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他的肩膀,忽然提高声音:“这点小毛病就不用我出手了。”
“老师,马时域这是什么病?”人群里有针灸推拿班的人耐不住好奇,不顾马时域的白眼,大声出言询问。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只是被董建业刺中穴位而已。”凌威大声回答。
“可无论刺中哪个穴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啊?”有人继续疑问,凌威的解答让他们更糊涂了,学针灸的对所有穴位当然了如指掌,可没有一个穴位能产生半身不遂的效果。
“董建业刺中穴位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多,肺经旺盛,恰好阻止住气血运行的要点,半边身体气血忽然受阻自然动不了。”这其中运用了大周天计算血脉的方法,凌威说起来却轻描淡写,他不是为了摆弄,是为了让别人尤其马时域不敢轻视针灸科的人。随便来一针就半身不遂,再大胆也不敢招惹。
果然,马时域眼中露出一丝惊惧,语气恭敬了许多:“凌老师,我这血脉长时间不通,会不会有问题?”
“当然会,就像大树缺少水分,会枯死。”凌威吓唬马时域一下,让他长长记性。
“那。您快点帮我解了吧。”马时域语气焦急,眼中完全没有了刚才愤恨的目光。凌威非常满意,推了推董建业。凌威的沉稳自然给董建业很大信心,想起刚才在课堂上针灸麻醉让他自信又加强了一点。深吸一口气,毫不迟疑走上前,开始按照凌威刚才说的穴位和手法下针。他的态度很虔诚很认真,与平时的玩世不恭判若两人,仿佛一下子成熟起来,让人觉得就是个很好的针灸医生。四周的人看着他,眼中的神情很复杂,有的不解,有点羡慕,有的还有点嫉妒。不解的是短短几个小时气质变化为什么这么大,羡慕的是有凌威这样的好老师,嫉妒的是没有董建业那种手法,一下子把马时域扎成半身不遂,谁还敢欺负。
当然,还有一种眼神炙热而兴奋,带着异样的光芒,很特殊,只有一个,那就是校花肖悦姑娘,从对董建业的担心到看着他在大家面前从容扎针,她的心也有了一个飞跃,以前和董建业在一起是因为飞针好玩的缘故,那么,以后就要考虑别的自己朦胧得说不清的原因了。
最满意的当然是凌威,马时域的事恰好给了他一个让那个针灸科找回自信的机会,只有从心灵深处的自信,才能让人变得强大,他有信心,一个月可以让针灸科彻底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