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样变得恐怖异常的面孔上的表情,看到了些许的怨恨,些许的不甘,些许的留恋,些许的感激,些许的……
唐门众人更是怒火中烧,这个苗女,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唐门带来灾祸,唐门何曾惹到过她,今天就跟她拚了,管她什么苗疆毒蛊,大家每人一把暗器将她毁在此地,然后找上苗疆,将苗疆会使蛊虫之人尽数杀尽,到时候看看到底是唐门暗器厉害,还是苗疆蛊毒厉害!哼哼…!
心中的怒火激得唐门众人一个个如同红了眼的狮子,恨不得将面前这个貌美心毒的苗女用暗器将之毁在当地。
唐惊云三个弟子中唯一幸存的弟子唐天,眼看着两个平日亲如手足兄弟的师弟,死在对方那令人骇怖的怪虫袭击之下,其惨状竟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由呆了半晌。
直待师父为结束他们的痛苦含泪将两个师弟送归极乐,方大叫一声:”二师弟!三师弟!!师兄为你们报仇!”
一边叫着,一边不顾一切地疯也似地向那苗女冲去,手中不停地放出五花八门的暗器,射向那心地狠毒的俏苗女。
那俏然而立的苗女见他冲来,洒然一笑,轻声对手中正握着的一只彩斑怪虫喃喃地道:”嗯!小花,这次该你显显身手了。去吧!”
玉指一开,手中的那只彩斑怪虫已”吃”地一声向唐天迎面射去。
“不可!”
两声大喝同时发自不同年纪的两人之口。
同时,一个人影向空中射去,但随即又在空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弹了回去一样,凌空打了个疾旋,倒射而回。
而不顾一切冲向那苗女的唐天,也同样被一股奇大而又不可抗拒的力量向后狂吸而回,最后落在一人手中,被抓得牢牢的动弹不得。
而那已堪堪射到面门三尺不远的彩斑怪虫,也同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紫色气劲射中后,轰然炸为一片飞灰。
看着那随风飘散化为飞灰的彩斑怪虫,唐天顿时冷汗浃背,惊魂未定地回头望向身后已轻轻放松自已衣裳的人,却正与一双目若朗星,深邃幽远的眸子投来的关切目光相撞在一起,心底登时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暖流和安全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激,深深地向那双朗星般的眸子感激地投过一瞥,口中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此时无言胜有声。
什么也不需要说,只这一瞥,就已足以表达自己对这双眸子的主人,也就是救了自己的人发自内心的感激之情。
唐天相信这救了自己的人,定可理解自己内心的感激。
果然,这救了自己的人,在见到自己的深深一瞥后,对自己微微一笑,以示回礼。
那笑容在自己看来,是那么的温暖,是那么的令人心安,是那么的令人心中平静,令人有种不由自主地想去亲近于他的感觉。
唐天对此很是疑惑。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呢?
这救了自己的人,真的实在是令人感到高深莫测啊!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看样子,年纪还没自己大啊!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魔力”呢?
真是奇怪啊!
还有,为什么他的武功那么的高,好像自己刚刚就是被他吸回来的,他又是如何修成那么高的武学呢?
难道说江湖中对他的传闻都是真的吗?
“魔神修罗!这就是他的称呼,就从那股刚才将自己吸回的力道来看,就是十个自己加起来,也聚不到如此强大的力道啊!”
唐天真的是很疑惑。
这将唐天疾速吸回的人,正是刚刚解除三女、欧阳孝天及二十三修罗使者等人身上的蛊虫,随即发现这边险情,大喝一声同时迅速出手的王嵬龙。
而适才与他同时喝叫一声,随后向那苗女射去,但在半空中被他暗中在空中置了一层无形气墙逼得反弹而回的人,却是唐门之主唐惊云。
唐惊云落地后,噔噔噔接连后退三步方站稳身形,抬头望去,却看到那苗装少女手中正扣着一把奇怪的黑色的十足虫子,面上却是惊愕和惋惜的神色。
那黑色虫子在他看来,却甚是眼熟,蓦地忽然记起父亲在世时,曾给自己兄妹四人讲起的一种苗疆独有桃花瘴虫,不由大吃一惊。
这种虫子只在苗疆的桃花谷中才有,那里终年云雾缭绕,经年累积的桃花瘴气弥漫整座山谷,一般人中了那桃花瘴毒,不过午时三刻便即身亡。
而这种虫子则因是那桃花瘴毒蕴育而生,体内更聚满那桃花瘴毒的精华,只消被这虫子咬上一口,马上会令被咬人的血液,沾染上那恶毒至极的桃花瘴,任你功力再高,也难逃瘴毒侵蚀。
若待瘴毒侵入心脉之中,那么这时,中毒之人身上的肉已被瘴毒侵蚀透彻,此时身上的肉就会一块块一块块活生生地往下掉,但中毒之人又丝毫没有痛楚之感,直到中毒之人身上的肉尽数落尽,只剩下一副骷髅,这人才会在惊骇中慢慢死去。
当然,这只是一种传说,谁也没有真正见过这种毒虫,连父亲也未曾见过,听父亲说他只是一次偶然之间,听一位江湖异人所说,方知这种毒虫是有十只足的黑色怪虫。因为这毒虫的威力实在是恐怖,故此自己记得非常清楚。
所以,当唐惊云看到那黑色的十足怪虫之时,马上想起了父亲曾提过的那恶毒的桃花瘴虫。
心里吃惊之余,自然而然地抬头看向那苗装少女。
却那苗女已不再理会唐天及唐惊云了,只是一双看来水灵灵地大眼睛,定定地望着那救下唐天此时却凝立在她身前两丈开外的王嵬龙。
那苗女被王嵬龙坏了她的好事,不由一怒,瞪向王嵬龙,待看到他时,却呆了一呆,随后,俏脸没来由地一红,接着,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喝斥道:”你是那里来的小子,胆敢插手管本姑娘的闲事?找死么?”
喝声虽大,却并无丝毫怒意,不由令人奇怪。
喝罢之后,连那苗女自己也发现有些不对,不由地脸又红了一红。
而欧阳玉凤在为心上人担心之余,却暗暗观察着这出手狠辣的苗女。
心细的她,当然发觉了这苗女的喝声有些令自己有种怪怪不舒服的感觉,不由警惕心立生,心怕这苗女突下辣手,玉手不由地将手中的剑握紧了些,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