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精液的内裤放置在自己的待洗衣物堆上,快步回到房间内,心跳不已地等候着楼下传来的声响。
但是今晚小悠并没有离开房间.在这之后的隔天,他一样弄了件沾满新鲜精液的内裤,小悠依然没有上楼。
当他开始怀疑这一切只是场梦的时候,楼下终於有了动静.这是他第三次弄出沾精内裤,自慰的同时也在心中盘算着,若小悠再无动作,他就不再这么做、强迫自己回到一如往常的生活。
如今小悠却像是回应他的心思般上楼了。
房门轻敞,他紧张万分地躺在床上,只待脚步声进入阳台,就小心翼翼地移动到门缝前。
在此之前,他的阳具已经因为小悠的脚步声而勃起。
「呼……」小悠的吐息若有似无地隔着墙壁而至。
但他不确定小悠是不是还守在门外,深怕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吓跑那么可爱的孩子。
他等了又等,老二不断撞击着
被窝,还未亲眼看见小悠的身体,就已激昂到急欲解放了!等到阳台灯光亮起,他终於能够怀着紧张期待的心情摸黑下床,来到透出光亮的门缝前。
小悠就像说好似的靠在那面给灯光打亮的墙壁上,像个专为他演出的美人,一举一动勾得他失魂落魄。
「咦……?」小悠疑惑着,并未考虑太久,他拿起了令他感到困惑的那件内裤──使人联想到游泳池的红色三角裤,上头残留着过於明显的精液痕迹,中央一大块都还湿湿黏黏。
他下意识地望向叔父房间,对着那道深邃的隙缝若有所思地歪着头,甜甜的红晕柔化了诸多尖锐的猜测.短短数秒间,他感觉到自己和叔父的房间产生了某种令心头雀跃的连结.当然,这时候千万不能直接解释成「叔父特意为我准备了这件内裤」──这会吓到对於性快感处於一知半解的他,所以他的脑袋刻意绕了个九弯十八拐,给予这件沾精内裤相当梦幻的解释:独居而寂寞的叔父是会自慰的男性,渴望手淫的他碰巧发现了叔父自慰的证明。
小悠非常满意自己的说法,也就不再去质疑这件内裤的来历.他的目光从叔父房间移回沾精内裤上,吞了口口水,注视着成年男性的精液同时脱去裤子和内裤,让勃起的包茎肉棒出来透透气。
然后,他两手捧着飘散出腥味的红内裤,慢慢地将脸贴了上去。
「叔父的精液……嘶……嘶嘶……呵嗯!」富含羞意的短鸣上扬之际,映着光泽的包茎肉棒跟着舒服地弹起,再随着一记叹息边抖动边垂下。
「叔父……叔父的……嘶嘶!嘶!嘶嘶!呃、呃呵……!」一次、两次、很多很多次的颤动──小悠越闻越入迷,嘶嘶的吸嗅声越来越明显,阴茎翘抖的次数也不断攀升。
当他双眼迷濛地看向天花板,似无意识地敞开嘴唇、伸出舌头时,包茎肉棒已完全硬挺成一根可口的肉竿,火热到再不加以触摸就会烧起来的程度。
小悠握紧了炽热的包茎肉棒,舒服地仰首蹭弄着墙壁,紧密包覆住上半身的薄衬衫冒出了两颗小小的突起物,那是伴随手淫动作而勃起的小乳头.他没有注意自己的奶头勃起了,也没空去搭理胸口,现在他得加速磨蹭阴茎,剩余的一只手必须将湿腥的红内裤拿到脸上。
「嗯……嗯嘶……嘶噜!嘶……嘶噜……嘶嗯嗯!」舌尖传来鹹涩滋味时,他才发觉自己情不自禁地舔起了内裤湿润处──无意间突破了这层阻碍的激动之情,让他更加积极地以舌头舔舐湿臭的内裤。
不一会儿,整件内裤都垂放在上仰的脸蛋上了。
「嘶!嘶嘶!嘶呵……!嗯!嗯噜!嘶噜!嘶……嘶嘶、嘶……叔父……叔父!」柔滑地渗入味觉的苦味、直冲鼻腔的腥味,这些小悠初次接触到的刺激让黏糊糊的脑袋嗨出了新高点.滋滋地套弄着阴茎的手越发用力,喘息与舔弄声失去控制,小悠再也无瑕顾及是否会被发现了,他只想在成熟男性的精液腥臭味包覆下舒服地高潮,而那就是现在即将到来的欢悦。
「啊……!去了……!要去了……!叔父……啊啊!」直到高潮前一刻才冒出来的「被发现的话该怎么办……」以及「被发现的话就糟糕了!」两股想法交错在一块,让小悠喊出的呻吟比先前都更明显,就算隔着房门,只要安静下来肯定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有股豁出去会更舒服的感觉,姑且不论这是否只是快感当下的错觉,总之他扬声喊了出来。
把脸埋在沾精内裤中迎来高潮的小悠,在成熟精子的围绕下,确实体验到了以往不曾感受到的高度欢快。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包茎肉棒也会射出精液──事实上唯一的湿润感依旧只有被尿液浸湿的包皮口内侧。
「呼……呼呵……」小悠的包茎肉棒开始萎缩成甜美的形状,充血的龟头将包皮延展出成熟阳具的外型,只可惜没多久便回归小巧可爱的稚嫩原貌。
阴茎完全缩小,小悠也开始经质地厌恶起沾精内裤,是时候该躲回床上了。
当阳台熄灯时,窥尽一切、并悄悄地跟着小悠一同射精的叔父已经灵活地缩回被窝,可是他的精液却滴落在门缝间.这不打紧,因为今天的小悠就像做了特别蠢的事情似的,仅仅简单地确认他在打呼就急忙阖上门下楼去了。
就算真的被小悠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也只会被当成沾精内裤残留在鼻间的腥味吧!首个周末来临.这天一早晴空爽朗,午后下了场短暂的太阳雨,是隐藏秘密的好日子。
小悠的父亲於上午十点二十分抵达,父子俩旋即前往陌生的市区晃到傍晚,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透天厝。
半只烤鸭加上叔父准备的四菜一汤,这顿晚餐吃得三颗肚皮都圆滚滚地胀了起来。
从饭后到兄弟俩小酌之前,小悠不只一次向父亲表达想回家的想法。
他是已经开始习惯叔父家的悠闲步调,但毕竟年纪还小,要他与无聊二字和平共处并不是件易事。
此外,他与叔父之间──也就是夜晚那种并无特别「交集」的「交集」──相当程度地左右了他的想法。
无庸置疑地,只要小悠继续待在这栋屋子里,他就一定会再做出吸嗅叔父内裤的愉快之举.光是想像自己这么做的样子,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