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丈夫的也是你,你故意设计了这个让我身败名裂的圈套,让这世上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
他笑了。
「你好麻烦喔。」
那笑,是她从未见过,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徐露靄浑身冷汗,瘫坐在地上。
余懊崙用拇指蹭掉嘴角的血丝,彷彿变了个人似的表情,「我乖巧也演了,主动的也做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乖乖听话呢?」
他走到她面前,俯身望着她。阴影笼罩在露靄身上,犹如铺盖而下的牢笼。
想逃,可是腿完全使不上力。
他睨着她笑,「果然已经发现了,怪不得这阵子躲着我,去找那些男人。」
什么意思?露靄怔了怔,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他仍跟踪着自己?可是,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你问我想做什么?」年轻男人在她面前,一手抵在她身后的车门板,屈膝跪下,「我想要你呀,徐露靄。你不懂吗?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你一个。」
「疯?疯子??」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想要把你变成我的。」
余懊崙拾起她的发尾,虔诚地吻着,「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呢?我一直想,拚命地想,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想了。对,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让你再也没有别的容身之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家人、亲人、恋人,露靄,我要让你一无所有,只有我能成为你的唯一。」
这个疯子带着孩童般真挚的眼,甜美地耳语道。
原来,人类恐惧到极点的时候,是根本没办法挣扎的。一下子讯息量着实太大,露靄整个人傻住了。
逃——
得快点逃离这个男人才行。
她猛地回过来,用皮包砸他,推开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张口要呼救,却被他从后方抱住,拖了回来,按在车上无法动弹,一条湿手帕立即捂住露靄的嘴。「呜唔??」她仍然使劲挣扎,身体却越变越沉,像深陷进棉花里似的,意识渐渐变得朦胧。
拨去她额前的发丝,余懊崙小心翼翼,就像怕惊醒了她似的,低头吻了她的额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