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说的。
她们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将人交给陌生的鬼王,反反复复地询问确认,直到确定了具体过程,确定是可行的, 才提着心同意了鬼王的要求。
——不问,不看,不干涉。
在他没有出来之前,什么都不做,每天只是等待。
鬼王进去了三天,阿幼桑就提心吊胆地在门口晃悠了三天,别说是她,连沉稳的尤勾出现的频率都高了不少。
尤勾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转而出了口气,眼平静坚毅:“我们没有退路了,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那就相信他吧。”
她们又足足等了一个月,到最后几天,阿幼桑干脆整天盘腿坐在门口瞪着门扇,右手拄着一把刀,左手放着一坛酒。
她的思路清晰而直白,如果大祭司好了,那就用酒招待鬼王,如果他治不好大祭司想偷跑,她就剁下这个混账的脑袋让他陪着大祭司往生!
极其的不讲道理、护短、野蛮,但是阿幼桑就是不想改。
“吱——”
木门开启的声音轻若幻觉,阿幼桑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柔软的玄色衣摆擦着地面沙沙拖曳出来,她才猛然惊醒,从地上一跃而起,握着刀的右手有些隐隐的打滑,但她的心情和声音都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大祭司怎么样了?”
有着比女子更为昳丽的容貌的鬼王扬起下巴,他的嘴唇是一种极其不详的殷红,像是吸啜了生人的鲜血一般,苍白鬼魅的脸上一双眼睛幽深阴暗,听见阿幼桑的问话,他抱着双臂往门框上懒洋洋地一靠,忽然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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