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泪眸,在痛苦中颤抖。
湿软又尖韧的笔尖,在敏感的足弓上慢慢勾勒一横一划一束,洁淨秀气的脚趾拼命想握住,却因为被细麻绳牢绑,连动都动不了。
她含住咬棍的小嘴痛苦呜咽,半边写满经文的诱人胴体在激烈抽搐。
「你正妹妻子,哭着哀求我们这样绑着她。
」吴总狞笑说。
「骗人...」我声音在发抖。
「信不信由你,她还是用条件来交换我们绑她的,不然恐怕写三天三夜,今天的课程也结束不了。
」「什么...条件?」「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替我们公司的校园徵才担任招募人员,嘿嘿...穿很露那一种...」「住嘴...不可能...」我茫然地摇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你老婆为了你家两个没用的男人出卖肉体,你只会跟你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胸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嫩的脚片,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湿成这样...」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
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湿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淫水...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唔...」咬着嘴棍的诗允哀羞欲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激烈娇喘。
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妻子,被这样凌迟下,肉体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
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于被写满,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这里是接近女性私处的敏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喘息的声音。
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腰际的繫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
那整片乾淨粉红的耻户,已经泥泞不堪,爱液甚至延股沟淌下,连微微张开的括约肌都湿滑发亮,黏汁还牵落在桌面。
张静将口中横咬的毛笔取下,笔尖直接插进湿黏的阴道。
「嗯唔...」被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激烈弓起,毛笔就竖立在修长的大腿间颤抖。
「搬两张凳子过来这里,坚固一点的!」张静交代。
忠义跟另一个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了两张板凳放在长桌两侧。
那无耻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过诗允脸上方站稳,然后弯下身,一手抓住她还没写经文的脚ㄚ,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下毫。
「唔...」诗允羞耻地转开脸呜咽,那老头开裆布下勃起的粗大肉棒和饱满睾丸,就在她眼前晃动,甚至连丑陋的屁眼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我想站起来阻止,但脑中迴响吴总羞辱我的话,又软弱无力的呆坐,目睹妻子极尽屈辱被凌迟。
「接下来的半个月,妳正妹妻子都要接受张静大师的毛笔调教,而且渐渐不能用绳子绑,必须她自己忍住,这样身体会愈来愈敏感...」我呆呆听着吴总说。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家就要分房睡,不准再碰她,这也是她刚刚答应我们的交换条件...」「分房...」我複颂他的话,忽然清醒:「为什么?你没权利这样规定我们!」「我没有限制你,只要你不介意你那傻儿子没饭吃,想跟她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嘿嘿!」吴总冷笑:「不过,你正妹妻子可是不忍心。
」我彷彿被不断剥削的奴隶,身上已经快见骨。
从被剥夺跟妻子性交的权利开始,到现在不准同房,接下来是生育能力,最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过份的事!「唔...嗯唔...」诗允的呜咽更形痛苦,张静手中的细毫笔尖,已经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插在耻洞中另一根的毛笔,笔身被不断涌出的爱液往外推。
张静每隔数秒就将它压回阴道,可怜的诗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丘像鱼嘴一样张閤。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写满经文后,张静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来热毛巾,仔细擦拭满是泥泞爱液的粉嫩耻户跟股沟,再用乾布压乾。
接着就如所有人的预期,他开始在光滑的三角耻骨上下笔。
「嗯...嗯唔...呜...」毫尖才勾勒第一个字,爱液就从插入毛笔的耻洞边缘涌出来,肛门兴奋地张开一个小孔。
原本擦乾的肉花和股沟马上又一片黏煳。
「你老婆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呢!好厉害啊...」阿纲在后面抓住我肩膀,兴奋地说。
「没有...她没有这样...」我痛苦地为她辩解。
张静一边擦拭她下体,一边仔细挥毫,从耻骨慢慢写下耻阜,诗允快要无法忍耐,全身处于痉挛。
经文慢慢佔据右半侧肉鲍,接近发抖的菊丘。
「呜...」诗允用哀求目光看着张静,那样子彷彿快吸不到空气。
但那老头根本不理她,一手扒开蜜臀,让镶着美丽菊花的股缝变得平坦,然后笔尖围绕着收缩的括约肌写字。
「嗯呜...呜...」綑绑在桌上的羞耻人妻,发出激烈的哭音,连被麻绳牢牢绑住拉直的脚拇趾都用力弯屈,彷彿快将绳子扯断!「嗯...」忽然张静跳开,桌上美丽的胴体弓起,一股尿液随即从张开的两腿间抖射出来。
「喷尿了!好刺激啊!」「大师真非浪得虚名啊,把这人妻调教到这般不知羞耻,哈哈...」「不...不是的...」我悲痛的喃喃唸着。
张静总算停笔,历经五个小时变相凌迟,诗允躺在长桌上、美丽的酥胸仍在激烈起伏,接近一半胴体都是密集经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