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说就是瘟疫,我足不出户居然也感染上了,被强行送进了医院,虽然治疗是免费的,但生活必须品和一些食物还是要家人提供,我没有家人,只能可怜地任由医院摆布,就像一位乞讨猪,在一天深夜我偷偷从窗户爬出了传染病医院。传染病一定有人到处搜查,我跑进了深山,觉得还是自己了断的好,这时遇到一位采药的老中医,八十多岁,他问我为什么想不开,我说得了瘟疫,想自己在深山了此残生,老人劝了我很久,最后给我几包配好的药,我没有服用,觉得瘟疫治好了,疾病依旧痛苦,就从上面悬崖跳下来,没想到并不高,死了一回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就把老人给的药服用了一些,瘟疫奇迹般好了,我就偷偷出山买了点东西回来,吃野果野菜,一住就是五年,今天是五年来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人。”
凌威有过被病魔折磨的经历,躺在床上几年,络腮胡子的痛苦他感同身受,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我有几年也是受尽病痛的折磨,绝望得想一死了之,后来发现这个世界并没有抛弃我,我又有了许多新朋友。”
“谢谢。”络腮胡眼中流露出感激:“今天要不是你们相救,我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让我觉得还是好人多。”
凌威很高兴络腮胡心理的变化,救人救到底,鼓励地说道:“等会和我们一起出去,我给你一份工作。”
“不用了,我习惯在这里生活,出去到不一点适应。”络腮胡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凌威微微有点失望,换了个自己感兴趣话题:“你说老中医治好了你的瘟疫,用什么药记得吗?”
“药材我一时说不上来,不过我还保存着一包药。”络腮胡站起身,在一个角落的小洞里拿出一个塑料纸包,递给凌威:“你看看是什么。”
凌威打开看了看,有点失望:“这个药方很流行,只是清热解毒,没有多大效果啊,你是不是还服用了其他东西。”
“我想想。”络腮胡皱着眉头,许多年以前的事,有点模糊,不过还是想了起来:“我经常食用一种有点像蔬菜的野草,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连自己的绝症也好了。”
“像蔬菜?是不是宽叶绿色的野草。”凌威兴奋得双眼发亮,紧紧盯着络腮胡,神情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