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叔叔会不高兴的。”
温庭裕皱起眉,似乎对“叔叔”这个称谓不太满意——也有可能是对“男朋友”或者“男性朋友”同样不满意,他应该不太希望跟白言飞这种层次的小虾米相提并论。
悠悠依依不舍地看着温庭裕,还是爬在他身边赖着不肯走,似乎对温庭裕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白言飞叹了一声,只能走过去把他抱起来,拎去了他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