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到狼狽和羞恥,然而,在這個暌違已久的激情親吻中,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內心,也渴望著能更接近流川,更進一步地……碰觸他……也被他觸碰……
他……真的很愛這隻死狐狸啊……雖然想來十分令人不甘心,但在那段環遊世界的漂泊日子裡,他每每在夜裡滿身大汗地驚醒,環抱著自己,心酸地想著他此生將無緣再回到對方身邊……那種錐心的痛,真的是折磨得他冷汗涔涔,寢食難安。
不想離開他呵……就算對方能有機會擁有一個正常的家庭,就算他可以說服自己笑著祝福他……潛意識裡那個自私的自己,還是想永遠待在他身邊~
這些日子裡,他必須承認……他很想他……好想好想……
他主動地探出舌尖,侵入流川的口腔中,仿照著他的方式,舔舐著他的齒齦,頂弄著他的舌根……換來的是流川更粗重的喘息—不知為何,他因此而在心中升起小小的勝利感,雙手亦不安份地,朝對方已半隆起的下身探去。
當那雙蜜色的大掌撫上他胯間的硬物時,狹長的黑色丹鳳眼中很快地掠過一抹驚訝。
「白痴。」他反應極迅速地扣住對方的手腕。「你……」
老實說,他對於對方主動的攻勢有些又愛又恨—所謂的『恨』在於自身的克制力不足,只要白痴一旦開了竅,熱情主動了點,他就會像青春期的少年般把持不住自己,精關失守。這對習慣當個勝利者—無論是在球場或性愛上皆然—的他而言簡直是不能忍受的恥辱。
櫻木半挑著眉眼,唇角微勾,要笑不笑的模樣看來竟似看穿了對方的心思—他反應更迅速地手腕一個翻轉,漂亮地甩開了對方的箝制……順勢將對方牛仔褲的金屬拉鍊一口氣拉下。
當他隔著白色棉質底褲曖昧地揉撫著那幾乎與對方結實腹部齊平的猙獰男根時,他聽見流川用著不復冰冷的沙啞嗓音問道:「你……知道你在幹嘛嗎?白痴。」
蜜色臉孔上的紅霞揮之不去,櫻木也鐵了心不去理會。聽聞流川的問句讓他頗覺有趣地咧開唇角,雙膝緩緩彎折……
「我在……」伴隨著拖長的尾音,是雙膝輕巧的落地,是紅色頭顱曖昧地貼近……櫻木一把扯下流川的底褲,張口含住……「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