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她的敏感点狠狠一戳,语冰反射性地眯起眼,浑身颤抖。
“陷入情欲的模样。”
“呃……”语冰被他撞得仿佛疾风中一枝杨柳,摇摇晃晃地落下汗珠,“别让我……找到杀掉你的机会……啊!”
凌凇握紧她一只脚腕,将细腿推到她胸前,身子也随之压上去,他吻她额角细碎的汗水,嗓音沙哑,“我这条命,愿意给你。”
“杀你一次,不足以……泄愤!”
他又是笑着吮上她的唇瓣,清冽的松竹气息涌入语冰的鼻腔,此刻她却只觉得讽刺。于是她抗拒地偏开头躲避他的唇,又被凌凇不紧不慢地扣紧下颌拉回来。
“凌凇既然已是将死之人,这一次要做个够。”
说着,凌凇扯起语冰的胳膊将她背对自己按在床上,语冰连忙用手肘撑住身子。他紧紧贴在她后背上,手臂横过她的小腹,扣在自己胸膛间,肿胀的性器短暂退开,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缓慢回到深处。
另只手揉上她摇晃的乳团,凌凇气息微促,控制不住地重重在她体内冲撞,“这样看不到我,会不会好一些?”
语冰闭上眼,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侵犯,“没什么……区别……”
“你不是有想寻找之人,把我想成他……也……可以。”
一瞬间,语冰竟然从他话语中听到浓烈的悲戚,明明被侵占身体欺负到如此地步的是她!
而且,她想寻的男孩明明就是身后这个厚颜无耻欺辱自己的男人!
“疯了么你……”
是他释放的清理术,两个人身上的气味便因此相同。凌凇咬着她光滑的肩头,嗅着她身上自己的气息,有种她整个人都属于他的错觉。
“或许,是吧……”
凌凇的眸底依稀有什么破裂开来,裂缝越来越深,一条万丈深渊陡然出现,叫嚣着想要吞噬一切。
“可我想要更多。”
语冰听了心中一惊,她看不到身后这个疯子的表情,不清楚他又想做什么。直到他又加大力度,坚硬的性器竟然继续挤进她穴间。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全部进来?
被向更深处撑开的痛处夹杂着更为猛烈的快感,语冰手臂一软,上半身瘫倒在软被里。
凌凇顺势抬高她的粉臀,更加深入,仿佛要戳到尽头。
那里是细窄的宫口,如果精液一次次射满花壶,总有天能够孕育出新的生命。
凌凇揉捏着她丰满的乳肉,灼热呼吸喷在她颊畔,“你的身体和你的心一样软。”
语冰气得眼尾通红,呻吟声就在嘴边,被她咬着牙吞下去,“我才不会……呃……对你心软……”
“明明是你放纵我到今天这步。如果第一次,你就杀了我……”
“我的确后悔,没刺下那一剑。”
“呵。”凌凇纤长的黑睫擦过她脸颊,他轻轻掰过她的头,咬上被他蹂躏到不再浅淡的唇,“你不会的。”
她拒绝回应,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
语冰此刻的表情,与初遇时二人对战,她皱眉忍下被自己划破肌肤的疼痛,撕开衣衫下摆利落包扎时倔强的模样相同。
那时她还不是什么大师姐,只是个初出茅庐,有几分天赋的优秀弟子。凌凇却已是门派首席,加上他天资不凡,自然比她要强上许多。他虽隐藏实力,但看着语冰认真的模样也不好太过放水。只能在她手臂留下那样一道伤口,不长却很深的剑痕——他记了很多年。
她既然成为出云谷的大师姐,凌凇知道她必定有所成长。可再遇时,凌凇却没想到,不过短短百年,她便能进步如此飞快。
一招一式,都让他惊艳。
他晃过来,再度观察她曾经的伤口处——还好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肉壁蠕动着咬紧他,凌凇的手掌从她胸前滑到二人相连处,抹了一把混乱的液体,并未发现血色。
那药膏是他从师傅那里要来,效果很好,现在伤口应该已经痊愈。
虽然当时松青很是怪地看他许多眼,却也给他拿了很多盒。
——徒弟,别玩儿太大啊。
凌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些过分。
或许是。
看她无力地随他撞击动作摇摆,黑发染着薄汗,蜿蜒在布满吻痕的雪背上。
凌凇纠正自己道:一定是。
可他不后悔,一辈子也不。
他不敢赌那个可能,那个她会与别人共度一生的可能。
没有灵力加持的语冰体力消耗巨大,即便身体比常人强健,如今也有些支撑不住。
凌凇却没有半点儿疲惫,抽动的力度频率未发生一点变化。一下下,都嵌进尽头,顶在令她酥软之处。
“有没有觉得,比一开始舒服些?”
虽然不想承认,但语冰的确没有刚刚那么疼痛,更有些……难以言说的舒适,身体拼命渴望着他戳到那处,带给自己战栗般的快感。
没得到她的回应,但凌凇却已经获得解答。她不像起初那般抗拒,甚至算得上乖巧地——任他索取。
凌凇一向好学,又爱钻研探讨。她身体的种种不同反应给他不同的指示,对于性事,他很快驾轻就熟。
“碰这里……”凌凇咬着她耳尖,阴茎抵在她穴间某处厮磨,“你抖得很厉害。”
“还有……”他换了个角度重新撞进去,“这里,你会咬得很紧。”
“闭……嘴……”
凌凇把面前小巧的耳垂含进口中,舌尖反复舔弄,发出暧昧的“啧啧”声,“那你多喘一些,好不好?”
“呃……你又……别碰那儿!你又有什么坏主意!”
“你的声音很动听,尤其是……这种时候。”
凌凇将自己全部抽出,重新用力地撞进去,听到她无法压抑的呻吟。
“啊!别……凌凇!你混蛋!”
“呼……”凌凇只能拼命压抑着内心无法浇熄的欲火,反复做深呼吸,怕她承受不住自己更为激烈的索取。
糜乱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