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温柔似水对自己百般疼爱的之人,就会变成此时的模样,冷淡如冰,周身萦绕着强大的王者气场,却又散发着慵懒和桀骜不驯。
嘴角间带着特有的格调,绝世的雍容尊贵,仿佛这个世界已经臣服在他的脚下,而他早已经凌驾于众生之巅!
她真的好喜欢主人。
她喜欢主人的所有,不管是白天的天使主人或是晚上恶魔的主人,她都好喜欢。
喜欢他的温柔体贴,喜欢他的禁欲冷漠,喜欢他的专治蛮横,喜欢他的霸道粗暴……
喜欢主人身上极端的反差,那感觉就像圣的不可侵犯的坻下了坛一般。
淡雅如谪仙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恶魔的心灵。
禁欲冷淡的气质下隐藏的是疯狂炽热的欲望。
温柔优雅下隐藏的却是狂野不羁放纵的自我……
喜欢主人对自己露出不为人知,蜕下衣冠楚楚的表面,那是狂热、下流、斯文禽兽的一面。
更让她觉得可耻的是,她好喜欢主人恶劣的玩弄自己,天啊,她难道变成了个受虐狂吗?
她小心翼翼的喜欢着,说不出的喜欢,就是好喜欢主人。
梨纱小手撑着地面一步步爬到了主人脚边。
胸前深不可测的玉峰高耸入立,因这个俯身姿势饱满浑圆乳肉都推挤在一块儿,白花花的晃眼的紧。
女人似乎一直很紧张,渗出了薄汗,顺着优美的颈脖缓缓流淌到了乳沟里,一颗颗透明的汗珠如珍珠一般在酥胸上熠熠生辉着。
她一步步爬着,包臀裙上别着的银色手铐随着走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铃铃铃的响着。
梨纱躬着娇躯羞耻的不敢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
黑色发亮的尖皮鞋如主人一样,油光锃亮反射着光线,一尘不染,透着严寒冷酷……
卧室里的暗黄暧昧的壁灯柔和,朦胧地罩在伟岸的男人的身上,更衬得他身长玉立,品貌非凡。
在梨纱还没反应过来的同时,男人猛的俯下身,修长的大手一把凶猛的擒住女人的手臂,用力的将女人揽入怀里。
女人瞬间柔软无骨的跌坐在男人有力的大腿上,在男人怀里颤抖着娇躯。
怎么办,骚穴早已湿了一大片,不断溢出一股股低靡的蜜液春水出来,她现在双腿大张坐在主人大腿上,湿淋淋的大阴唇赤裸裸的紧贴研磨着主人的大腿,她感觉自己的骚穴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把主人的西装裤打湿了。
“主人……”
梨纱觉得自己好羞耻,自己真的好淫荡,一看见主人骚穴就流水了,她不由得夹紧双腿努力想止住自己的下身不断喷出的淫液,却将男人大腿夹的更紧了。
她楚楚可怜的仰头,可怜兮兮的,无助且彷徨,条地印上男人暗沉深邃的眼眸。
那摄人心魄幽深的瞳孔透着深深的欲望,女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浑身被这炽热的视线盯盯也颤栗了下。
“穿成这样来勾引我?嗯?小骚货。”
宫翊的声音很冷,邪佞的气息瞬间充斥着在女人耳畔,语调性感低沉沙哑,尾音余韵却勾着弯儿,勾的女人意乱情迷,滚烫灼热的男性气息铺面而来。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你没穿内裤?”
宫翊蹙眉,她不是穿了丝袜了吗?
男人大腿上传来皮肤裸露真实贴合的滚烫触感,他感觉女人的两片肥美的大阴唇正一张一合饥渴的吸吮着自己的西装裤下的大腿,不住缓缓摩擦着,淫水潺潺的流淌出来,越流越多,犹如不要钱似一股股溢出,把自己黑色西装裤都浸湿了,印出蔓延出了一大片水渍。
宫翊一手反扣住她的双手,用力的将女人的娇躯往上抓离自己的大腿几分,眼底的情越来越冷,眸色渐暗沉,另一只狂妄的大手凶猛的滑下,顺着女人柔软细腻的腰肢,毫不犹豫地伸进女人包臀裙的双腿间秘的三角地带,温热的掌心迅速的罩住女人不断溢出骚水的阴户。
赤裸滚烫湿漉漉的触感……
不一会儿,低靡的淫水顺着地心引力都流淌在自己的大手上,淫荡不堪。
果然如自己所料,没有穿内裤。
“开档丝袜?贱母狗这么骚,小穴什么时候湿的?等不及主人回来干你的骚穴了吗?嗯?是不是?”
宫翊暗沉着冰眸,嘴角却上扬,一抹邪邪的浅笑,修长的大手慢条斯理的来回抚摸女人两片湿淋淋的大阴唇,上下拨弄着,拇指食指捏紧两片大阴唇拉起,再放开,偶尔用食指刮弄着阴唇边缘的沟壑,勾起一股股蜜液出来。
男人栖身而进,低头含住女人圆润的小耳珠,啃噬着吸吮着,在女人耳畔轻轻缓缓的吐着淫言浪语,磁性沙哑的声线,低沉性感的嗓音像是春药引燃似的,让她瞬间化成一滩深陷泥潭的软泥,渐渐沉沦在他的身下。
她的酥胸随着呼吸在不断地打颤,沉甸甸的来回起伏着,几乎快不能呼吸了。
“主……主人不喜欢奴这样穿吗……”
梨纱很紧张,伸出湿润的丁香小舌舔着自己饱满性感的双唇,小心翼翼的轻轻抬起潋滟清澈的美眸,触不及防的对上男人赤热深邃的视线。
双腿情不自禁更夹紧男人大腿抖动摩擦着,两片湿淋淋的犹如蝴蝶翅膀的大阴唇紧紧的贴合西装裤的布料摩挲着蹭着,不一会儿两片肥美多汁的大阴唇就肿胀充血起来了,瘙痒难耐。
宫翊的冰眸更冷了几分,俊美冷冽的像极了地狱里的撒旦,嘴角漾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没有接话。
他他妈该死的喜欢极了。
他胯下的大肉棒早就涨的发疼,青筋凸起,硬邦邦的涨痛着,狠狠的在西装裤下顶出了个大帐篷。
他现在就想操烂她!
“贱奴!为什么穿开档丝袜勾引我?是不是想让主人大鸡巴可以随时随地插进来操你这条贱母狗的骚穴?嗯?是不是?”
宫翊压低嗓音在梨纱耳边轻轻呢喃,薄薄的嘴唇靠近女人耳际,轻轻呵了一口气,伸出性感的舌尖舔着女人的小耳垂,声音充满诱惑,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拒绝的威慑力。
“淫水流了这么多,看看你这幅欠干骚样,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