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显了原先躲藏在厚下的身体曲线因为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料更是隐约
透露着刑部姬本身所拥有的优秀潜质。
儘管莲蓬头还滴着水但她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如雷般贯耳耳边还有咻呼
呼的喘息声迴盪着但无论这一切是错觉亦或事实如此都不重要了。
另一半未寒凉的心正在刑部姬的耳边呢喃。
「你愿意...帮姊姊一个忙吗?」
「姐姐...我又要...我又要...呜...!」
「好...没关係...全部都射进姐姐...啊啊?...姐姐身体裡.
..姐姐会...全部...哈啊啊?...」
「姐姐...!」
男孩的分身乾淨俐落的在刑部姬身体裡吐出大量的种子下体微微抽动想
要把肉棒剩馀的精液的精液全挤出来让蜜穴裡充满这种温暖的味道。
刑部姬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跟一个男孩认真的做下去只不过几分钟前稍稍~
听从了内心的低语结果就落到现在的下场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出现渴求精子
的反应主动的对肉棒榨精。
不会有现在这个结果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身体的本能害她变得如此
还是她打从内心就希望变得如此。
谁叫他的肉棒跟自己契合度那么高呢?原先还以为只是虚有其表没想到进
去的一瞬间就让觉得像触电一样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令她心醉迷的感
觉连抽插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让她内心开始讚叹肉慾的美妙。
更糟糕的是她觉得自己竟然对这种男孩的肉棒起了佔有慾希望交合结束
的那一刻永远不要到来。
「姐姐...呼...你觉得比较舒服了吗...呼...如果没有的话.
.我...呼...」
果然胯下再惊人还是无法弥补体能的不足看他喘成那样在浴室替他服
务过又在床上做完整套完整流程对体能负担应该不小吧?理性心疼他为了自
己拼命(而且还是用拐的)看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就会有股难以言喻的
罪恶感(而且自己一开始就想利用他);但她一个久违解放的女性说什么都不
会放过眼前这个可以让自己完全昇天的好机会就算大脑疯狂的呐喊着「这样就
够了」、「到此为止」湿漉漉的蜜穴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良机仍然蠕动着
索求更多的肉棒。
「谢谢你...姐姐很舒服...你很棒喔...」
她坐近男孩身边轻声说着。
「可是姐姐的下面...看起来还是...」
「不要紧现在觉得还可以。
她随手摸来一条毯子往男孩身上一披自己也拉着被单盖住自己全裸的身
体。
汗水跟爱液和成一团濡湿了刑部姬浓密的阴毛揪成一团团蜷曲的黑色毛
球无论是谁只要往她的下体一望都能发现那一大片既茂密又湿润的黑暗森
林而处在股间白淨如雪原的男孩身旁也让它变得更显眼了。
虽然理智上她倾向见好就收能让身体像这样好好发洩一回已经足够但只
要一感觉到自己正在蠕动的蜜穴整个心思就又会被拉回眼前的男根遵循本能
指示直到身体再也无法继续做下去为止。
所以她才会随便拿几条毯子什么的遮着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眼别再不由自
主的飘向男孩的胯下眼不见为淨看多了只是让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低下而已
而且她也不想让男孩看见自己还衔着爱液的花瓣。
(早知道就别瞎扯什么「姐姐也生病所以身体才会一直流水」
之类的搞得现在想就此作罢都覆水难收...已经替男孩咬了一次又跟
他做了一次事不过三不行...不行...!)如果情况允许她一定会马
上赏给自己几个热辣的巴掌让疼痛把自己拉回理性的思考领域免得被蜜穴的
哀鸣扯的死去活来还不能满足自己可是先前冲冷水都起不了作用那搧巴掌又
能有什么效果?她只能在心裡把自己的脸颊揍得又痛又肿奢望能起一点杯水车
薪的作用。
然而她一切的「努力」
在男孩看来倒更像是身体不适的求救讯号:肩膀半垂、情恍惚偶尔还
紧皱眉头、半翻白眼脱口而出的「没事」、「我很好」
活脱成了逞强的铁证。
「姐姐你真的没事吗...不、不要逞强喔...
他的口气隐约渗出了些许哭腔。
看到男孩垂着头泫然欲泣的焦急模样不知怎的刑部姬心头突然揪了一下。
(不会吧...我竟然对...)她现在觉得不只是蜜穴在呐喊了连心口
都扑通扑通宛如敲锣打鼓似的响彻云霄催促自己赶快做点什么。
「我...我没事...真的...」
刑部姬口气颤抖着勉强挤出这违心之论。
「我要帮姐姐...我不要让姐姐再...」
男孩把双手伸进毯子裡生涩的套弄着想帮自己的分身快快振作好让自
己能够继续帮姐姐的忙好报答姐姐这么照顾他的恩情。
虽然男孩不知道刑部姬一开始只是想利用他虽然男孩不知道眼前刑部姬的
姐姐形象其实不完全是真正的她但他记得刑部姬对自己的好记得那起初有点
僵硬却让他觉得好温暖的笑脸而什么都做不来的自己只能半调子的模彷刑
部姬先前替自己「治疗」
的方法试着让分身硬起来。
男孩毕竟是初经人事对于这一切耐受度还力有未逮即便略嫌粗糙的手技
还是能发挥作用点燃股间的火种让它缓缓的的搭起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