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敏感好不争气的身体没几十秒就潮吹了」郝明亮说。
「来干吧她那么听话就满足她好了」
他们将诗允拉起来带去旁边铺好的床垫将她推倒
到此我早已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脑袋空白飘忽不知多久直到郝明亮一句话又将我带回不堪的现实。
「董事长跟大人干得妳舒不舒服?」
他说的董事长是指万海大人是殷公正为了不洩漏他们视讯中的身份都是用这样的名称。
「舒啊舒服嗯喔」我的妻子辛苦而激烈娇喘。
「告诉的坐牢北鼻丈夫说妳很舒服。
「北鼻唔我很舒服喔董事长嗯跟大人疼爱我唔好麻里面」
她不堪的呻吟伴随规律而密集的生肉拍合不断刺穿我大脑。
「哈哈哈居然跟可怜的坐牢绿帽男说您们两位在疼爱她也这种人妻真是葩啊」郝明亮大笑说。
「呜够了不要再说」我不争气哽咽。
「跟老公说现在妳那裡被肉棒塞满?」
「嗯嗯生宝宝还嗯还有便便的方噢哈喔」
原来镜头只拍她迷乱娇喘的脸蛋至于没有入萤幕的身体则被万海和殷公正上下夹住两个耻洞正被男根进出蹂躏。
「妳北鼻老公被判25年妳这么飢渴的身体要怎么办?」害我吞下25年重罪的殷公正喘着气问她声音兴奋发抖。
「不嗯不知道啊好大您的好大肛门好烫唔」她毫无廉耻心喘叫。
原来殷公正是干她屁眼的人。
「太太的屁眼也好紧以后就让我来满足妳好了怎么样?」
那判我冤狱的无耻法官居然这样说我气到恨不得把手机啃下肚。
「嗯嗯好」她嗯嗯哼哼答应对我流下两行耻泪。
「那要谢谢我啊你丈夫才能被关那么久妳才可以被我干」
「谢唔谢谢大人喔唔」
「住嘴!住嘴不准谢他」我悲愤吼叫。
郝明亮那狗警又教她:「跟所有大人说妳已经怀孕了请他们放心不用戴套尽情中出内射不会替大家带来麻烦。
「请各位嗯大人嗯放心母畜怀孕了唔嗯喔」
她一阵小抽搐似乎体内又被顶到流出东西。
「怀孕了然后怎么样?」郝明亮要她继续对镜头坦白。
「哈母畜怀孕以后请对母畜唔尽情内射嗯唔麻麻掉了唔」
她不争气的敏感身体承受不了几次男根进出就会失控痉挛。
「继续说!」
「嗯不会给大人带来麻烦」
「哈哈哈听她自己这样说真令人更兴奋啊!」
「可怜的丈夫应该也有听清楚吧?」
我除了流泪已经不知道能有什么反应。
「真受不了!」我身后忽然有个颤抖的声音接着屁眼被抹上冰冰的润滑油。
「不」我来不及挣扎脑袋就被压死在床上一颗火烫的硬物抵在菊门上摩擦藉着油液润滑强行挤入!
「噢」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姦肛但不论第几次撕裂跟屈辱感永远都一样鲜明!
「没办法我也不想玩男人但谁叫你正妹老婆让我慾火焚身只能一边看一边用你消火」叫阿标的囚犯老大说。
「我们也是帮大家打手抢吧」好几根勃起的凶恶肉棍围向我。
我的手被鬆绑被迫握住它们接着嘴巴也被硕大的龟头挤开。
「怎样下次你写信叫你正妹老婆来跟我们面会」
「唔啾」我想拒绝但被塞满到喉咙深处的粗大男茎限制住头只能前后晃动无法左右摇摆。
「叫她轮流来面会我们我们会上网买喜欢的情趣衣服寄给她你要叫她穿来见我们知道吗?」
「唔」我依旧想说不但还是无法表达。
「噢」
阿标兴奋低吼他的肉棒在我屁眼卖力抽插整圈括约肌被它摩擦得快烧起来。
「对了买贞操带给她你写信叫她收到后先把钥匙先寄过来再穿上贞操带来见我」
「好主意」另一个佔据我嘴巴的囚犯老大阿荣覆议:「先叫她塞一颗跳蛋再穿贞操带跳蛋我来买」
「听见吗?绿帽男明天写不!等一下弄完你就给我写信明天就寄!」
「我们等一下就上网买情趣衣服跟贞操带那些」
「唔想到就受不了今天只能干这绿帽男消火了」
那些囚犯兴奋计画着要见我清纯的妻子我完全没话语权、看不到视讯自己也变成了一只悲惨的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