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不像话。他怎么说还是个团长。”
“那是师里拿他逗着玩呢。跟弼马温一个意思。”我说。
郝兽医说:“他要说声违令不从军法从事,你们不还得出去?”
“那他就输啦。迷龙。小太爷今天让他淋出肺炎。”
迷龙没搭理我。
他管得我们挺死,这几天我们别再想自由进出,但靠的不是军令,而是……用我这些年早混了的不知道哪地方言来说……跟你逗咳嗽。
隔壁的蛇屁股哀叹:“又回来了啦。拿家伙啦。”
我这里也看见那家伙又站回了刚才站的地方,拿了一口锅,拿了一口铲。
“做和尚了,玩敲钟啦。”我说。
隔壁的不辣敲着墙回应:“敲他脑袋也不出去。”
但是那家伙不用敲的,他拿铲子在锅上狠刮,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入了人耳便直刺脑仁儿。我们掩住了耳朵,连一向沉静的狗肉也对着他大叫起来。
那家伙边刮边说:“我没事啊。我可以刮到这锅漏了,漏了还更难听。”
他又开始刮。而我们捂着耳朵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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