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几乎到了任由战斗机宰杀的程度,对恶劣天气的适应能力也大受影响。
接着,京瑟拉上校一脸谨慎地问:“陛下,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您可以对这几个问题做出明示,以便我们的志愿者能够妥当应对各种情况:如若美国战舰抵达阿尔玛格雷河口,我们的鱼雷机是否可以主动出击?我们的志愿者能否参与攻击?在击伤美国战舰之后,是否需要继续采取攻击举动,直至将其击沉?”
这些问题说起来简单,执行起来也不复杂,而且架设的情况未必会成为现实,但是处在一国之君的位置上,要做出决断可不是轻松的事情。如今的世界正处在经济危机的阴影笼罩下,爆发大规模战争的几率较上一个时期有了大幅度的增加。外交摩擦尚可通过外交途径进行弥补,有些军事冲突一旦发生,便点燃了战争的导火索。虽说同盟国阵营对抗美英联盟稍占优势,但同盟国内部绝非铁板一块,外部又有苏俄和日本这两股不可忽视的军事势力,战争因何而起很可能决定着战争的最终结果。
这个时候,夏树想起了提尔皮茨的提醒,爱尔兰能有今天的成就实属不易,若在战争中化为废墟,就算同盟国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他和爱尔兰依然是失败者。回到当前的问题上,他慎重考虑了很久,回答道:“必须在美国战舰采取实质攻击行动之后,才能出动鱼雷机进行反击。我们的飞行员不得参战,建议西班牙和德国的志愿者也不要冒然参战,最好是由墨西哥人自己驾机出击。如能侥幸击伤美舰,驱逐即是胜利。”
京瑟拉是个聪明人,他没有进行书面记录,而是认真仔细地琢磨着每一句话、每一个词的意味,然后回复道:“明白了,陛下,我会尽快将指示传递给我们在墨西哥的志愿者。”
为了保护自己国家的利益,夏树做出了保守的决断,他知道京瑟拉必然如实转达,但变数在于身处大洋彼端的那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情况,古今中外皆有之,年轻的同盟国飞行员们若是意气用事或被某些状况所激怒,他并不会感到万分的惊诧,其实从他批准将爱尔兰军人和作战物资送往墨西哥的那一刻起,形势就由不得他任意把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