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顾景予有一瞬间,不,是萦绕了很久的念头产生。
吻她。
怎么吻,吻下去,是怎样的触感,路人是如何反应,他已勾勒好了。
他是个男人,说准确些,是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连身躯,连血液,也比常人易热,易沸腾。
仿佛天生拥有能力,与心爱的人亲热。他是她的祇,掌控了所有主动权。
含着她的嘴唇,慢慢地噬咬。尝到她在战栗,她在回应,她在小心翼翼地欲拒还迎。
唇下一片软湿。
行人么,无非窃窃私议——大抵是些,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成何体统云云。大街上说烂了的话。
不认识他们,便也无从非议。
只是,任凭他勾勒万千细节,实际操作却没实施。
直到以后离开了,每在酒酣胸热后,夜深人静,总有点正常生理现象。
顾景予正处于性欲强烈的年纪,在黑夜中,他需要面对的,不仅是怅惘,还有涨得发疼的欲念。
他躺在床上,没用手,自己一个人,任情绪慢慢平复。
他是在用脑,用身地,思念她。恨不得,立马买了车票,随它多长时间,回桐阳找她。
只不时有几次,实在忍得难受,用手撸动小弟,对着天花板,幻想着安柔的娇柔的身体。
广东,陌生人遍地,爱人也不在。
“绿山本无忧,因风皱面;
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
风雨穿墙,击碎相思。多少遗憾尘埃落定。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呸。这种话,说给鬼听的。自己首先心底一万个不愿。
时光如染了墨,一祯祯变得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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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开《微生》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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