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格下来的两粒椒,红尖在油光下彷彿着一层雾、因为两条大顶住腹綑绑,下体跟股间两密无法隐藏。
这么一颗油亮洁白的羞耻人粽,就在刑架下轻晃。
海龙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巴掌打在她发亮的股,在众人嘲笑声,诗允只能辛苦哀鸣。
我可以忍受那个玷污她,但把她当畜一样责,却是怎样都不可原谅!
“没用的废物在生气了,看妳被我罚,居然气成那样,嘿嘿”
涂海龙看我怒目狰狞的样子,更继续拍打她亮的瓣,她为了不让我被笑,一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泪都已滚下来,让我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海龙老公要自撑开北鼻的道跟门,看看我头撞到的,那个不乖会掉的地方在那裡?”
涂海龙拿着张静给他的锥形开管,绕到她被吊住无法动的股后面。
“不不要求求你别在育桀面前作这样的事”
听到又要被开,诗允终于忍不住哭求。
她知道我很厌恶这个,让我目睹她的秘被那个人这样玩弄,无疑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
但这只会让涂海龙更兴奋,锥管上了油,慢慢进她下体泥泞的小。
“嗯嗯”被平悬吊的人粽在颤抖,萤幕上,金属空管没入整条道,然后慢慢张开,撑大红隧。
“哇原来北鼻小里面长这样子。”涂海龙蹲在她股后面,瞪大眼珠直往深瞧。
“呜好羞你别这样嗯呜”
她除了羞泣哀求,什么也作不了。
但涂海龙当然不会收手,继续用锥管撑开上面发亮的,我可怜的妻嗯嗯娇喘,悬在股下的两张脚掌,油黏黏的脚趾全紧紧握住。
弄好后,才是真正羞酷刑的开始。
涂海龙拿着毛笔,毫尖沾满特调液体,慢慢伸进张开的道。
“不不要”诗允看得见面前电视的直播,哀羞头却躲也躲不掉。
“就是这里啊这就是子头吗?”涂海龙盯着电视,从笔尖上的摄像头带出清晰影像。
“以后我跟北鼻的小孩,就会从这里出来对吧?”
他用笔尖着那颗红头央的紧合小。
“不你别说我不是你北鼻也不会有你的小孩”诗允悲羞否认。
“我是育桀的妻子是他的北鼻”她泪眸看着我,要我相信她的心只有我。
“哼,是这样吗?”涂海龙妒火又燃起,萤幕上笔尖往前送,碰触到子头。
“呜”被吊住的人粽激烈抽搐,透明的黏液立刻从口垂下来。
“是这里不乖吗?”
“呜不是呜嗯停下来嗯喔不不行嗯啊”
涂海龙看着萤幕运笔,道最深的毫毛,绕着子颈头划圈,那颗红黏的头,就像触电一样,跟着周围的腔壁一起抽动。
诗允被綑吊的胴体即使已如万蚁鑽股,却也只是轻轻晃,除了阵阵的痉挛外,没有任何能转移痛苦跟逃避的可能。
我不知喊住手喊了多久,却发出呜呜的怒吼,把身下办公椅得一直滑动,却只更激发那在我面前折磨她的兴致。
“哇,北鼻好多出来”
“求求你呃呃呜”她无法动的体在颤抖,子颈头被刺激到胀红,紧闭的入口已经在收缩。
“告诉老公,被我的大巴撞到,会掉不乖的地方是那里?”
“呜没有嗯呜没有你不是老公”她仍奋力与那对抗。
汗条在上了一层厚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上滑动,连挂在下的尖都缀着汗珠,两排油腻腻的秀洁脚趾紧紧扣握。
“是这里吗?会掉的地方?不是!那是这里吗?!也不是?还是这个地方?”
涂海龙继续用笔尖弄那颗红到快出的头,拷问她被他强姦时那里会掉。
诗允只是一味的否认,看她被吊在那里痛苦哀鸣的模样,我心疼的想要她屈服于那,只要不再被折磨。
“嘿嘿,我知道了只剩一个地方”笔尖轻轻触碰不断收缩的紧合小。
“嗯呜”诗允张着小嘴,泪眼迷离。
那个敏感的小不堪笔毛搔痒,努力的想张开,从间泌出白液体。
“看起来是这里没错吧?”涂海龙继续刺激那个地方,诗允油亮的胴体在抽搐,嘴裡发“嗯嗯喔喔”激烈娇喘。
“说这里是属于海龙老公小孩的专用生产,我就放过妳。”
“嗯唔不是”
“好啊,看起来还不够爽。”涂海龙又拿一根毛笔,伸进她被撑开的。
“嗯啊”她脚趾用力抓紧,两片油腻到会牵的雪在颤抖,一大条,从无法合起来的下体挂落。
“这就是北鼻大便出来的地方啊颜很漂亮呢,看起来也很乾淨”涂海龙兴致地看着萤幕上投出来的直肠况。
“不嗯不要碰那里呜求求你”
“不能大出来喔,不然就给那个阳痿男吃下去!”他警告诗允。
“嗯喔”
体深的痠痒,让她无从碰触又动不得,煎熬全化作汗浆,和肌肤上的油层融,整个人裹上厚重的光。
髮稍、下巴、头、脚趾尖,都在滴着汗珠。
从口垂下来的浓稠,也已快落到地毯。
“喜欢被海龙老公罚对吧?妳才故意不听话”
“我嗯没有嗯呜”
“北鼻真的好害羞,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认妳海龙老公。”
“我没有嗯呜真的没有育桀”她悲羞看着我,想得到我的信任,清纯的脸都是痛苦的泪痕。
“妳现在一定很想让我用大替妳止痒吧?”
“我没有呜别弄那里嗯啊嗯”
胀红的子颈头受不了刺激,萤幕上密闭的黏小孔一直滴出白浊分泌物。
菜鸟这时在张静示意下,推来一座半人的垂直笔架,涂海龙将两根毛笔横在与她道和门平行的位置,让笔尖继续留在两个深。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嗯嗯娇喘的诗允面前,岔开站着,那根粗长筋的弯扬怒,就矗立在诗允视线上方。
“想要老公的吗?”那骄傲的抖动那条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