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因为任何一种感觉都并不是人类能够忍受的但命运在这个时候让你忍受,又有什么办法?
猫妖的第二击,又是针对我我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灵魂被撕裂的感觉再一次的传来在这个时候,我刚刚从趴着的姿势,换成了有双臂支撑着身体的姿势
真狠我的汗水从额头一滴滴滴落在地上,心中只有这个感觉,接着我继续支撑着身体我想站起来我开始痛恨为什么偏偏是力量要消耗的这么快?
让我连站起来的动作都做的如此狼狈?
可是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同样不会为我叶正凌停留我的狼狈只是属于我自己的,猫妖即便变得疯狂,最恨的也是我在这样占尽了优势的情况下,它的第三次攻击毫不犹豫的到来了
又是一下这一次,我支撑起了身体,单膝的跪在了地上面对着我的老周,双眼开始流泪猫妖的速度变得太快了,三次攻击不过是在短短五秒之内
老周终于从这个绝望的情形中反应了过来在猫妖攻击的当时,我是分明看见老周想为我挡一下来,却来不及时的恨的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更加的清醒了,他哭了我们当朋友二十年的时光,这是他非承限的在我面前第三次哭!
“啊”老周狂吼了一声,开始疯狂的解着自己身上的绳子静脉流出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衣服糊弄在他的身上,看起来比我的狼狈也好不了多少更何况他还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此时看起来就像一个被人敲得头破血流的人!
“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老周跟个疯子似的开始碎碎的念着,泪水不停的流,他已经不知道了理智如他,陷入了这种半癫狂的境界,一定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猫妖的第四次攻击来了在这个时候,我才踉跄的屈膝站起身子都还没有恢复平衡又是一下攻击,灵魂传来的刺痛,让我一下子又跪倒在了地上!
我抬起头眼前已经是一片血色,血色之中眼中映照的是老周癫狂而痛苦的脸他在这刻就像是有感应一般的也看着我我看着额前刘海滴落的不知道是汗滴还是血滴的水滴忽然轻声的就对老周说了一句:“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老周也默然的跟着念叨了一句眼中虽然还是疯狂,却又忽然变得温暖而坚定!
那是多久远以前的往事了?那个放学的下午有二十几个书包里装着砖头要打我们的人在学信口堵着我们我,老周,陈重三个人相伴而行,我们三个只是说了一句:“这算什么?”
那个时候的夕阳很美,落日很漂亮,风吹的信外的竹林沙沙作响把我们三个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无聊的学校恩怨,却在那个时候莫名的有了一种生死与共的悲壮!
那是一个值得铭记的下午,那么小的少年,不知道畏惧的互相陪伴,就是感情中的刻骨铭心!
到了现在的情况,也不见得比那个时候更加的难过毕竟小小年纪的打斗哪知道轻重,可是我们迎了上去我们没有背叛我们只是说着那算什么?
即便是错误的事情,年少的冲动,我们不见得是对的但感情是真的,心情是诚的那是生命中的不可复制,到了这一刻依旧也不会改变!
“所以说啊这算什么?”在这个时候,猫妖再一次的朝着我攻击而来我原本浑厚的灵魂力,也开始急剧的缩水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狂吼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
“解绳子!”我只对老周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一个转身挡在了老周的面前,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了他和我都明白,这个时候就豁出命去成全另外一个吧!
只要那个时候的我们三个只要能跑掉一个就还有被解救的消就还有‘杀’回来的机会那个时候是幼稚,这个时候就是成全与信任!
猫妖的攻击再一次毫不犹豫的落在了我的身上我长长的嘶吼着如果不这样吼叫,根本无法发泄来自灵魂的通路,那种冰冷,那种刺痛可是,痛苦是属于我的,意志也是属于我的!
我让我的意志不被痛苦所屈服那还是我能做到的事情!
再也没有比意志更脆弱的东西了,有时候它像一张纸也再没有比意志更强悍的东西了,有时候它就是万里长城是否强悍,是否脆弱,只在于意志的主人,就是自己想要把它给建设成什么样子?!
我不会屈服的不会
在这个时候,猫妖的影子就像一团乱舞的黑色风暴,不停的围绕着我给我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终于的,是灵魂力要到了尽头了
不过短短的一分钟也不知道我给老周争取的时间够还是不够?
“这算什么?”我死死的咬着牙齿从齿缝之间蹦出了这样一句话但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好像也听见了这句话他的声音滚滚的传来,对我和老周说到:“既然那么鄙视的说着这算什么?就要像个男人一般冲过去啊这样死挨着,你们这又算什么?”
我的意识开始被痛苦折磨的有些模糊但我又觉得好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急了吗?开始怂恿着我们战斗了吗?是不是让他错过了一场好戏?
即便这句话完全的陌生但其中的意义我听着却有些耳熟这种悍不畏死的冲锋风格绝对是陈重的风格!他是那种能为了兄弟不顾一切,甚至挡刀子的人说的很江湖气,但陈重就是那种人!
猫妖的又一次攻击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灵魂力快枯竭了我心里计算着,只要再有一次,我就应该会挡不住了吧?
“好了没?”我没有回头,轻声的问了老周一句声音充满了疲惫但问话平常的就像我在什么地方等他做什么一样的自然。
“马上。”老周回答的也很平常只是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我已经记不清楚猫妖攻击了多少次了这个时候的它也显得有些疲惫,在这一次,竟然罕有的落地稍许的停顿了一下。
毕竟攻击也是消耗的灵魂力它也必须稍许的恢复恢复
我的眼前依旧是一片血色我感觉秦海念所说的幻觉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但这一次不是什么神秘的身影,莫名的传道而是一幅幅我们小时候的画面就像画报一般的翻过。
“我想老陈了。”我没回头,忽然对老周说了那么一句在此刻我还站的那么笔直,我是不是该佩服一下自己,风流倜傥,淡然沉静的叶少?
“我也是”老周的声音开始哽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