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小,淡淡红霞飞满面,竟然美艳不可方物。
一时间,竟把厉长空给看呆了。
酒乃色之媒。
酒不醉人人自醉。
几杯美酒下肚,厉长空渐觉眼前模糊起来,师妹百里冰那醉人的娇靥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啊,他只觉腹中一团烈焰“轰”的一下暴然窜起,再也奈不住心中的欲火,向百里冰扑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冰寒澈骨的奇痛将他刺激得醒了过来。
略一翻身,从肩部传来的那种钻心刺骨的痛楚,登时让他疼得几乎晕了过去。
待他稳过来劲儿,强忍住那发自心底的痛楚,向四面打量过去,发现自己的肩胛处的琵琶骨竟被两条玄铁链条前后洞穿着锁在一方石壁上。
略一运功,身上便剧痛难当。
正当他努力回忆着自己昏迷前的情况时,一阵熟悉的香风袭来,不用看他就知道师妹来了。
惊疑不定的他向来人望去,果然看到百里冰那副醉人娇靥显现在面前。
百里冰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目中透着一片冷酷的寒意,与此前谷口相遇时在自己面前所表现出的娇弱哀怜,迥然如同两个人。
只听她对自己以聊天的语气淡淡地说道:“大师兄,你还是丝毫没有变,还是那么容易相信人。不过,也多亏你这脾气,不然师妹我也不能如此顺利的得手,将你轻易的锁在这里。为了长风的大业,你还是乖乖地呆在这里吧!”
“原来是你这个贱人设计害我!亏我一直将你当师妹看待,对你礼敬有加!”终于明白过来的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礼敬有加?!哈哈…骗鬼去吧!你若真的将我当师妹看待,你就不会故设酒席,欲将我灌醉后加以非礼?你早就知道我是长风的人了!你若真的对我礼敬有加,你又何以对我生出非份之想?…”
百里冰每问一句,便击向那穿透厉长空琵琶骨的玄铁链条一掌,玄铁链每一震动,厉长空便感到一次澈骨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好几次就要晕了过去,硬是被他强忍了下来。
待她终于停手下来后,厉长空缓过气来,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你想知道吗?”
百里冰在他面前来回踱着步子,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见他不吭声地望着自己,百里冰冷笑了一下,说出了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秘密。
“既然你已到了如此地步,想来也不会对我有什么阻碍了,就告诉你吧!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单纯的女子,实话告诉你,我是花筝派的弟子寰海妖姬。”
“师妹?…寰海妖姬?你既然是花筝派弟子,又为什么投入我兽王门下?”
对于这个消息,厉长空心中颇为震惊。
“哈哈…你真想知道吗?…”
寰海妖姬一阵狂笑。
笑罢怜悯地看着厉长空道:“看在‘师兄’你多年前待我不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十几年前,师父发现你们兽王门的藏匿之地,便令我秘密潜入,拜在你们兽王门门下,以便伺机而动,对兽王门加入控制。
当初我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博取了你的欢心,眼看就要成功了,可是却被你得知本门的存在,执意要前往查探,使我的一番计划全部打乱。
我知道拦你不住,心知你只要前往查探,我的一番功劳就此化为泡影。无奈之下,只好转而将目标重新锁定在你师弟淳于长风的身上。只要我先行控制住他,就算到时让你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你也奈何不了我,而我依然可以利用淳于长风来对付你。
后来却不知为什么,你却再也没回来。初时,我还以为你客死在异乡,心中不胜唏嘘之余尚感到几分庆幸。庆幸自己当初做的决定的确是对了。
不过,俗话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毕竟没见到你的尸体,我是放不下心的,怕你总有一天回来坏我大事。
于是,我便怂恿你师弟淳于长风外出,四处寻你。
要不是你那宝贝徒弟,我也不会知道你在这里。不过我这一番苦心的布置,却也没有白费,总算达到了我的目的。”
“妖姬,你好深的心机!”
厉长空恨恨地道。
“哈哈…厉长空,这都是拜你所赐!”
厉长空心中一凛,突然想起什么,厉声问道:“你说什么?是我徒弟告诉你,我在这里?是何足道还是乌拉?快说!”
“哦!原来你还有一个徒弟叫乌拉?”
寰海妖姬讶然道。
“原来是何足道这个欺师灭祖、背叛师门的畜牲告的密!哼!我厉长空总有一天会将他挫骨扬灰。”
厉长空顿时惊觉上当。
不过,他也弄明白了背叛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大徒弟何足道。
“我说呀,厉师兄,你也不要怪何足道,当时的情况只怕由不得他不说。在我的面前,他居然还敢跟老娘讲条件,你说你师妹我,身为花筝门的人,会让他如此嚣张得意吗?”
寰海妖姬望着厉长空,得意地笑了。
“老夫待他不薄,那畜牲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老夫?”
厉长空沉声斥问道。
“师兄,你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啊?你是不是有条金蛇啊?你那徒弟跟我开的条件就是要我制住你后,将那条金蛇给他!你说我会答应他吗?”
“这个畜牲,早知他如此狼子野心,老夫当初真不该收他为徒?”
厉长空恨恨地道。
“好了,厉师兄,既然已成事实,何必现在后悔!师妹我可要走了,师兄你就在此地好生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罢,寰海妖姬百里冰将那洞穿厉长空琵琶骨的玄铁链条猛地运劲一紧,牢牢地固定在后面的石壁上。
而厉长空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痛疼地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之际,那寰海妖姬已不见踪影,只有那条金蛇后乖巧地伏在面前,旁边则立着两个大乳怪人。
略一挣扎,不仅肩上疼痛刺骨,而且面上更是火辣辣地痛。
伸手一摸,触手之下,极为沾滑,伸到面前一看,竟是满手鲜血。
他这才明白,在自己晕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