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暴涨的性器还沾着之前性爱残留的淫水与精液,在朦胧月色下泛着淫糜的水光,比柱身颜色稍深的龟头马眼里更是兴奋的吐出晶亮的胰液,看起来精饱满斗志昂扬。
安安伸手握住性器时,清晰的听见马尔科压抑的喘息以及愈发灼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脸颊。
就像是某种特殊情绪的开关,安安本就应欲望而空虚的小穴更是痒的难受,不甘寂寞的从如针眼般小的穴口吐出汩汩的淫水,大腿根处一片泥泞。
从骨子沁出来的痒就像是一簇簇炙热的火焰,几乎将她的灵魂烧成灰烬。
“马尔科……”她再度呢喃着他的名字,像是濒死前极度的渴望,将洇湿的龟头抵着穴口,沉腰一寸寸的将尺寸惊人的性器缓慢的吃进去。
“啊……”
“唔——”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逼仄的小穴中被堆挤在一起的媚肉如黄油般撑开,坚硬如岩的性器将层层迭迭的褶皱碾压平整,慢悠悠而又坚定的碾过敏感点,却在异常柔软的花心处停了下来。
性器还有一截暴露在空气中,安安却停了下来,状似痛苦的拧着眉头,红润的嘴唇微张轻轻呻吟着。
虽然她的恢复能力很强,昨夜身上被艾斯吮吸出一团团突兀的红痕,在第二天中午就已经全部消散。
之前被马尔科的那根螺旋鸡巴操肿的穴口已经恢复了白皙粉嫩,看起来就像是从未做过一般,但内里的穴肉却依旧酸软的厉害,只是简单的插入便让她浑身乏力,膝盖发软,双手撑在马尔科胸膛上才堪堪稳住软绵无力的身体,不在他面前出丑。
粗胀的鸡巴将小穴塞满的满足与小腹处的酸软不断刺激着安安的经,缓了许久才渐渐适应过来,曼妙的身躯上下起伏,勃发的肉棒如肉刃般慢悠悠的抽出,而后一点点的被穴肉吸裹,顶在花心。
虽然与平常粗暴性爱的速度相比慢了许多,但安安却异常迷恋这种慢节奏带来的快感,就像是一条春阳微风中潺潺流动的小溪,缓缓汇聚在小腹处,从灵魂到肉体都透着欢愉与惬意,就连撑在马尔科胸膛的手都因这酥麻的快慰而爽的微微颤抖。
“唔啊……啊啊……啊啊啊。”安安双颊绯红,半阖着水汽氤氲的双眸,明明浑身软的似水儿般,却依旧强撑着扭动腰肢,上下套弄性器。
从马尔科的视角,他能清晰的看见肥厚的肉瓣如蚌壳软肉般发着卷分开露出深埋在小穴中缓慢抽送的性器,抽插间穴口残留的白色浊液被挤出,滴落在浅金色的耻毛之中。
女人娇软恍若梦呓般的呻吟与性器搅动小穴内淫水的黏腻水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如堆雪般莹白软绵的椒乳随着扭动的腰肢上下晃出迷人的乳波,缀在上面殷红的果实散发着甜腻的奶香。
马尔科看的口干舌燥,心中的欲火愈发汹涌,但他现在却没有办法疼爱如雪兔般可爱诱人的奶子。
小穴里面湿润又紧窒,软绵好吃的媚肉紧紧吸裹着柱身烙印出蜿蜒的青筋纹路,酥麻的快感让马尔科爽的后脊发麻,但身上女人的速度太慢了,好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样,不仅不没有纾解他的欲火,反而将他的欲望与渴望无限放大。
被反绑在椅子后的双手紧握又松开,反复了好几回。
马尔科脑海中不断的想象着将皮带挣开,然后一边揉捏着她的臀肉,一边狠狠挺腰捅开柔软的花心,肏进宫腔中品尝更为舒爽的吸咬感。
他想听到安安因极度的欢愉而带着哭腔的浪叫,明明嘴上哭喊求饶说要被大鸡巴干死了,但小穴却又异常贪吃好色的将他的性器咬住不松口。
但马尔科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为现在的安托瓦妮特看起来非常快乐。
感受到他的目光,安安低头与他对视,明亮的金眸因沾染了情欲而变得迷离诱惑,眼尾微红,红润的小嘴微张,哼出一声声娇软的呻吟。
马尔科垂眸,盯着她水润,一张一合的嘴唇,满脸渴望,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安托瓦妮特……”他的嗓音因压抑而变得暗哑低沉,细细摩挲着安安的耳朵。
话音刚落,安安便捧着他的脸颊低头吻了下去,灵活的钻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而与安安慢吞吞套弄性器的节奏不同,马尔科的吻毫无章法,虽然竭力温柔的吻着她,但依旧能让安安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粗糙的舌面扫过她的口腔壁,勾着她的小舌吸裹轻咬,将她的舌头吸得又酸又麻,就连分泌的口水都裹不住,从嘴角满溢流出。
但她却异常的痴迷于马尔科这有些粗鲁的深吻,她热情的回应着他,双唇偶有分离而后又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彼此灼热的呼吸交融,心跳逐渐加快。
安安扭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性器顶端如利剑般戳弄着柔软脆弱的花心,酥麻的快感刺激的她双腿发软,娇软的喘息愈发混乱急促,猛然往下一压,龟头捅开花心狠狠的肏进了宫腔。
“唔啊——”安安仰头细软的尖叫一声,这快感来的实在是太过汹涌尖锐,本想着缓一缓,但她的大腿根酸软的厉害,一时脱力,直接坐在了马尔科的胯间,整根粗胀的性器全部插进了小穴里。
软绵的花心似是不断收紧的荷包般箍着凹陷的冠状沟,宫腔内的软肉似水儿般嘬咬着敏感的马眼处,似乎因为安安的紧张,绞弄吸裹着柱身的媚肉一阵紧缩蠕动,马尔科顿时爽的头脑一片空白,微不可查的向上挺胯,将性器再往小穴深处送了送,碾压摩挲着宫腔软肉,细细品尝这蚀骨销魂的快感。
好深啊,感觉小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小腹处强烈的酸麻快感让她浑身开始发软,软绵绵的伏在他的肩头,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儿般张开嘴不断喘息,
“不……不行了唔,马尔科,太深太胀了呜。”
马尔科低喘着,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脸颊划过,他偏着头蹭了蹭安安,问:“那要我来动吗?”
说好了这次是她操马尔科,而且还是她废了好大力气做对一道题换来的奖品,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安安当即拒绝,语气坚决,“不用,我可以。”
马尔科难免有些失落和不舍,绑着他双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