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支,只有我满腔凄怆无处可去!
「现在要埋浣肠药」现场主管又发布下一个残酷程序。
「进场猪只必须把粪便排净,以防带入传染病,因为这里也是本公司猪只配种和繁殖的重要基地,不能让种猪和受精卵受到污染。」
他解说的同时,里头的洗猪员已纷纷将乒乓球大的药丸塞进猪肛,再拿刚刚通肛的矽胶棒挤入深处,棒子拔走后,立刻用黑色胶塞堵住后庭。
侪身在列的少妇也无幸免,只是药量理所当然比猪只用的少很多。
弄完后,所有洗猪员继续用海棉吸满泡沫涂抹猪只身体和前肢,诗允则是由小腹、酥胸、肩膀、脖子到后背让人上泡,受不了海绵摩擦刺激,奶头终于硬胀到绷断细线,母奶抑制不住断断续续丝喷出来。
她手腿绑在ㄇ型架,阵阵抽搐呻吟,不堪且没尊严地跟着整排浑身泡沫的猪只,被输送带往前送。
「第二区是冲去猪只身体的泡沫,」
主管领着我们边走边介绍,在玻璃另一面,唯一的女人也随着前面的猪只,进入与刚才手工泡沫区隔开的另一条作业线。
「不同于前一区,这里是零人力,各位可以看到上面每隔两公尺,就有一个旋转龙头,输送带两边地板也一样有龙头,每个龙头都会以三百六十度旋转方式,喷洒出摄氏40度的热水,让猪只享受SPA式的冲澡」
他说到这,里头已开始在疯狂洒水,无差别没间断的水花不停打在牲畜身上,我看诗允只能拼命埋住脸、没一秒可以睁开眼顺畅呼吸。
输送带载着猪队伍缓进,每头猪从入口到出口花费约五分钟,她出来时,就像被大雨淋成落汤状态的发抖小狗,原是乌亮清纯的短发狼狈湿黏在嫩颊,连睫毛都在滴水。
她没有选择方向的自由,继续被送入二十公尺长的烘干区,里头强烈温风从两边直袭输送带上的猪只,对上百公斤的畜牲而言,或许是种享受,但对娇滴滴的少妇来说却是酷刑,从头到尾缩着脖子任凭水打风吹。
折磨过程好不容易结束,下一区却还是屈辱的关卡。
整排猪只绑在架上,由猪场员工拿电剪推光体毛,然后涂蜡打亮。
诗允虽然下体早就被剃净,但男员工还是仔细又刮一次,再用婴儿油替她抹遍身躯。
置身猪伍中的少妇,手脚都被铁线绑死,任由陌生粗掌在火热胴体抚摸,只能垂首耻颤、呼吸如乱丝缠绕。
一开始她的样子纯粹是被欲火燎乱,但到后面却似变成痛苦,揪紧眉心嗯嗯啊啊地呻吟,两瓣圆臀控制不住收缩,整片赤裸美背都渗汗。
不但她这样,其他猪只也有类似状况,纷纷昂头嚄叫,被铁线绑在架上的四肢拼命想挣动。
「浣肠药效开始作用了。」
现场主管解释:「再五分钟就会让它们排泄,现在要送进集中排泄区。」
一猪一架,被弄上电动台车,开往另一个厂区。
我们也坐上场内的运输器,随着玻璃另一面壮观的猪队伍前进。
约莫一分钟,猪队伍由第一头开始往后陆续停下,接着铁架被放倒,猪只从原本人立的姿势,恢复成背朝天的状态,但四腿仍被固定。
从我们的方向看,ㄧ整排光溜的猪臀对向玻璃,猪肛都被塞住,公的下面吊着巨大睪丸、母的屄穴泛红发情。
穿着类似隔离衣、戴防毒面具的员工,在队伍完全定位后,马上用上方连着钢线的钩子,钩住每颗肛塞上的圆孔。
「小母畜呢?」邱子昂跟郝明亮隔着玻璃,急着要找他们迷恋的诗允。
「她在这里」那主管帮忙指出来。
只看到一个明显娇小、却白嫩粉弹的屁股,排在整列猪尻之中,嫩肛紧紧圈住塞子、大腿根夹着颜色漂亮的肥美裂缝。
唯一与左右猪只不同之处,就是她的脚踝获得松绑,但这不是因为她种类高贵才有的特殊待遇,而是要她用跪趴之姿,厥高屁股给人看。
「等一下三十头猪同时拔走肛塞,各位会看到壮观的全排泥浆齐喷。」现场主管带着玩笑意味说。
「小母畜也是其中之一,真令人兴奋啊!」邱子昂变态不已!
「可惜看不见脸,不然跟同类一起排泄应该很害羞才对,好想看她的表情!」郝明亮更是变态!
「这没问题!」现场主管指着上面萤幕:「我可以打开监控的摄像头,对着各位想看的那头。」
「太好了!这样前后都看得一清二楚!还要让她跟我们通话!」郝明亮得寸进尺要求!
于是里面的少妇,不止光屁股露生殖器和排泄孔让人看尽、羞耻迷离的脸蛋也放在萤幕上,还再度戴上通话器。
「小母畜,有听到吗?」郝明亮兴奋问。
「嗯嗯」她辛苦娇喘,两弯凄眸噙着泪,想必浣肠药正在翻搅娇嫩的直肠。
「我们正在看妳的屁眼呢,等一下要努力把大便拉干净知道吗?跟妳旁边的同类一样才行!」
「哼」无力回话的少妇,唯一反应是羞得将头低下。
「不可以藏住脸,抬起来让我们看清楚!」殷公正口气像在法庭斥责被告罪犯。
诗允只能照作,镜头对准她,除了那张令禽兽兴奋的凄楚脸蛋外吗,胸下两颗肿胀的奶尖、也不停滴下浓白母乳跟汗珠。
里面养猪场员工,开始用透明胶带贴住母猪的外生殖器,现场主管解释,这是为了怕等一下排泄时秽物污染。
诗允的嫩鲍也被保护起来,但胶带十分薄透,生殖器害羞的全貌仍清晰可见。
「要拔塞了。」
现场主管才说完,玻璃彼面,被铁钩勾着的肛塞同时被拉掉,整排猪尻都在抽搐,接着一条条黄泥抛向玻璃,像水坝数十个水门同时泄洪。
当中唯一努力缩住没有溃决的,是人类女性漂亮的粉肛。
明明如此不堪的景象,我却激动快落泪,更加坚定心中信念。
果然诗允灵魂里,还没放弃身为人的尊严跟自觉,跟几十头猪在一起被浣肠排泄时,那份想别于牲畜的天性就自然挣扎起来。
只很快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