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那点药力要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把她放下来。
她跪在床上,手腕被手铐铐住,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菊花上,意图不言而喻。
白季帆看着刚刚被精液浇灌一次宛如妖精的女孩,哑着嗓子问:“把这里操烂好不好?”
柳时蹭了蹭他的手背,媚眼含波望他,嗓音又嗲又酥,“前面也要操烂~”
白季帆笑了,他凑过去,第一次亲上她的脸颊,低声哄着,“乖。”
就是她了,属于他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