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她楚楚可怜,缩瑟在桌上掉泪道歉。
“是不是想要老夫责罚妳淫荡的身体?”张静目光盯着她,让她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我错了请责罚我”十几秒后,听她颤抖的声音微弱地哀求。
“啈!”张静冷哼一声:“妳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老夫的鞭责跟龙筋临幸吗?”
“是求求您请处罚我”她放弃了作为我妻子跟喆喆母亲该有的廉耻心,啜泣着回答张静,乞求他的鞭打跟临幸。
我悲伤又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气质纯洁如学生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但张静却露出残酷冷笑,对韩晨和严爵说:“走!”
三个人就在诗允的羞恨泪垂中,直接离开密室。
他们一走,我那些男同事们,立刻围向独自屈坐在桌上的诗允。
“看吧!”菜鸟抬起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笑嘻嘻说:“妳就是一开始想在废物丈夫面前装贞洁,才惹的大师不高兴。”
“嗯”诗允想把脸从那傢伙手中转开,却被他捏住。
“我们带妳到外头办公室好吗?”菜鸟忽然压低声音跟她说,但那音量,分明故意还是要让我听到。
“外面办公室要作什么?”她迷惘的眼又透露出一丝渴望。
菜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把妳丈夫留在这里,妳跟我们出去,作让妳开心的事。”
“育桀他留在这里?”诗允被撩拨得呼吸又开始紊乱。
“对,小声点,别让他听到怎样?他不在旁边的话,妳想怎样都可以喔不用担心对不起他而说不出口。”菜鸟一直在她耳边吹气引诱。
“嗯嗯”诗允颤抖娇喘着,点了点头。
“耶!好耶”
“讚啦!”
那些男生故意很小声欢呼,其实我完全听得一清二楚!
但我并没想要阻止,因为诗允现在被慾火燎烧的痛苦模样,实在令我太不忍。
菜鸟准备了一条颈圈加牵绳。
“来,我为畜畜锁上狗鍊。”他把颈圈打开,围上诗允雪白的颈项。
诗允安静地任由那屈辱的东西锁上,呼吸一直很急促。
“走了小声点,别让育桀听到。”菜鸟扯一扯绳子,诗允巍巍颤颤爬下桌,一下到地毯,很自然就像狗一样双手跟双膝着地。
“都不用教也,自己就跟母狗一样用爬的,”
“真乖,看起来等不及让我们玩弄了。”
那些恶劣的同僚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走吧”
于是菜鸟就牵着我心爱的正妹妻子,旁边跟着一群同事走向门口。
我悲哀看着她扭动雪白的玉臀,一步一步羞耻地爬离开,脸上止不住都是咸温的泪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茫然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现在外面正进行着什么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电视机自己打开,传出声响。
“剥开来给我们看!”
我僵硬地转过头,一幕让我心痛的画面正在上演。
诗允被放在一张方桌上,菜鸟脱了上衣,打赤膊在后面扶着她,一手还拉住扣在她颈圈上的狗绳。
她整个人靠在那个男人怀中,两条玉腿屈张,大腿几乎贴到身体,把湿淋淋的红润嫩鲍全都露出来。
在众人鼓譟中,她用两根葱指拉开蜷曲的肉瓣,把正吐着透明爱液的阴道口拨开,粉红泥泞的肉隧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诗允火热的胴体激动起伏,另一张手羞耻地遮住自己的脸。
“手放下来啊,害羞什么啦”旁边立刻有人把她的手拉开,她红烫的脸蛋立刻偏向一边。
“看我们啊,长那么正干嘛藏起来?妳丈夫又看不到,不用担心”
于是她的脸也被扭正。
“看,这表情多么棒!”
“嗯”诗允一双弯眸凄迷含水、脸蛋红烫似火、娇喘的小嘴失微张,已然完全沉沦在淫乱情绪中。
我对电视里的人,忽然有种明明最熟悉,却又很遥远的感觉,那种感觉从脑叶深处升起,慢慢化成恐惧。
认识诗允那么久、在一起也那么久,从来没有看过她这种样子,她一直以来都是气质清纯如女大学生,在我们已记不得次数的作爱里,都未曾看过她任何一秒露出这种表情!
我不甘心的闷号了几声,但根本没人在这里,连要有个人耻笑我的没用都找不到。
“妳想要我舔哪里?”电视中,一个只穿内衣的男同事,问我那自己剥开肉穴的正妹妻子。
“呜这里”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已经羞红了耳根。
“只是说这里?我还是不知道要舔那里喔?”那畜生笑嘻嘻的说。
“上面想舔上面”她娇喘着回答。
“到底是那里?妳这样我没办法帮妳啦,说清楚!”
“阴阴蒂舔阴蒂呜”她说完,受不了羞耻,玉手再次捂住脸。
所有人都笑了。
“放下来”扯住她脖子狗绳的菜鸟,又把她的手抓开:“不是跟妳说过不需要遮脸吗,妳丈夫又没有在看。
“嗯嗯”她激烈地喘息。
那个男同事伸出舌头,靠近诗允颤抖的嫩穴,朝发硬的肉豆慢慢舔了上去。
“嗯呜”诗允闷声呻吟出来,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很舒服吧?”菜鸟揉着她一头乌丝,温柔地问她。
“嗯啊”诗淳张着小嘴,两弯凄眸已经模煳,只剩下剧烈娇喘。
这时旁边一个人低头吸吮她的乳头,也把另一颗乳头夹在指腹间搓揉拉转。
“呜嗯啊”
粉红柔软的奶尖,被玩弄得高高勃起,硬得彷彿要喷出母奶。
她的脚掌也被握住,两名男同事舌头舔着洁白的足心,把紧握住的秀气脚趾掰开,一根一根吸吮。
“噢不行了嗯唔”被玩弄到全身兴奋颤抖的诗允,失娇喘着,但接下来小嘴也被身后拉住狗绳的菜鸟吸住。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