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洋将激烈娇喘的诗允放倒在地毯上,三人脱掉裤子鞋袜,全身赤裸围着她,然后一人一根按摩棒,刺激她的酥胸、耻骨,跟插在肛门上的珠棒尾管。
「啊嗯啊唔喔喔」她玉手紧抓地毯,两条腿努力维持屈张姿势,接受他们的淫具蹂躏。
「很爽对吧?妳这样子真够贱的,难怪连废物男都不要妳。」
我唔唔闷叫,一心想告诉她我没有不要她,但讽刺的是刚刚能说时不想开口,现在想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呜我很贱弄坏我求求你们」她勾住自己腿弯,把下体更清楚的露出来。
「听到没?她说自己很贱,要我们弄坏她也。」
「真的,还把腿张成这样,屄跟屁眼都交给我们,如果子宫拿得出来,她也早就翻出来让我们蹂躏了,哈哈哈」
「妳说对不对?贱人?」
劲洋一边问,一边把震动棒紧紧卡在她张开的两腿间,湿漉漉的耻阜和两片大腿壁都在激烈颤抖。
「啊嗯啊对求你们惩罚我噢嗯唔」她张着嘴呻吟,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化作泪水不断从眼角流逝。
我在他们压制下悲吼,想告诉她、她不是那种人,但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却没有机会让我挽回,我无疑亲手将最爱的女人推向堕落的深渊。
「这女人下贱成这样,不玩她个够好像对不起自己。」阿复兴奋地说。
「对,看她能高潮到什么地步!」
三根按摩棒在她所有羞耻的地方交互刺激,完全没给她喘息的时间。
「嗯呜」
诗允终于激烈呻吟到无声,张成m字状的双腿阵阵抽搐,两排脚趾紧握,鲜红耻户不停抖出尿水。
眼看她已近休克昏厥,那三隻畜牲却没想让她休息半秒。
「起来,轮到妳帮我们吹了!」
楷仁抓住她头髮,将她拖起来跪着,不顾她还没能顺畅呼吸,就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嗯呜咕啾呜」
她喘不过气,本能按住男人大腿想推开,却被身后的劲洋捉住手腕拉高双臂。
「不是要我们弄坏妳吗?这样就受不了怎么行?给我认真吹!」他说。
「嗯」诗允闭上泪眸,小脑袋瓜认命地前后摆动,吞吐粗硬男茎。
「让妳继续爽」
阿复蹲在她后面,又把按摩棒伸进她两腿间。
「呜咕呜咕呜」她挣扎想吐出塞满喉咙的肉棒,阿复一手按住她后脑,强迫她继续吞含,一手按摩棒伸在下面刺激她的酥胸,红翘的奶头被震到一直跳动。
跪在地毯上的洁白胴体,已经在痛苦痉挛。
「这样就想逃,那有那么容易?」
我挣扎想过去救她,几个人把我死死压着不让我动。
阿复把插在她屁眼的细棍往后提,用按摩棒在被扯长的肛圈周围刺激。
「唔嗯唔」
只剩任人摆佈的诗允,除了柳腰一振一振挺动外,已经没有任何抗拒蹂躏的反应。
这样过了好几分钟,楷仁才拔出吮到湿亮的高翘肉棒。
「让我们三个人代替废物男一起疼爱妳。」
他把诗允拽倒在地,然后自己也躺下去。
「再来玩更害羞的,六九式会吧?」
「嗯会唔」她迷乱呓语。
「会就自己上来!」
「嗯嗯好羞」她撑起虚弱却止不住激亢的身子,双臂一直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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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个屁啦!妳看自己的样子,那个女人比妳贱?妳早就是条随便跟谁都能交配的母狗,还怕什么羞?快点!」
他们姦淫她,还用这种残酷的话羞辱她。
我不甘心地嘶吼!
我最知道她不是他们讲的那种女人,她还是很纯洁善良,只是为了我们家,才会被这些畜生灌酒糟蹋。
但她并
没有辩驳,只是流下泪水,在羞喘中爬到楷仁身上,一条腿跨过他的脸,纤手握起粗翘的男根,低头像母猫一样仔细舔起来。
「嗯真舒服这么会舔鸡巴说害羞谁会相信?」
诗允可能被他的话刺激,发情的胴体抽搐了一下,尿水又不断从湿红耻缝滴下来。
那变态鬼不但不嫌髒,还张开嘴接着喝,然后手指抠进湿黏的肉洞。
「唔喔」
跨在男人脸上的娇躯兴奋颤抖,小舌片更加卖力。
「唔真爽,既然这样,我也让妳嚐嚐我的利害」
楷仁说罢,手指继续挖弄阴道,嘴跟着凑上去吮舔阴核。
「嗯唔」我那清纯的妻子,在呻吟出来前,张嘴吞下对方男根,开始尽心吹吸。
两具紧密反迭在一起的肉体,只剩下喘息和颤抖。
这时劲洋绕到她屁股后头,抓住插在屁眼上摇晃的细棍,慢慢将它往外拉,第一颗圆珠挤开括约肌,露出了头。
「呜」
塞满粗壮男根的小嘴,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咽。
「这个洞这么可爱,没想到很能吃呢」劲洋说着,手指又扯出第二颗。
「唔」她弓起裸背闷吟。
「真淫荡第一次看女人被玩到这么彻底,还会兴奋的」
接二连三的肛珠,从油亮红肿的肛圈现身,每一次都让她痉挛。
最后一颗出来时,可怜的菊花张开一个小洞,里头鲜红的肉壁清晰可见。
劲洋拿起一盒鲜奶,将白色液体淋在她屁股上。
「唔啾」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诗允却已经兴奋到快要呼吸不过来,小嘴「啾啾巴巴」地吞吮肉棒。
那傢伙牛奶盒放一边,爬在床垫上,伸出舌片开始大舔两瓣多汁嫩臀。
「唔嗯」
她颤抖到胳臂无法支撑住自己身体,软在凯仁身上嗯唔娇喘。
「认真点!换含我的!」阿复拉起她的头,湿亮鸡巴从小嘴裡弹出来,换另一根塞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