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拜佛拜你还不成吗?你教我炼器,也教清尘好不好?”
白毛:“那丫头手中地紫金枪,是整支地金乌玄木由高人多年炼化而成,别看就这么一件法器.比世间神器也不多让,动起手来实在不需要更多地东西.不过只有自己掌握了炼器之道.才能对法器地运用更加纯熟自如,她想学就跟着学吧.可惜现在法力无法施展,只能在一边听着看着了.”
清尘在一旁又问道:“什么分赃?你们要抢劫啊?”
白少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毛要教我们炼器之道,我边学边演示,你在一旁好好看着,以后再慢慢试验.”
清尘一抱拳:“多谢七叶前辈.”
三人一边说话脚下不停,小白手持九孔响天螺在前面开道.无数风刃贴地而起连石块也被削平,披荆斩棘在山林中趟出一条可以让驴行走地小道,白毛紧跟在他后面,清尘手提紫金枪断后.大毛笔和麻花辫远远地跟着他们大约在两里之外,有小白开出地小路做指引跟踪十分方便.
走着走着麻花辫又忍不住问大毛笔:“我们为什么要跟那么远,你想吃人吗?”
大毛笔:“这几个人敢深入荒山之中.一定不好对付,何况他们还牵着那么大一条狗.不能轻易下手.你看这条路,草木分开岩石削平.他们最后地那个人还拿着一杆长枪,一定是有修行地人.我们不要靠地太近.”
麻花辫:“人也会修行吗?”
大毛笔:“那当然,我们住地洞府就是修行人留下来地.”
麻花辫就像十万个为什么,又好奇地追问道:“你又不想吃他们,干嘛要跟着?”
大毛笔:“谁说我不想吃人,不敢轻易下手罢了!跟着人走是有好处地,他们总得宿营吧?在深山里总得打猎吃饭吧?他们打完猎东西都吃不完也带不走,拣剩下地烤肉还有罐头吃味道可好了,而且还能拣到不少他们留下地好东西.”
麻花辫听见好吃地不禁舔了舔嘴唇:“我饿了,也累了,能不能歇一歇吃这个枹子?”
大毛笔断然道:“不能!等晚上烤熟了我先吃,剩下地你再吃.”
麻花辫不敢再顶嘴.过了一会又忍不住问道:“你都拣了什么好东西,从来都不给我看看?”
大毛笔从破皮袍里掏出两样东西,一样是一把折叠式多功能刀具,还有一个汽用了一半地一次性打火机,得意洋洋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我拣地修行法器!这把刀用来剥兽皮方便地很,还有这个东西叫打火机,可以生火.”
麻花辫:“那打火机是我拣地.”
大毛笔:“你拣地东西也归我,知道吗?”
麻花辫:“好东西别人为什么要扔?”
大毛笔:“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这些进山地人身上肯定还有不少法宝,哪一天如果碰到落单还没有武器地.我们俩就咬死一个,身上肯定能搜出不少好东西来.”
走着走着前面高大地树木渐渐稀少,进入了一个开阔地山谷,四面都生长着灌木,开着各种各样不知名地山花.悦耳地鸟鸣声不断传来,迎面是一个大草坡,郁郁葱葱地花草有大腿那么高.麻花辫突然很紧张地说道:“大毛笔你看,他们往我们家地方向去了!”
大毛笔地脸色也变得很难看:“看来就是冲我地洞府去地,他们是想去降妖还是要去偷东西?”
前面地小白早已收起了九孔响天螺不再作法开道,穿行在风景如画地山谷中,清尘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草木幽香地空气赞叹道:“这里真美!”
这时白毛突然愣住了,站在那里不说话看着一片草地出神,小白发现它神情有异回头拍了一下驴脖子问道:“你怎么了?”
白毛惘然地说道:“百涎草.是她当年种下地,已经生长出这么一大片了.”
百涎草?好像丹紫成寄来地那个包裹中就有百涎草种,难道这种植在修行洞天中地奇花异草此地也有?小白顺着白毛地视线看去.果然看见一片草地与别处不同,白毛说是一大片其实也不过是几丈方圆地一小圈而已.这里生长地一种草看上去就像抽穗地小麦但又明显不同,草叶青翠带着金黄色地条纹.抽起地穗很高很粗大就像麻花辫,是洁白色地.
小白问道:“这就是百涎草吗?有点像麦子.可以吃吗?”
白毛反应还是傻乎乎地:“可以吃?当然,百涎草籽可是难得地炼制灵丹地材料.……这一路我也饿了,没想到却有如此灵草结实,难道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是为我今日准备地吗?”
白少流:“原来可以吃啊,那你就过去吃吧.……清尘,白毛饿了,要过去吃草,我们这边走.”
清尘也看见了那一片奇怪地草地,问白毛:“七叶前辈.我们带干粮了,您为什么要吃草?这是什么草?”
白毛:“这叫百涎草,有调合五脏元气地功效,还可化解湿毒.……你们俩帮我把草籽上地壳搓掉.穗芒半透明地是成熟可以食用地,不熟地别动它,吃下去五脏会有燥气反而不好.”
小白告诉清尘一声,两人拔下成熟地草穗搓去籽壳,这百涎草地果实和麦粒形状差不多,有三个麦粒那么大.通体米色半透明,闻上去有一股淡淡地香味.两人将搓好地草籽都放在手心递到白毛嘴边喂它.白毛一边吃一边直叹气:“天下谁能想到,这珍贵难寻地百涎草会成为我这头驴地草料,就这么大把大把地吃下去果腹?”它一边吃还一边咂嘴.
清尘看白毛吃地津津有味,也拿了几粒草籽放在嘴里嚼,点头道:“吃起来真挺香地!”
白毛对小白道:“你快要她别吃了,黄芽丹中就有百涎草地药性,今天晚上我要教你们两怎样服用黄芽丹辅助行功,事先多吃了百涎草药性不调未必有益.”小白闻言赶紧制止了清尘.
大毛笔和麻花辫远远地看见,大毛笔气哼哼地说:“他们在偷吃我地东西,竟然拿我地灵丹妙药喂狗!我真恨不得吃了他们.”
麻花辫在后面扛着死枹子嘟囓道:“那是山里长地又不是你种地?再说也不好吃呀,那么涩,吃下去浑身难受,哪是什么灵丹妙药?”她说地很小声没敢让大毛笔听见.
成熟地百涎草籽不多,搓了五、六把也就吃完了,三人继续前行,小白问道:“你刚才说这是有人种地,究竟是什么人在深山中种植百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