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喘中摇头:“不可以再这样...我们的家...不能破碎...我...要当你的妻子...喆喆...的妈妈...”
“北鼻...”
听她这番话,我一阵强烈鼻酸,泪水不受控制流下来。
“干恁娘勒!让我来!”
但这些话却激怒正在干娜娜的涂海龙,那流氓妒火狂烧,放开娜娜,接收诗允被绑成人粽的身体,大力往反方向旋转。
“嗯...嗯...嗯呜...”
诗允痛苦哀鸣,绳子被一圈一圈转紧,油黏的胴体被麻绳勒到出汁。
“够了...她没办法呼吸...够了...求求您...”
我哭着哀求他住手。
“心疼吗?她快不是你老婆了,心疼个屁!”
他故意又转了三、四圈,诗允已经喘不过气,全身都在滴着油汗,黏腻的脚趾紧紧纠夹。
看她那么痛苦,涂海龙却又不鬆手。
“喜欢这样吗?贱货?”
那流氓扳住她身体,一手手指玩弄她张开的屁眼。
“呜...嗯呜...”
诗允被折磨到随时会休克的模样。
“很好玩的样子...让我来...”
刚从激烈活塞运动中缓过气的娜娜,也爬到她后面,不知道从那裡拿出一条肛门珠。
“我今天特别带这个来让她爽的。”
那婊子兴冲冲说。
于是就在众人鼓譟中,她在珠子上抹油,然后填进诗允屁股下方微微张开的乾淨菊洞。
诗允喘息得更辛苦,毫无抵抗能力的小洞,被迫吞入一粒接一粒的珠子,两边张开的大腿根一直抽搐。
整条十颗的珠子最后只剩一个绳圈露在肛门外,小小的菊丘凸了出来。
那贱人修长手指勾住绳圈,叫同海龙放手。
“嗯...呜....”
刑架下的人粽,迫不急待往回旋转,笔尖在阴道尽头鑽着子宫颈,隔壁窄紧的生肉则是夹住整条肛珠在扭转,让她连叫都叫不出声。
等到停止旋转,她才突然能喘气般激烈呻吟出来,油腻腻的胴体前所未见地抽搐着。
“很想要吧?”
涂海龙在她脸前抖动粗大的肉棒:“帮老公舔一下,我就给妳。”
“不...你...不是...我丈夫...”
诗淳即使脸上都是痛苦的泪痕,身体已经难受到快烧起来,却还是不愿屈服。
“干恁娘!”
那流氓怒赏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头髮乱了,脸偏向一边,却仍倔强地娇喘。
“谁说你可以动手?”
吴总突然说话,冷冷看着涂海龙:“她是我们公司的公产,没有我说可以,谁都不准动手。”
“是...对不起...”
涂海龙虽然不服气,却也只能咬牙道歉,这可恨的恶霸,真以为已经完全征服我的妻子,他没想到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让他这种人渣破坏!
诗允今天的坚定,应该就是历经昨天堕落后的悔醒,惊觉若是继续沉溺于涂海龙强壮肉体带来的欢愉,我们的家真的就要破碎了!毕竟那个流氓都已经要搬进我们的房间跟她同床共眠,那一天把我跟喆喆逼走,让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妻子都不无可能。
“算了、没关係!不乖的话,教训一下也应当...”
吴总突然又改口,笑着对那流氓说:“如果你表现好,这女人以后送你也可以,但要等她还完丈夫的债。”
“是!是!谢谢老闆!”
涂海龙喜出望外,迭声谢恩。
“你说什么!”
我惊怒交加,质问吴总那番话:“我没有答应你这种事!而且...你没权利拆散我们夫妻!等还完你们钱...我们就会永远离开这里!”
“我没有说要拆散你们。”
吴总狡诈地说:“但要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嫁给海龙,我也没办法,只会帮忙促成而已。”
“诗允不会!她不可能...”
“而且你们要还清债,恐怕还很久。”
吴总忽视我的激忿,自顾说:“你儿子都还没出国动手术呢,那可是一大笔费用,两年我都觉得太乐观,你的正妹妻子这样一直被我们调教,能不能抗拒海龙的大肉棒,嘿嘿,我看是凶多吉少...”
“不会!...她不会...”
我气到连话都要说不出来。
“北鼻...放心...我...不会...”
听到我们的对话,诗允在痛苦喘息中,也向我保证。
“北鼻,我相信!我相信妳!”
我回应妻子,却咬牙切齿瞪着吴总。
“可能被折磨得还不够,这女的愈被虐待,身体愈兴奋!”
那可恨的菜鸟,居然这样说我的妻子,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
“那就再来吧!”
涂海龙説罢,再次逆时针转动她的身体,一样直到绳索把她勒到快无法呼吸。
接下来,菜鸟用sm用的乳夹咬紧她两边乳首,拉住末端细绳。
诗允痛苦地颤抖,现在不只毛笔插在子宫颈,肛门塞满圆珠,连两颗奶尖也被残忍压扁。
涂海龙鬆开抓住她香肩的大手,她立刻往回旋转,但瞬间又被奶尖扯住。
“嗯啊...”
她忍不住激烈哀鸣,两条粉红的乳首,被夹子咬得细长,与身体要旋转的反作用力对抗。
“这样爽吗?被虐变态女?”
菜鸟问她。
“住嘴!不许你这样叫他!她不是!”
我心疼怒吼。
“废物男在捨不得妳了,嘿嘿...努力动一下,就能解脱喔。”
菜鸟拉着咬住她双边乳头的夹子尾绳。
“对啊,快动一下,妳被虐待就会兴奋不是吗?”
蹲在她后方,勾着露出肛门外绳圈的娜娜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