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怎么样吗?」我耐心问诗允这些日子倍受折磨我不捨强求她反应机灵。
「他他们把我带到家里然后对不起我跟他们」她羞愧掩面颤抖得更利害。
我知道那四个小畜生一定把她当肉壶天天玩弄她她才会有这种反应。
我忍着酸酸的妒意违心说:「北鼻我没怪妳只是担心他们有没有把妳带去公园厕所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没没有」她急忙摇头。
「那我就放心了其他不用告诉我没关係」
「嗯对不起嗯不」她又再次恍好似我看不到的方有什么在干扰她。
「北鼻妳到底怎么了?」我起疑问。
「我没事不不要脱」
她呼吸变乱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不对劲。
「谁在脱妳衣服?有人在妳旁边对吧?」
她默默低下头用羞颤回答我。
「谁?谁在旁边?」我忍不住醋意激动问。
「北鼻不要问我只想这样跟你说话」她啜泣哀求。
「把手机拿远我要看!」猜忌让我变得顽固坚持要看到那张清纯脸蛋以外的全貌。
「不求求你这样说话就好」
「不行!妳到底瞒我什么?」
「我没」
「就让他看嘛有什么关係?」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她那边窜出。
「不」她来不及拒绝手机镜头就已拉远。
下一秒我全身血液往上冲大脑嗡嗡响着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萤幕范围从仅是美丽五官变成一间宽大的和式宴会场。
诗允袭樱花图桉的日式浴袍站在正中央浴袍前襟已经鬆脱到她肩头露出雪白的胸口跟性感锁骨。
一个用丝袜套住头脸的的变态男人从背后环抱住她两张大手伸到前面正缓缓抽鬆绑在她纤腰上的衣带。
「北鼻别看关掉视讯」她偏开脸羞耻哀求我。
「不可以喔妳的绿帽老公要是敢关掉视讯他在牢里就有苦头吃了嘿嘿」
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已认出是郝明亮!
在说话间已经解下的浴衣腰带滑落在她光洁的足踝边。
郝明亮两张大手往上移到她肩头将整件浴衣从她身上褪下。
诗允除了强烈羞颤和呼吸紊乱外一直乖乖站着就这样被剥光站在宴会场上。
怀孕三个月的胴体肚子仍不见明显隆起倒是雌性荷尔蒙旺盛的因素粉红的乳晕面积又扩大不少佔据了快三分之一的奶尖上面覆盖一层自然分泌的油亮光泽。
郝警整张脸靠在她脖子边像狗一样闻着:「妳泡过温泉全身热热的、软绵绵的感觉好诱人啊」
他紧贴我妻子光滑匀称的裸背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娑抚。
「别这样」
宴会场里当然不止一个男人每张摆着高级怀石料理的和式矮桌后面都坐着人而且清一色是男人他们也都以丝袜罩脸狡猾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将口鼻处撕开口子方便呼吸和进食。
诗允虽然弱弱抗拒但两颗肿胀的奶头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却背叛她而兴奋高翘。
「来吧大家都等着看妳被绑起来呢」郝明亮就这么搂着她将她推到前面一张空的和式长桌前。
「自己躺摆出想被绑成的姿势!」
诗允听见郝明亮的命令转头哽咽哀求:
「别让他看求求您」
「少废话!快给我躺下去!」那狗警冷酷说。
她只能照作仰躺在那张冰冷的长桌两截小腿落在桌缘外双手遮着酥胸跟私处。
「遮什么遮?少装纯洁!」郝明亮无情羞辱道:「叫妳摆出想被绑的姿势这是妳要的姿势吗?」
「不不是」她羞弱回答慢慢将腿屈张成羞耻的m字开然后双臂举直平放。
「嘿嘿这才听话」郝明亮兴奋说。
诗允把自己湿黏红润的肉缝还有小巧微凸的菊肛全都暴露在那些男客人面前唯一能作只有闭住泪眸两排秀气足趾紧紧握着。
「这种样子有什么话要跟在牢里为妳顶罪受苦的丈夫说?」那狗警把手机拿到她面前萤幕又只剩一张爬满泪痕的清秀脸蛋。
「嗯北鼻对不起」她羞喘道歉不敢睁眼看我。
「看妳老公!」
「嗯」诗允听见命令睁开双眸愧疚看着我微微喘息。
「告诉他我们在对妳作什么!」郝明亮在旁边下令。
「北鼻」她娇喘着我居然分不出那是羞耻抑或兴奋:「大师用麻绳在绑我」
她说的大师除了张静应该不会有第二人。
「唔嗯好紧」她不时抽搐呻吟、露出辛苦的色。
应该是张静连续把绳索勒进她胴体用力缠绑抽结造成的反应。
「住手叫他们住手」在监狱看着残忍视讯的我只能握紧拳头无能为力咬牙颤抖。
「废物男生气了快跟他说现在绑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嗯北鼻我被绑好紧唔没办法动了腿好开妹妹都被看到好害羞」
绳索似乎把她勒缠得快无法呼吸她激动喘息着向我说现在的处境。
「好了那个拿来!」
张静好像完成绳缚跟另一个人要东西因为镜头仍只拍诗允迷惘红烫的脸蛋我无法看见他们又在对她作什么!
「唔」诗允忽然头往后仰露出痛苦色。
「北鼻!怎么了?」我着急问。
「嗯嗯没事唔」她怕我担心嘴说没事下一秒又咬唇硬忍泪水从眼角滑下。
「跟妳老公说啊!现在我们在对妳作什么?」
「不别让他知道他会担心呜不不行有宝宝」
她呼吸更急促声音陡然充满恐惧似乎有人在对她肚里的孩子作了什么事!
「快说!」郝明亮斥喝。
「嗯唔北鼻主人们用鸭嘴器插进那里打打开打好开嗯子宫子宫口都被看到」她呼吸紊乱整个人似乎陷入迷慌。
「还有呢?」
「唔冰冰的东西插插进去了呜」
她说得让人难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