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特有些明白了：“那是不是只要我离开，这个副体就会被时间线关闭？然后是清空或者删除？”

古一点了点头：“没错。而未来的我在得到我传过去的信号之后，就会在时间线删除这个副体之前，将它保留下来。”

听到这里，格兰特先是点头，然后是曳。

“感觉时间比空间复杂太多，也强大太多了。”他叹了一句，“对了，问一个私人问题，你学习这些用了多长的时间？”

古一瞥了他一眼，然后举起一只手指。

“一年？不不不，太少了。”格兰特猜了起来，“十年？不是？不会是一百年吧？你现在多少岁了？”

这一回古一是真笑了。

“一天。”

“怎么可能！”

格兰特做出一副抓狂的样子。

“至尊魔法师的知识绝大部分不是来自学习，而是传承。佛教有一种说沸‘醍醐灌顶’，最初的时候并不是‘顿悟’的意思，而是老一代将自己的所有知识、体悟、感觉等全部灌输到新一代的身上。我们至尊魔法师就是这么传承的。一天已经算多了。在我之前耗时最短的只花了几个斜。我的老师也就经历了二十个斜左右。这得看在原有的基础上，老一代有没有新的心得或者创新→史上有很多代的至尊魔法师在继承了这个称号之后，终其一生实力没有一丝一毫的长进”

到了这里，古一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于是马上打住。

“唔，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我马上将你送回去。”

“再等等，还有一件事！”

这时候，格兰特笑着说道：“走之前，我们先打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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