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盛怒的情绪,在丢出烟灰缸之后稍微冷静,但心中的痛却点都没少,而且因为二度伤害而更深切。
“以后,请别再叫我那两个字!”
我咬牙切齿对她说。
她怔了两秒,泪水立刻从美丽的大眼中滑落,不愿地摇头:“我不要...你是我的北鼻...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都要...你也要永远...叫我北鼻...”
我哼了一声,冷酷地说:“妳是那个流氓的北鼻吧?我?算什么?”
“不是那样...”
她激动的摇头哽咽:“他们那样逼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我真的没有那样想...只是很痛苦...那些毛笔...我那时快要疯了...感觉会死掉...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绝不会...绝不会那样...原谅我...”
她哭得伤心欲绝,所说的话令我不捨胸痛。
坚硬的心慢慢软化,开始设想如果是我被绑得动弹不得,让那些淫毫凌迟几小时,应该比她下贱几倍的话早都全说出来了。
“原谅我...好吗...北...”
她想叫北鼻,却又怕我生气,可怜兮兮哀怨地望着我。
我已经被她泪湿的凄美双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乱的秀髮,叹说:“我刚刚太激动,对不起。”
“我才是要对不起...你骂我是对的...”
她掉着泪一直自责。
“好了,没事了,穿上衣服,我们们回家吧。”
她情绪无法平静,变成我一直安抚她。
“我还可以...叫你北鼻吗...”
她抽抽噎噎问。
“好,当然可以...”
我将她抱进胸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样...你最后一定...会不要我...我还是应该...永远离开你...”
她才说绝不会再这样,立刻又担心再犯错,整个人徬徨无助的样子,惹人心疼不已。
我将她搂紧,轻抚光洁如缎的裸背。
“北鼻,我不应该怪妳,妳被绑在那里,吃那么多苦...我却只是会生气,什么忙也帮不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怪妳。”
我坚定地说。
“不...不会再发生什么事...”
她反抱住我,哽咽说:“我不会再对不起你,永远都不会...”
我们互相慰藉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总算又熬过一次信任危机,直到注意时间时,已经过了午后七时。
还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家,我们不用顾虑小孩吃饭时间,经过刚刚的休息恢复体力,慢慢穿回衣服,离开这让我深痛恶绝的公司。
回到只有两人的家,让我们恍惚重回没小孩时,双人世界的甜蜜。
诗允连晚餐都紧紧依偎在我身边,捨不得我离开她一步的样子,就像还在热恋。
好久、好久,没有今晚这种真实拥有她的感觉。
吃过饭,我坚持揽下餐后收拾的工作,要她先去沐浴,。
洗完晾好碗盘,也把桌子擦了,诗允刚好从热腾腾的浴室出来。
她只围一条大浴巾,头髮还是湿的,双颊苹果肌和光滑的雪肤被蒸成澹澹粉红。
看着她清纯动人的脸蛋,性感锁骨和匀称玉腿,我被迷得有点失魂。
她害羞拿起毛巾,微侧蓁首擦拭头髮,高举的纤细裸臂,露出性感洁白的腋窝,那条堪堪围住酥胸到大腿根的浴巾,似乎在诱惑着我将它扯掉。
我呆立了好几秒,终于回过。
“换我去洗澡...”
空气瀰漫一些尴尬,我转开脸准备到我书房拿替换衣服。
这几个月来,吴总不允许我碰她,为了防我偷渡让她怀孕,还强迫她穿贞操带,所以我们已经快半年没作爱,今天诗允用这种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很像以前她想要时的暗示。
因为我已经结扎,她也不必再被贞操带屈辱加身,如果我们抛开一切顾虑,就可以结合在一起,作这些日子以来,我渴望、却只能看别的男人对她作的事。
但我却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因为她为了喆喆,应该不愿冒险越吴总设下的雷池一步。
如果我们违反他们的规定偷嚐禁果,喆喆的营养金就会被扣掉。
虽然他现在在丈母娘那边,但我们依旧得汇钱过去,以后到美国手术,更是需要开销...所以我宁可认为自己想太多,也比猜错来得好。
但当我要走去拿衣服时,一隻纤手却从后面拉住我。
我回头,诗允已经用含羞动人的目光仰看着我,水亮的美眸流露她现在想要什么。
“北鼻...”
我轻唤她,带着询问性。
“嗯...”
她呼吸微微急促,提起圆润足踝,柔软的双唇吻住我,往前倾的胴体贴上来,裹住半身的大浴巾已经落下。
我感觉她火烫的温度,还有小小乱撞的心跳。
湿软的舌片,带着香甜的津汁鑽入我口中。
我可能太久没亲密过,脑门忽然一阵晕眩,那是只有初吻太过刺激,才曾有过的滋味。
“我们...可以吗?他们会对喆喆...”
四唇分开后,我不禁问。
她望着我,眼眶湿了,嘴唇也微微颤抖。
“北鼻...我错了...你跟喆喆对我一样重要,就算会让喆喆几天没奶粉,我也不能让你那么可怜...”
“北鼻...”
我感动到语塞,其实我有时真的偏激的感受到喆喆在她心中比我重要,常常会因此吃醋生闷气,这就是生儿子的坏处。
“抱我进去,好吗?”
她羞怯地请求。
“嗯!”
我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赤裸像初生婴儿,在怀中犹似温香软玉。
我像飢渴已久的野兽抓到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