目撑大如铃,布满被欲火烧红的血丝。
挥舞长鞭的上身筋肉暴张,汗水沿着雄壮肌块不断流下,明明是七旬老人,却散发强烈侵略性与过剩睪固酮,只用开档布挡住的强壮大腿间,隆起山状伟物,谁都看得出这个一向自负的变态已经丧失冷静!
调教母畜的专用鞭,也变成了失控的暴龙,「啪啪啪!」完全不顾鞭打在何处,可怜少妇无处闪躲,纤弱胳臂勾住腿弯,维持耻处全开的姿势在地上弓扭悲鸣。
「妳真是」
张静如弃神般披头散发,熊熊双目瞪着胴体布满抽痕的凄楚人妻,忽然将长鞭往外一掷,扯开腰间挡布,变态筋肉之躯尽裸,那雄伟的男体之美,令臭嘴如郝明亮之人都瞬间屏息。
不止我!所有人都看得出他无耻的企图!就连上百头公猪都群情激愤嚄嚄怒叫,警告他不准染指它们共同的情人!
但谁又能阻止这变态筋肉狂,他的一双大光脚步步逼近耻乱少妇,少妇也仰起泪颜,用勾住腿弯张开下体的卑贱样子迎接鞭打她快半小时的性虐狂。
随着镜头拍到张静的近身,众人忍不住发出惊呼!
弯举在那变态老人两腿间、爬满跳动血管的龙筋,居然密密麻麻全是经文,仔细看,那些经文并不是刺青,而是数百颗小珠入皮构成,而昂首八块腹肌前的龟头马眼贲张,吊着一条浓厚腺液,更像张口垂涎的龙首。
「嗯大师抱我嗯」
她滚泪抽噎,楚楚可怜的样子,与下贱张腿的姿势完全冲突,却让雄性征服欲更加炙烈。
张静弯身将她如愿抱起,耻乱少妇轻哼一声、四肢立刻缠住老人身体,小脑袋埋入对方张狂胸肌。
那些被围栏挡住的种猪,眼见想交配的对象被人类雄性端走,更是不满躁动。
「妳这母畜,真令老夫」张静原还咬牙切齿,下一秒那股杀气却化作悠悠长叹。
「真令老夫,魂萦梦牵」叹息后,他艰难却发自肺腑吐出这两句。
气氛再度变得尴尬而走样!
没有人预期那浑身横练肌肉、高冷自负的老怪物,会说出魂萦梦牵这种字眼!
我除了错愕,还感到作呕。
「嗯嗯」
但诗允却没有反感,反而更抱紧足以当她祖父的男人,下身饥渴弓扭,用湿漉耻缝向股间烧红硬物表达臣服,只是老人没指示,她也不敢进一步动作,只把自己弄得哼嗯娇喘。
「我看看妳的脸」张静说。
「嗯」她深埋对方胸前羞喘摇头。
「别害臊,老夫又非第一次与妳交合。」
张静忽然变得温柔,我浑身寒颤,相信郝明亮等人也一定起了鸡皮疙瘩。
「嗯嗯」她这才抬起头,将凄乱渴望的动人表情献给那老人。
「好美」他吻去怀中少妇耻烫嫩颊上的泪珠。
「大大师」
她颤抖娇喘,龟头已挤在抽动的穴口,只差没得到可以放进去的命令,对燥热发情的胴体而言,连半秒都是甘美与痛苦的煎熬。
「打得妳疼不疼?」
老人像恐怖情人般,手指轻抚雪白大腿上他造成的鞭痕。
「嗯」
诗允委屈点头。
「对不起,刚才下手太重」
那老畜生还在演瘪脚的爱情戏,我虽然觉得愤怒恶心,却又感到莫名滑稽。
那个变态老,把别人清纯的伴侣残忍调教成性畜,现在居然妄想跟她谈情说爱!难道不知道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爱夫爱子的贤妻良母,连一根指头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更何况像这样肌肤相亲、性器互接,纯爱对她早已如隔世。
「大师可以吗」
她难耐喘息,中间顶着粗大龙筋的蜜臀一直扭颤。
「等一下,老夫必须好好看妳的身体」他欲将人放下,饥渴混乱的少妇却四肢紧缠他雄伟身躯不肯配合。
「求求您母畜想被疼爱」
她娇喘哀求,泪花在美瞳中滚动,吐着芳香热息的柔软双唇主动贴住对方的嘴缘。
张静瞪目半秒,少妇湿软小舌也大胆伸进他
口中,两条欲兽如干材烈火交换舌片跟唾液。
「嗯呜」
诗允投入与七旬老人的饥乱缠吻,屁股仍不住扭动,用行动祈求对方的许可,紫硬的龟头摩擦湿漉小穴,股缝牵满黏稠的白丝。
张静贪婪吸吮甜美津液,两张大手移至少妇蜜臀,十指使力陷入充满弹性的股肉,连屁眼都被拉张。
诗淳知道大师恩许了,迫不及待将屁股下沉,配合龙根的上挺,硕大的毒菇带着艰涩与润滑没入小穴。
「呃」
她喉间传出辛苦与甘美的激吟,但老人却像几月没吃的饿狗,半秒都不愿松开她香甜唇舌。
「喂!」
这时我身边的郝明亮突然像醒过来般叫了一声,猛拍现场主管肩膀。
「这样可以吗?不是说小母畜从今后都不能跟男人作爱,而且她还要取卵也,万一被大师搞到大肚子怎么办?」
狗警的疑问,也是我很想提醒却办不到的事,就自私自卑的大男人想法,我宁可她被那些种猪侵犯!也不愿看她被其他男人的大阳具征服!
现场主管却微笑说:「大师的事,已请示过谷老板,是他答应的,而且大师长年练锁精之术,不会让母畜怀孕,这可以放心。」
郝明亮虽然一脸不甘心,但既然大老板许可,他也只能闭嘴。
这边说话的同时,张静的龙根已经大半进入女方阴道,诗允紧抱老人,葱指陷进钢铁般的背肌。
「大师呃」她快喘不过气。
「怎么了?」张静也呼吸也因兴奋而粗浊,眼神却异样温柔。
「碰到碰到了」不知道多久没有过的酸麻甘美,让她感动到抽噎。
数个月来,这些禽兽多半只是挑逗玩弄,没让她真正满足过,累积满满欲火的肉体、跟对性爱强烈饥渴的脑袋,此刻应该完全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顶到宫口了吗?」张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