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搭捷运吧,等一下听我们的话,完成易后,就把尾款给妳。”
“嗯嗯”诗允已经快无法站,我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慢慢跟着那两个老头走向捷运入口。
他们果然是老手,很会选择时段跟车厢。
这时正是夜校和补习班生回家通勤的末班时段,车厢里人稀稀落落,清一都是生。
虽然有位置,但瘦老头不让我们坐,我紧抓拉环,另一根手臂勾住诗允的腰,她整个人靠着我,身体软绵绵又滚烫。
附近几个没在看书或睡觉的男生,发现她泄的诱人春,先是目光瞄,后来拿出手机一直盯着萤幕看,不知道是不是在拍或录影,有一个看起来乖乖牌的男生,脸红得很明显,愈夹愈紧,整个坐立难安的样子。
这时,胖瘦老头正一前一后在我们身边,虽然身体没碰到我们,但明明那么大的车厢,被人贴这么近,还是极度不舒服,尤其他们身上还带着浓浓的汗和老人味。
瘦老头又把手机开自拍按下录影,给诗允,要她继续对自己拍摄。
我忍不住问:“还要什么?不是把裤脱下来给你们就好了吗?”
“不,哪有那么容易?”瘦老头笑说:“你的某裤要卖一万五,没有特别包装,怎么值这种价钱?”
为了拿到剩下的一万块,好让该给丈娘的钱有着落,我只好默不出声。
这时,我发现瘦老头从鼓胀的口袋拿出一条像念珠的东西,每颗珠子都约完整的核桃大小,上面凹凹凸凸。
“现在要把裤弄更”他秘兮兮地在诗允耳边说:“把镜头朝妳的。”
“嗯”诗允根本已经无法思考,随他命令把手机镜头对准自己裙下一双瘦大。
“打开一点”瘦老头又低声命令。
她颤抖的照作,就像被催眠一样听话。
瘦老头状似很随意提着珠链的手忽然一抖,快到让人难以注意,那条珠串晃过两条雪白的大央,胖老头稳稳抓住另一头,两人有默契到令人咋。
“你们在”目睹这一幕,我终于气愤起来。
“嘘!”瘦老头另一手放在嘴,要我别闹出声音。
“想引人注意吗?这样易可能不成喔。”他压低声音警告我。
我只能又生生咽下不满。
这时他们一人一边,忽然把那条珠链提,表面凹凹凸凸的珠子,深陷进诗允两间肥软的耻阜。
“啊”她毫无心理准备地出来,两条玉扭屈乏力,全身重量都靠我一隻手臂揽住!
“别出声”
两个老头急忙放鬆珠链,诗允软倒在我前娇喘,那些用手机在拍的生应该看得一清二楚,我根本没勇气看他们的表。
“这样太过份”我忿然小声抗议。
“我们手都没碰到喔,一切按易条件,那有过份?”瘦老头狡狯地说。
“北鼻我没关係”她仰起红烫的脸,双眸已经迷离,却仍说自己不要紧。
“快点弄完,我们一手钱一手货,你们也可以回家,配合一点。”瘦老头又催促。
“好”她回答,带着急促的喘息。
我只好勾紧她后腰,免得她站不住。
那两个老鬼再度将珠链拉,诗允用力咬住嘴,没发出,但身体却剧烈发抖。
“可以了,镜头现在对着脸。”
“呜唔”诗允忍住娇喘,导致呼完全掉,按着瘦老头的示,将原本拍自己大的镜头又拿起来对脸。
然后,那两个老头缓缓拉动那条嵌进她两间的珠链。
“唔唔嗯唔”诗允站得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挺直腰身、一下子又软绵绵快从我臂弯滑走,踩着小凉鞋的洁白纤,两排脚趾紧紧扣握,我费尽力气才能搂住她。
“有感觉很吗?”瘦老头问她。
“唔”她辛苦咬住嘴,点头。
“要回答,看着镜头。”
“有唔”她说一个字,就又紧抿双,我的手掌感觉她汗已透薄衫。
那条全是凹凸圆珠的链子,一直在她洁白的大间碾动,裙摆早就缩上来,下半身半条蕾亵裤跟两瓣股都曝光。
我鼓起勇气瞄附近的生,除了很认真在看书或睡着的之外,全都瞠目结,用很困难的姿势坐着。
“妳丈夫叫什么名字?”瘦老头居然又开始回到之前没从她口问出答桉的问题。
“唔”诗允用残存的理智头。
“告诉我们啊,丈夫的名字?”他们把珠链再提,诗允几乎踮直鞋尖,原本健康澹的趾甲,都因用力变成苍白。
“快,丈夫叫什么名字?”
“林嗯嗯唔”
“林什么?全名?”
“育育桀”
“林育桀吗?”
“嗯唔对”她断断续续哼喘回答。
“小孩呢?叫什么名字?”瘦胖二老才稍微放鬆的珠链,又随着发问而狠狠提。
“嗯哼”我感觉她火烫的胴体在臂弯里激烈抽搐,紧抱她后腰的手掌,接触之尽是香汗。
“你们小孩叫什么名字?”瘦老头和胖老头像在锯树一样拉动珠链,在捷运车厢无法无天的拷问她。
车厢上还清醒的生,早就都拿手机在录影。
身为她丈夫,我本来应该气愤、应该阻止他们、甚至狠揍他们一顿,但这时却窝囊慌,只想把她搂紧,让她能站稳,却不知不觉也成为他们的凶!
“说啊,小孩的名字?”
“唔喆浩”她在无法思考下,被问出喆喆的名字。
“林喆浩吗?”
“嗯嗯出来了唔”她颤抖抽搐,珠子在她下体根本拉出“啾咕、啾咕!”的声。
“那夫呢?让妳掉的那一个强壮的夫是谁?”
诗允虽然被折磨到无法思考,但下意识仍抗拒,地头,强忍住反驳。
“他不是嗯夫嗯唔我讨厌他嗯喔”
“好、好,我说错了妳讨厌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唔海海龙”她嗯嗯唔唔急促娇喘,在我臂弯弓扭抽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