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招唤出两只荒兽进行救援工作。
看到两只奇异的生物凭空出现,现场又是一阵讶异的声音。
虽然有教官或导师要找大明谈谈,但都被他以救人为优先给推掉了,有什么事都等一下在说。
“胖子!上面。”
正当大明埋头抢救时,耳边传来了阿德的惊呼。大明闻言抬头一看,发现天空的裂缝上正有奇怪的红色巨大生物要穿越过来,已经露出了大半个头。
“他们的目标是我,我会去引开它们。你们趁机会赶快救人,有事电话联络。”说完大明化出光翼疾飞而去,留下现场直大叫不可思议的众人。
同时间插在蜈蚣头顶的苍冥也脱射而出,跟在大明身后追去。
“居然连翅膀也有,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这时大明的同学又再发表感言了。
“奇怪,你不是认识他吗?”阿德应了一句。
“啥?”
“他不就是王大明喽,和我们同窗三年的同学。不管外表再怎变,他依然是他啊,这点是不管怎样都绝不会改变的。”
阿德的话让老孝点着头附议着。
这方面大明握着追上来的苍冥,平举至脸前说:“侍剑。”
“嗯?”侍剑在大明心里应了他。
“从现在起你就待在苍冥里,除非情况相当危急,否则你都不要出手。至于什么情况才算是相当危急,这交由你自己判断。这次的情况十分异常,我想三圣灵这次事来真的了,所以我需要留些压箱底。”
“我明白了,那我出手的底限参考是?”
“诗函和无痕两人的性命安危,以她们两人的安全为最优先考量,不用顾虑到我。”
“了解。”
接着大明右手传来微微的异样,表示侍剑正转移到苍冥里去。
事情办妥后,大明开始和诗函进行心灵通讯。
“老公!你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怕打扰到你一直不敢跟你说话。”一开始诗函就迫不及待的说着。
心灵通讯虽然很方便,但是如果对象在战斗中的话,是很容易造成对方分神,尤其对大明这级数的战斗来说更是危险,所以诗函和无痕都很避免主动的去联络大明。
“我想太概是三圣灵,他们这次是来真的了。刚才有一只蜈蚣怪直接出现在升旗典礼上,当场伤了不少人,现在那还是乱糟糟的一片。”
“那要我过去帮忙好了。”
“不!诗函,你听我的,现在马上回家和无痕在一起。无痕身上有伤在,我并不放心她一个人。”
“那你呢?”
“天空上的裂痕出现了奇怪的东西,我要过去看一看。”
“裂痕?我没看到什么裂痕………”
突然间诗函话说到一半就中断了,大明心脏顿时一绷紧,整个人立刻停了下来。
“诗函?老婆!?”
只是任凭大明再怎呐喊,诗函都没有回应。而且他和诗函心灵上的联系也完全给中断掉,大明完全感应不到诗函的存在。
同时间,大明心里感受到疾风和迅雷传来的警讯,家里那边被人攻击。
“无痕!你那边怎么了?”大明立刻着急的联络无痕,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相公,有敌……”无痕才说了几个字,也和诗函一样,感应整个从大明心里消失掉。
“无痕………”
两女的突然消失,表示三圣灵也对她们下手了。当场大明翻身俯冲,要赶到两人身边援助。
诗函身边有雷凤保护,在家里则有深蓝、小雪、迅雷、疾风守卫着无痕,两边都不是会被轻易解决的阵容,只要自己能立刻赶回去,相信不会出事才对。
“慢点走!”
正当大明要赶回家里时,背后数十道光箭袭来。大明光翼一偏,形成护盾将光箭尽数挡下。
攻击过后,大明散开光翼仰头一看,发现许多怪异的生物和天人正通过裂痕,数量密密麻麻的数也属不清。而带头的,是一只硕大无比的妖异血龙,长度几可直追无痕的真身。
但是那条血龙不过是只坐骑罢了,真正的头头人是站在血龙头上的一个人影。
“你是谁?”大明看清了那个人影,那是个年约二十来岁的俊秀男子。
“初次见面,绝。我是三圣灵之一,你可以叫我约伯仑。在我故乡话里,就是‘真理’的意思。”
“我管你个狗屁真理!绝到底跟你们有何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再说,这只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把无关的人都给牵连下水,除了耍阴谋诡计外,你们还能干什么。”
“为了正义,牺牲一些人是在所难免的。而且这些都是你的错啊,他们都是因为你而牺牲的,谁叫你不乖乖的听从命运,所以你要为所有的事情负上全责。”
“哇靠!你以为你是什么,是神吗?我可从来没拜托过别人安排我的命运。”
大明有点了解到为什么三圣灵会搞出那么多事了。他们根本就是疯子,没什么事是疯子做不出来的。
“没错,我是神,唯一的真神。绝和苍冥之间的争斗本该远远继续下去的,但是你违反了命运的规则,我们只好自己动手修正命运了。”约伯仑的语气还一副说的自己很辛苦的样子。
“神经的神吧。你该去看看精神科医师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
“凡夫俗子果然无法了解伟大之人的想法啊………”约伯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管你伟不伟人,等下我就让你变死人。说!我把我老婆怎么了。”
“三圣灵只有我一个在这,那还不好猜吗?”约伯仑笑的有点奸诈。
大明闻言立刻反身就跑,剩余的两个三圣灵居然亲自去对付诗函和无痕,这叫他怎不紧张。
“不用跑,不用跑,你去了也是无用。”
约伯仑的话让大明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
“别以为空间系的法术只有你们会,我们这边也是同样精通,而且经过这么长久来不断的求新研究,并不是你说破就破解的。”
“那就只好请你说出来了。”
“可以可以,只要你能靠近过来的话。”约伯仑说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