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滴出泪水,在小穴内抽插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爽的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
“咚咚咚——”
屋外陡然传来的叁下叩门声让安安将接下来的呻吟全部吞进肚子里,红扑扑的小脸因惊吓有些泛白。
紧接着,屋外传来马尔科刚睡醒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安托瓦妮特,你在里面吗?”
安安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但两根手指却依旧嵌在小穴内。
她应了一声,“嗯。”
兴奋的穴肉因手指突然的停止而剧烈收缩蠕动,似乎是在谴责她。
安安只能小幅度的弯曲着指节碾摩穴肉,权当是在安慰暴躁的穴肉。
她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她的小穴也这么任性呢?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屋外马尔科的嗓音将她从思绪中拉扯回来。
安安下意识摇了摇头,但想到马尔科看不见,就清了清嗓子回答:“没有。”
只是她的嗓音又娇又嗲,听起来就像是发情的小母猫一样黏糊。
闻言,马尔科沉默了片刻,紧接着又叩了下门,道:“别泡太久,会头疼的。”
经他这一提醒,安安才发现浴缸里的水确实已经凉了。
她的左手松开奶子,在水中摊开手掌,白嫩的掌心骤然窜出一缕火焰,凉了的水顿时一点点变暖,蒸腾的水汽弥漫整个浴室。
“知道了。”她乖巧的回应着。
“早餐想吃什么?”马尔科隔着门问。
一提到吃的,安安就激动起来,虽然昨晚她是出去找吃的,可她不仅没找到吃的还白白挨了一顿狠肏,肚子早就饿得呱呱叫。
“烤肠,还有火腿叁明治!”安安馋的舔了舔嘴唇。
马尔科低笑一声,嗓音愉悦,犹如清泉叮咚般澄澈,“好。”
他正准备走,又听见浴室内安安的声音,“哦!对了!”
“怎么了?”
安安试探性的问道,“叁明治里内可以不要番茄和生菜吗?”
安安到底是有多么不喜欢吃蔬菜啊……
只吃肉、甜品和冰饮,这样下去对她的身体和牙齿都不好。
马尔科严词厉色,“不可以挑食。”
安安顿时就像是被针戳了的气球一样无精打采,撅着嘴巴不情不愿的“哦”一声,尾音拉的老长,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不仅是不准挑食,马尔科甚至都有让她减少每日甜品摄入量的想法,若是再纵容她这么堪称暴风吸入的进食速度,安安迟早要蛀牙!
但马尔科没打算跟她说。
安托瓦妮特一贯娇蛮任性,如果知道他的想法的话,一定会跟他闹的。
门外马尔科的脚步声愈来愈远,他出门了。
安安在心中舒了一口气,抽出在小穴内的手指。
被马尔科这么一问,她完全没了那方面的想法,但她还是感觉到小穴内还有些精液没有弄出来,于是只能认命的埋头哼哧哼哧的干。
她被热水泡出一身汗,肌肤透着一股诱人的粉,窗户外的光线从鱼肚白变成透金,倾泻而下铺满整个房间,她已经在浴室呆了许久。
可令她费解的是,明明小穴里的精液已经彻底弄出来,可萨的味道还是像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简直了怪了,难道问题不是出在精液上面?
安安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疯狂运转大脑思考到底除了精液之外还有什么能在她身上留下气味。
但很明显,安安想不到,但又因为羞耻心不敢直接去问萨,所以就只能生着闷气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清洗小穴,黏腻的潺潺春水流过每一片媚肉。
她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任何脾气,对祛除萨气味的想法不再抱任何希望,只期待着能将气味降到最淡就行。
当安安肩膀上挂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就见到艾斯与马尔科在房间里。
艾斯正光着上半身反坐在椅子上,双臂放在椅背上,下颌抵着胳膊。
而马尔科则坐在艾斯背后,双手戴着橡胶手套,右手拿着针一样的东西在艾斯的后背刺着,戴着红框眼镜的双眸专注又严肃,好似是在做一件重要且精密的工作。
艾斯余光瞥见安安,微微侧过头朝她挥了挥,咧嘴灿烂一笑,
“嗨,安托瓦妮特。”
马尔科抽空抬起头,视线定在她滴着水珠的发梢。
他轻蹙眉头,“怎么没吹头发?”
安安随手将毛巾丢下,“夏天这么热,头发一会儿就干了。”说着她走向艾斯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刺青。”艾斯指了指后背,语气有些骄傲,“我想将后背纹上白胡子海贼团的标志。”
简直稀啊,毕竟崽崽昨天还找她商量怎么砍下白胡子的头颅,今天却高高兴兴的加入白胡子的海贼团,看他那副骄傲的小表情,如果身后有根小尾巴的话估计都要翘上天了。
安安搬了条凳子与他并排坐在书桌前,笑着问他,“你昨晚难道没有用我教你的办法吗?”
“用了呀。”艾斯回答的十分坦然。
他昨晚确实按照安安说的方法接近白胡子且没有引起他的警惕。
宴会尾声之时,趁大家都醉的迷迷糊糊,艾斯将匕首塞在短靴里,叩响了白胡子房间的门,本来准备休息的白胡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把他叫进门。
艾斯进了房间,可接下来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天他与白胡子除了刺杀之外并没有其他交流,他到底要和白胡子聊些什么呢?
艾斯坐在他的床边,想的头都快破了。
后来,不知是在宴会上喝了太多酒的原因还是窗户外吹来的海风太过温柔,亦或是白胡子那沉静似深海般的眼,艾斯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身世道了出来。
罗杰与白胡子不合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
艾斯想看看,知道自己是宿敌的儿子之后,白胡子会不会依旧像马尔科口中的那般包容、承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