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中餐后,几人依然继续热烈的讨论著,连被诗函拉去公司几天的无痕也加入了讨论。倒是大明被一堆数据搞的头昏脑胀,不久就独自跑到庭院里冷静一下。
“大家脑袋都很好啊……”大明仰望着天空感叹地想,屋子里每个人都很努力,相比之下自己确实是太过懒散了。
既然自己目前暂时算是没事了,那么他和阿德老孝三人的事业也能复业了吧,整天这样无所事事也是不好。
“那不表示我也很闲?”侍剑闪身了出来。
“因为你是大贤(闲)者嘛!”大明刚说完就挨了侍剑一拳。
“那我去帮诗函的忙好了,可是你那边看起来也很好玩的样子………”侍剑犹豫的说。
“你去帮诗函吧!她那边很缺人手的。”大明着急的说。
开玩笑!要是让侍剑来玩上一趟,那不全毁了。
侍剑神秘的笑了笑,大明脑袋里在想什么她可是一清二楚,不过侍剑也没拆穿就是了。单纯动动脑的活动比较适合她,大明那是要四处奔波的体力活,太不雅了。
“对了!无要我跟你说,如果你在不让小雪出来,刚合并的水世界都快变冰原大陆了。似乎是你冷落她太久,有点在闹小孩脾气。”
说完,侍剑就走回了屋里去,留下大明在原地苦笑。
大明拿出卡片招唤了小雪出来,不料小雪一出来之后就往他身上直扑,一双小手拼命地在大明脸上搓揉着。白白的脸颊气鼓鼓的胀成粉红色,就像颗小苹果一样,看向大明的眼里满是责问。
“对不起!对不起!这些日子忙了点,以后不会了。”大明完全不敢反抗,只有猛道歉的份而已。
发泄了好一会,把大明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冰冻成一个奇怪的发型后,小雪这才满意的住手,笑嘻嘻地在庭院里满处跑。
突然小雪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东西。
那是吊在大树下的一个秋千,是鲁妙空余之时做给风铃玩的,所以小雪先前没看过这种东西。
小雪绕着秋千四处打转,然后伸手去推了它一下。不料秋千一推出去后又反荡了回来,小雪一没防备被秋千的座椅给打中了鼻子,痛的都快哭了出来。
大明额头微微冒冷汗,普通人……是不太可能会被打到吧。不过大明还是赶紧跑过去安慰她,并把她抱到秋千上坐好,微微推着她教她怎么玩。
小雪终究是小孩心性,马上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沉迷于新发现的玩具中。
“老公!来一下,伊达他们要走了。”屋子里的诗函放声叫着,于是大明暂时放着小雪走了过去。
不知不觉,时间都快下午三四点了。伊达等也和诗函对未来的营运方针和目标讨论出个结论,所以也准备起身告辞,回公司忙去了。
伊达和琉璃俩走后,诗函开始催促着大明去洗澡换衣服。
“怎了?还有什么事?”
“爸妈在家里等我们回去,他们嘱咐我也要让无痕一起去见见他们。”
“他们……不会对我怎样吧?”大明有点不安的问。
“难说喔,还不快去。”诗函推着大明。
“等等!小雪还独自在院子里。”大明有点不放心,所以先走到院子里去。
这下不看还好,大明看了差点吓的心脏跳出来。
整个秋千以一百八十度前后来回激荡着,而小雪还坐在上面呵呵的笑着,真是让人看了就发毛。秋千摇的这么激烈就够让人紧张了,尤其上面坐着的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孩,那还得了。
突然小雪手一松,小小身子整个向前被甩了出来。
大明心理一绷,马上要抢上前去接。不过这时小雪使出连续六空翻外加转体花式动作,双脚安安稳稳的落到地上,口里还有点紧张的念着:“好……”
好!?大明一颗心也跟着紧绷,等着小雪接下来的话。
“好好玩哪───”小雪眼里绽放着兴奋的光芒。
大明闻言立刻栽倒在地上,真是………被她给打败了。
稍晚在诗函的家里,大明少说也得饱受一顿斥责。这还是无痕出面求情,说错都在自己身上,最后才平息林父的怒气。
虽然恼大明脚踏两条船,但无痕确实是深得他们的欢心。
因为无痕的柔顺外貌本来就很容易博取别人好感,加上她气质谈吐都显的十分优雅得体,不是林氏夫妇想像中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所以见面没多久,林母已经把她当成自己女儿般疼爱了,让无痕颇为受宠若惊。
后来大明和无痕都还回了原貌。林氏夫妇除了称啧啧称奇外,林父看向大明的眼神也略显另一番深意。
“你这小子……就是前些日子在网上闹的声名鼎沸的‘绝’吧?”
林父万万没想到诗函的眼光那么独到,居然去挖了这么块宝。先别提他在日本三宗共主的地位,光是“绝”这个名号,就已是国际注目的焦点。
“嗯!”大明点了点头。
“你在网上有好一段时间没出来接工作了,最近有什么打算?”
“最近可能会复业吧。公司的事我不太懂,也帮不上诗函什么,所以我想自己该找点事情做做,总不可以缩在家里给老婆养。”
“那就好。”林父显的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过对于日本那方面,你打算怎么处理?我想你大概不知道自己的权力大到什么地步。”
“权力在大也没我的事。”大明摇了摇头。
“共主这位置听起来也许很大没错,但我本来就不是三宗的人,说难听点,我根本连日本人都不是,日文也只会几句‘喔嗨哟’而已。这样的我,你想有多少人是真心的服我?
没错!他们是会惧怕我的力量,但是一个团体的领导者并不是光有力量就好。我也知道自己的缺点多,加上位置坐的那么高,久了一定有人不服,不过最可怕的是我对三宗内部的体系完全一无所知,到时极有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谓高处不胜寒,大概就是这类似的情况吧。
不过念在一点因缘,我和他们之间也不能说断就断。所以我的名字最多可以任由三宗拿去挂名,但我本人不会去过问他们任何事务,也不会去动用这份权力,这是我所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