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直接ko了九尾不说,还……
这么傲娇?
绝对是傲娇吧,这绝对是老师所说的,传说中的傲娇吧……
接下来,没有任何阻力的,已经失去意识的狐狸很轻松的被封印进了婴儿的身体里,这个场景,莫名的让阿诺德觉得有些熟悉,似乎是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但是又因为记忆太过遥远而变得模糊不清。
在他所学习掌控的力量中,就有一个是查克拉,不过那个的话,他除了使用时空忍术的时候,偶尔会动用一点,平时是基本不会用到的,论攻击力,灵力,火炎的力量,哪一个都比查克拉要好用的多,念力还能有个念能力在战斗中发挥作用,唯独查克拉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用处,他的瞬步足够快,甚至比时空术要更快,所以,基本上,大部分时候,查克拉这个力量体系都会被遗忘,当初练这个,也就是纯属觉得好玩,和为了锻炼身体。有了暗杀术,再见识了各种各样的能力
后,他之前所感兴趣的变身术和分身术,也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或许是因为使用了同一个力量体系,所以会觉得有些熟悉吧。
阿诺德这么想。
依旧是走走了许久,久到封印已经完成,人家半死的妻子已经全死了,水门站在了面前,这才意识到,结束了,可以回去继续欺负豆丁了。
“不早了,洗洗睡吧。”丢下这么一句,阿诺德飘然离去,留下被囧到的四代目一枚,不过阿诺德似乎已经忘了,在交货之前,款已经付了,所以,无论阿诺德带不带走水门的灵魂,施展了这个术的水门是绝对活不了的,灵魂脱体了后,因为契约的束缚归不了净土,而又因为阿诺德没有回收,无处可归的水门只有在村子里四处飘荡,站在三代火影,猿飞佐助的身边,参加完自己的葬礼后,最终决定,还是跑到儿子身体里去,找疗伤中的九尾唠嗑了。
“哦,,尼……”牙还没长齐的小豆丁吧嗒着嘴,模模糊糊的跟着阿诺德念着那一个词“……撒~”虽然发音不是太标准,但是作为一个才五个月大的孩子来说,已经很不错了,阿诺德表示他非常有成就感,摸了摸小豆丁的头,捏了捏粉嘟嘟的脸,手感好的一塌糊涂。
不要大意的继续叫他哦尼桑吧,加油吧,佐助少年,未来有更多障碍等你跨过。
、哥哥的错觉
“妈妈,佐助呢?”刚回到家中,鼬便直奔厨房,当只看到美琴一人在厨房忙碌的时候,怪的问道。
“回来了啊,佐助的话,在房间睡觉,不知道有没有醒呢。”温柔的母亲温和的笑着说道。
“那我过去看看。”说着,便快速的向婴儿房走去。
“啊拉拉,鼬真是喜欢佐助呢,兄弟两以后感情一定很好。”鼬母无比欣慰的这么说道“佐助也很黏鼬呢,今天还听到他叫‘哥哥’呢,才六个月就能说话了,真厉害呢,虽然说第一个叫的不是‘妈妈’让我有些嫉妒呢,所以还是先不告诉鼬,然后让他吓一跳好了。”鼬母像是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然后继续开开心心的做饭了。
今晚做了好多鼬爱吃的甜食呢,平时不但要上学,还有额外的训练,每天鼬回来的时候都很累的样子呢,所以得多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
鼬母心中如此想着,做饭也是格外的用心。
这位母亲的爱,有在很公平的分给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她都很喜欢,没有偏向谁不偏向谁之说,然后,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还没出生便‘夭折’了的小儿子。
那毕竟也是她十月怀胎所孕育的孩子啊,如果她体力多一点,那么那个孩子也不会闷死在胎腹之中了……
富岳也不告诉她那孩子埋在哪,连让她缅怀的地方都没有……
鼬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婴儿房,不意外的看见小小的婴儿正闭着眼睡的香甜,嘴里吐着口水泡泡,似乎在做一个香甜的梦。
“尼桑……s k(喜欢)尼桑……呵哈~~呀~~~哦尼桑……”小小的婴儿似乎是在说梦话,吐出的‘梦语’让鼬又惊又喜,因为一天见不到弟弟的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
佐助说话了,他说喜欢我。
已经乐的不知道怎么表达的鼬笑的颇有些白痴,哪还有作为‘冰山’的风范呐。
弟控,或许就是从这一刻形成的。
而导致婴儿说梦话的,其实是因为睡眠较浅,而使得梦境之中所说之话,不小心说了出来而已。
事实是,阿诺德在梦境中教小豆丁说话,没有任何教育经验的阿诺德想到什么就教什么,教会一句就摸摸豆丁的头或者随意在梦境中制造出什么婴儿可能喜欢的东西以示奖励。
所以说,一些美好事情的背后,真相总是残酷的。
和波风水门,还有九尾的二次会面是在那个事件发生的一年后了。
随着佐助渐渐长大,睡眠时间渐渐正常,为了小豆丁
着想,阿诺德不能随意的把小豆丁拉入梦境中玩弄了,所以,某日白天,阿诺德再次看完这密室中的书籍后,不知道干什么,就游啊游啊,然后……
发现除了连接佐助精力世界的通道之外的,另一个,从未见过的通道。
于是,闲得无聊的阿诺德理所当然的对这个通道起了兴趣,在确定这个通道没什么危险后,毫不犹豫的把精力放了过去。
“虽然阴森了点,但还算干净。”放眼望去,看到的便是一个疑似下水道的地方,甚至还有水滴从顶部落下,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地面的水很干净,空气中也没有任何难闻的异味。
“环境不错。”最后,他这么评价,转过身,看着至少几十米高的铁门,还有栏栅之后的那一双红色的兽瞳,悠哉的分辨着,这体形庞大的生物是什么种类。
“虽然这些水很干净,但是,能请您高抬贵脚,从我身上下去吗……”身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诺德低下头,这才发现脚下踩着一个人。
他说怎么脚感不对的呢,原来是脚下垫了东西,
“抱歉,没注意。”挪了位置后,这才毫无诚意的道歉。
待那面朝地面,有着一头扎眼的金发男人起来后,阿诺德这才看清他的脸,虽然浑身湿答答的,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