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秘籍,但三十年来用心专一修炼《冰火七重天》,浸淫时间比王宗超更长,必然有自己的一番独到心得,交流起来也可以让王宗超获益不少。所以王宗超同样打算将《乾坤大挪移》与《不死法印》交予景林参详,看看这位“武当剑仙”结合太极剑精义能够衍化出什么令人惊喜的收获。
他在剑法上一直都是弱项,但枪法、刀法练到一定程度自然与剑法有共通之处,可以互为印证。下一个任务是《风云》,剑法几乎可以说是那个世界的主流武功,他也想借此学些剑法剑理,早作准备。
随后王宗超又向大帅询问:“我有心敲掉***人一批高手精锐,但不知是直接上门,还是引蛇出洞好,还是你拿个主意吧!”
“说来惭愧,我对***人暗杀团体的底细并不清楚,反而是他们对我的一举一动清楚多了。”大帅无奈地摇摇头:“眼下***关东军在我东北境内仍有几处合法驻军,沿袭的是前清的条约。虽然近几年来我引进苏俄势力,让日方有所收敛,也借机收回部分权益,但却还不是对他们下手的时候。除了实力不足外,也是我怕真赶走***人,就无法平衡遏制苏俄对我东北的野心,这驱虎吞狼之策,若是一不小心,真会被吃个一块肉都不剩下。”
“我明白了,那就引蛇出洞,等他们找上门来自寻死路,不落人口实。”王宗超点点头道。陈囤毕竟已不是多年前的懵懂少年,身居高位,自然有相应的思量与顾虑,不能只凭满腔热血行事。
“下个月我要去北平,也就是直系军阀的地盘上一趟。”大帅沉吟片刻后说出一个计划:“国民政府北伐在即,我也要配合发动南征,结束中国***状态。几大军阀心知实力不足以抗衡,欲联合起来与我方谈判商讨和平易帜事宜。事关重大,我非亲自前去不可。而直系虽是以英美为后台,但这几年来***人在我东北发展不利,也对其他诸大军阀多有渗透,绝不希望中国顺利完成统一,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若我此行在直系地盘上遭了暗杀,必然会嫁祸直系,绝了对方易帜之望,让中国陷于战乱,而东北也失了主事之人,***人可以肆意鱼肉。这一石两鸟,一箭双雕之举,***人没道理不为,一为还会以狮子逮兔必尽全力之势!”
“那正好,接下来一切事宜就都由你安排,我就不喧宾夺主了……”王宗超点点头,他清楚与国共重庆谈判是不同,这个年代飞机技术还比较有限,基本上没有用于政要的交通,所以要前往北平只能走陆路,在此中途也正是***人下手的好时机。
即使有十足自信,但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打算先与齐藤一等人联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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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鬼了,闹鬼了……!”
一声声清脆而又急促的童音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甘田镇街道传出,惊扰了这个小镇宁静的清晨,也将跳跃着在街前屋后觅食的鸡儿小鸟惊得到处乱飞乱窜。只见三个十多岁摸样的孩童在街头一路急奔,身后几个大人跟着,一路高喊不停。
这甘田镇与河北普通城镇一般,交通不甚便利。若是到外边大城镇中采买些货物,往返总要十天半月的。也正如此,造就了吸收外边信息的渠道相对闭塞。故而民风朴素,却也使得此处民众大事小事俱求神拜佛,寻卜问卦,迷信风气甚浓。此时一听闹鬼,那还得了。起得早的人中胆小的忙忙寻路赶回家中,吩咐家人紧闭家门,不得外出。胆子大的也紧随三个孩童往山间小道上跑,想探个究竟。
三个孩童前边跑着,后边紧跟着数人呼啦啦的一路奔到般山间的一座小义庄前。一到院门前,三个孩童便大呼小叫起来:“林师傅、林师傅,镇里闹鬼了。”
那院门才“吱嘎”的一声开了,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三十多岁,看起来文质彬彬,倒有几分像镇里的私塾先生,只见他开口说道:“师傅出门去了。不过有何要事?我也可以代劳,不必劳动师傅他老人家了。”
众人顿时失望,都知道这名男子姓齐,是到西洋留学过的,似乎只因希望“弘扬道家文化”才到林师傅门下学道术,一直也没见他有什么降妖除魔之举,看来也只是个普通文化人罢了。
当下就有人打退堂鼓,男子看在眼里,心中只是一笑,开口说道:“看来诸位有些心神不宁,待我一符为诸位压惊。”
说罢他伸出左手,骈起食中二指,凌空虚画,一道纤细的淡青光丝在他指尖出现,上下转折,转眼便是一道符文书就。就这么悬浮在空中,遍洒清辉,灵光四溢,清香四溢,顿时令众人感到一阵清心气爽,心旷神怡,精神百倍,一切恐惧慌乱都一扫而空。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齐师傅请!”这一手顿时令众人对他信心大增,态度随之一百八十度大改变,变得前倨后恭起来,一群人于是簇拥着男子前往“闹鬼”的地点。
这男子自然是齐藤一,有道是“一点灵光即是符,世人错认朱和墨。”此时他已能不用朱砂符纸,随手于虚空起符,足见修为又有进展。
他师承于一眉道人,而一眉道人却并非久居深山,一派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相反他的这一路讲究的是入世修行,经常行走人间,找一处邪魅出没较多之地,以化名住上数年,替人驱邪除鬼,改良风水,期间也会收一两弟子,视其资质传些法术,待到邪魔除尽又会飘然离去。所用化名或“一眉”或“九叔”或“毛师傅”“林师傅”之类。若不是茅山门人以特殊符箓联络,很难找出他的行踪。这次回来,他其实还没能与一眉见面。只是这次回来距离他上次离开这个世界不到一个月,他清楚一眉还没有改变之前的住所,才住下等师傅回来。
本地人都知道林师傅喜欢清静,如果没有重大的事情不会有人过来打扰,这么看来肯定有不小的事,他心知这是个历练的机会,也就接下了这事。
一询问他才知道,原来仅仅一天晚上,镇里就死了两个半人,两个是横死,一个是半死不活,整件事透着无比诡异。
昨晚先是镇里一个平时喜欢调戏女人的二流子李二楞,与两个狐朋狗友走在河边路上时突然像中了邪似的,愣说河里有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女子落水,说完连上衣都顾不得脱就猴急地一头栽进水里。两个狐朋狗友明明看那水上连鸭与鹅都没有一只,只道他说笑,都只是在岸边笑嘻嘻看着。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