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犯奸事,则以武媚娘为主体,媚娘不先勾引,则太子亦何敢下手?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叙公主犯奸事,则以房遗爱为主体,遗爱若善防闲,则公主亦何敢肆淫?纵妻犯奸,罪及乃夫,古今律意,有同然也。著书人推原祸始,于武媚娘、房遗爱两人,隐加讥刺,非恕太子及公主,所以明女之为蛊,夫之不纲。皆亡国败家之尤耳。读此书者顾可不知所惩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