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那位未来的太子皇弟是无法出生了!”
张紫星大怒,起身朝子洪抓来:“逆子,想不到你竟如此狠毒!简直罪该万死!”
子洪轻轻一避,就闪开了他的攻击,冷笑道:“父皇,今日云妃所饮之汤,与你平日所饮一般无二,父皇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安危吧。如今你已身中剧毒,只要我一念咒。你就生不如死。再说,我已得仙人真传,你那区区修为,根本无法奈何得了我,还是省点力气写诏书吧!”
“孽子!”张紫星出暴怒地模样,作势欲要拼命,子洪口中念念有词。一指张紫星。
张紫星根本就没中毒,也不知道“生不如死”到底是什么感觉,只好倒地呻吟,出痛苦之状,子洪也没见过具体的毒发模样,故而深信不疑,胆气大生。
张紫星出咬牙之状:“不孝逆子,究竟是何人派你而来!竟欲在此关键之时,颠覆自家江山!”
子洪出得意的之色:“我师门那位大神圣曾答应我。若是我能摄天子之位,便可助我大商击败西周叛贼,一统天下,成就不世伟业!我本乃大商苗裔,又不曾将天下送与外人。又怎会是颠覆自家江山?”
原来,元始天尊还做好了这种“脚踏两船”的准备!打的倒是好算盘!若真让元始同时控制人界交战两方,那么是最后无论胜者是大商还是西周,阐教都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子郊杀逍遥子,那番天印还有爆裂之能,若是成功。可拔除阐教的眼中钉“命外之人”;若是失败,身为皇子地子洪被逍遥子所杀,也可使纣天子迁怒逍遥子;哪怕同归于尽也再好不过。而子洪的目地更是直取皇位,严格的说,此番父子相残,也是大商皇族内部争斗,与旁人无关。为了杀劫,阐教可谓机关算尽,幸亏张紫星早有防备。使得元始天尊终究是枉费心机。
张紫星骂道:“想不到你这逆子外表恭顺,心计如此深沉!若郊儿得知,必不会放过你!”
“大皇兄?”子洪的表情有些不屑,拿出阴阳镜来:“他也是受我同门师长所派,为某种使命而来。若是他敢与我作对,我只需那这面镜子一晃,便能让他魂飞魄散!父皇,你休要指望旁人了,就算你不写诏书立我为太子也没关系,你这些时日来。每天被我暇。已毒入骨髓,无可救药。我只需略以施法。你便当神智不清,六亲不认,只听我一人指令。就算是立刻将皇位传于我,也不稀奇。”
张紫星痛心地说道:“你这样做,可对得起你故去的母亲?”
子洪略一迟疑,神色更加坚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日纵使母亲尚在,也无法阻我心意!若是她敢阻拦我成就大业,我也当一并除之!我劝父皇还是乖乖听的话为好,届时我还可留你一条性命在后宫与几位娘娘逍遥自在,了此残生。如果不然,休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提父子之情!逆子,你可知道我的回答是什么吗?”张紫星说着,忽然大笑起来,起身将桌上盅内剩余的“补品”全喝了下去,这意外地举动让子洪心中陡然一紧。
“我的回答便是,这汤还是炖得过老,比御厨要差多了,你的水准,一直就没长进过!就好比你地劣性一般!”
子洪见他如此作为,一股不祥地兆头生了出来,连忙催动咒语。果然,无论他怎么念动毒发地咒语,张紫星都没有任何异状。子洪方才还升上高空地心陡然就沉了下来,身上冷汗涔涔,将衣服都浸透了。
在子洪内心深处,对这位父亲其实是有着很强的畏惧之心,这些时日暇得手,也使他胆气渐壮,如今心知不妙,自是大为惊骇。虽然他自具真仙修为,又有阴阳镜这样的法宝在手,但却不敢轻动,只是飞快盘算如何安全逃离此处。
就在此时,御书房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了,那位云妃娘娘出现在眼前。子洪心中一动,手中现水火神锋来,向云妃娘娘冲去,存心要挟持脱身。
身形方动,子洪猛然反应过来。自己仙识遍布周围,为何居然无法察觉这云妃娘娘,想必是有古怪。虽然云妃方才也喝了毒汤,但只怕是和父皇一样,有大古怪。
子洪心念电转,立刻刹住身形,将水火神锋转为朝云霄祭来。
“反应倒是不慢!”云霄点点头,一指水火神锋,那仙兵凝固在空中,无法前进半分,“可惜,就连赤精子都远非我对手,更何况是你?要不要再试试那阴阳镜?”
子洪见云霄如此神通,徒手就使水火神锋失效,又说出那般话来,自是惊得魂飞天外,哪里还敢再施阴阳镜。他回头看了一眼张紫星,顾不得畏惧,转身扑来,意欲换一个“劫持目标”,以求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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