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击溃了蒲类部的奎木。这样说，公子明白了吧？”

张放明白了，知道他真正身份的，只有蔳类国那伙人。莫顿应该是从他们口中得知自己身份，这才全力追击，以兵僚势分兵抢占土伦河谷，封锁了他们东归之路。想想也是，以他的身份，的确称得上奇货可居，政治意义大幸不说，光是赎金，就足够一个部落崛起了。莫顿的确没有放过他的道理。

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能保自命就行。

张放捅身子，高声道：“既然如此，我要骨都侯个毒誓，绝不会为难我们。”

莫顿的声音传来，一字一顿：“我向祁连神誓，绝不会为难公子与乌丹支离、蒲类部的兄弟但其他人，必须用血为莫奚族人献祭！”

在匈奴语中，“祁连”就是天的意思。匈奴人占据河西百年，视巍晤连为天神居所，设坛祭祀。以祁连神誓，属重誓，无人敢违背。

烽燧敌台上先是哄地一阵骚动，随后沉寂下来，一股无言的绝望气息在蔓延。

张放没有回头，但他知道身后有十几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他深吸一口气，探出身子，高声道：“若骨都侯答应不流血，我张放这就出来”

远处的莫顿似乎曳，语气绝决：“必须有人为我的族人偿命，这是我身为骨都侯的责任。张公子，你要明白，我已做了最大让步。”

“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那好”张放捅身躯，一字一顿，“那便——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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