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身体问题尚需解决,戴正黎又不参与,走出房间。那场面香艳糜烂,更有酒精助兴,他自然起了反应,却不甚在意。
回来的路上遇到老板,戴正黎拦住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刚才走廊的女人,“她多少钱?”
可老板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戴正黎以为他是不舍头牌,不愿意告诉他。
“我很贵的。”正说着呢,那女人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