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第一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北鼻...」我于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係...」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嗯...唔...」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第一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慾望,开门出去,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用直透敏感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綑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敏感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妳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
」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什么?听不见啊!」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
」吴总笑完,给了她这个答桉。
她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默默滚下来,终于再开口,比刚刚更屈辱地哀求:「那你们...可以吗?」那几个畜牲笑得更大声,笑完依旧说:「我们也要下班了,没空!」「还是妳要叫妳丈夫帮忙,去问看看外面同事谁有空帮妳?」嘉扬说。
「不...」诗允慌忙摇头:「不可以让育桀知道...我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嘉扬一边说,一边把贞操带锁回她腰间。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她捉住嘉扬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
嘉扬却冷冷一笑,残酷甩开她的手,跟张静师徒和吴总他们丢下她开门离去。
诗允只能羞耻又痛苦地独自缩在桌上啜泣。
看见这一幕,我对她没任何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责。
正当我准备过去找她,想抱紧她好好疼惜安慰时,一起身就踢到一件东西。
低头看,居然是诗允的肩包。
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从那房间过来时,由于只挂心她,没注意就顺手提过来。
但肩包的开口里,似乎有东西在发亮,应该是她的手机没关上萤幕,想必已这样大半天,我拿出来准备把它切黑,这才发现,萤幕上有一大串讯息。
发讯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赶紧取出我的手机,却没有任何讯息。
也就是说,他们没在「畜主们」那个聊天室丢讯息,而是跟诗允开了另外一个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这就是这一週多以来,我完全没看到任何讯息的原因!我拿着她的手机,从不知数百则讯息前开始爬文,因为那讯息量已经累积好几天,我等不及滑到第一天,就从中间开始读。
结果每往下看一则,心脏就被狠开一枪,才看了几十则,我就已经快无法呼吸,两行泪水不听话的流着。
我慢慢将她的手机收回包包。
当下,我做了一个心如刀割、却不得不得的重大决定,一切只为了我爱的妻子。
我走出会议室,却不是走向诗允在的房间,而是走到吴总办公室。
从玻璃窗望进去,张静师徒还没离开,正和吴总在聊天。
我跟秘书说想见吴总还有张静大师。
秘书通报后,开门让我进去。
「有事吗?快点说!」吴总一脸不耐烦。
我默默跪下,头压在地毯上,抛弃一切尊严(或许我早已没有那种东西),大声颤抖地说:「我想请求总经理跟大师,明天满足我妻子的需求!」秘书没将门关上,全办公室有许多人听见我的话,都从座位起来,挤在窗边看。
吴总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皮鞋就在我眼前几公分,却没什么反应,彷彿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还有...」我大声说:「我也会依照各位的命令,要带我去结扎、绝精,我都愿意服从所有的安排...」趴在地上说这些话时,泪水不听使唤的流着,但办公室外却窃笑纷纷。
「这样吗?」吴总总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