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痛苦的哀求着。他们把对付力量骑士的枷锁拷在了我的身上。足足有20磅
的脚镣,双手和手肘也被10磅重的手铐反拷,乳头上没有拴上铃铛,但是却用一
条铁链将双乳的乳环连上,那根铁链也足够5磅重了,脖子上被套上枷锁,那枷
锁及沉重又紧固,几乎让我喘不上气来。
戴上这些刑具,恐怕就是秘法的高阶骑士也会无法反抗。而我却要在戴着这
些刑具的情况下,向下走10层,到达巴士底狱最深处的地牢中受刑。皮鞭狠狠的
抽打着我赤裸的美臀,无论我怎么哭喊都不会有一丝丝的怜惜。因为我是不可饶
恕的叛国罪,而且本身还是个性奴荡妇。
戴着脚镣下楼梯是个很难受的动作,因为不会像在走平地上可以慢慢蹭。这
需要抬起赤足后,再深深的迈下去,那粗糙的脚镣内壁研磨着我赤足的脚踝,每
走一步脚踝就好像被聂齿动物撕咬一样痛楚。
乳头上连着的铁链更是让我痛苦万分,那铁链自身的重量已经超出乳头能承
受的了。本来就直挺挺的乳头被极限的向下拉扯并随着身体晃动而摇摆着,乳环
将乳孔都拉扯成了椭圆形。
每走一步都是酷刑,我的脑袋渐渐变得空白,只是希望尽快走到折磨我的地
牢里,无论什么淫刑我都会欣然接受,只要不让我戴着沉重的脚镣和乳链走路。
巴士底狱作为人类曾经的堡垒,拥有着发达而深邃的地下通道。后来在法恩
王的时代,这里是折磨和处决魔法异教徒以及叛逆者的地方。直到300年前,人
类进入辉煌的大魔法时代后,这里才改造成酷刑博物馆。
就在两年前高贵的我和几个同是大贵族女儿身份的闺蜜们来参观过这里,我
天真的以为巴士底狱只有地下三层,而且展览的刑具和那些所谓的恐怖故事也是
乏味可陈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折磨人特别是折磨女人的刑具五花八门,只有我
想象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而且巴士底狱也不仅仅有地下三层,而是恐怖
的地下十层。
当我走到地下四层后,我的赤足感觉到细腻的花岗石变成了粗糙的砖石。当
走到地下七层后,粗糙的砖石也没有了,只有潮湿的泥巴和腐烂的烂草,一股难
以形容的发霉气味扑鼻。
在地下七层最深处的一座烂石头刑房里,狱卒和典狱长将我高高吊起。
「这里被叫做母狗的苦刑房,能进来的都是我们的法律无法容忍的女人!」
典狱长继续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道。
「饶了我吧。我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我哀求着,我看到这个破烂的石头
地牢里挂满了各种刑具,经常被酷刑折磨的我已经算是半个专家了,我知道这些
柱状的和针状的刑具大多是对付女人的乳房和阴道的淫刑。
一个三角木马被推了过来。典狱长看着这个已经发黑的陈旧刑具说道:「奥
黛丽小姐,你是三百年来第二个有资格坐这个木马的女人。上一个是血腥女王玛
丽!她就是在这个刑房里,她的骚屄和奶子被一片片打烂的。」
「啊~,好痛。」我被强迫的跨上那包着铁皮三角木马,当冰冷的铁钝角触
碰到我那柔软滑腻的阴唇时我轻轻的哀嚎了一下。我看到那久远的铁制顿尖的中
间部分已经满是黄色的锈迹,如果典狱长说得是真的,那么那些锈迹就应该是三
百年前血腥玛丽的淫水和尿液的遗留了。
血腥玛丽是法恩王的继母,在她的统治下人类帝国几乎灭国。几百万人被她
屠杀,直到法恩王的政变推翻了血腥玛丽的统治。但是正史上说法恩王原谅的血
腥玛丽将她囚禁在皇宫中直到老死。可是在这一年多的性奴生活里,让我对认识
人性的了解更加透彻。果然亲生母亲被血腥玛丽残忍折磨杀害后的法恩王绝对不
会原谅她,这个即将折磨我的囚室就是证明。在皇宫中的只是个替身,真正的玛
丽殿下每日每夜都在这个刑房内受着淫刑。
我赤裸的坐在包着铁皮的三角木马中间,赤足脚踝上的镣铐虽然被解开,但
是双腿却要紧紧的夹在木马两侧好让切割肉穴的力量减弱一些。这种三角木马是
真正对付罪犯的,它很高足够让女囚的脚完全无法着地。而不像驯妓营或者妓院
的三角木马可以让女人的脚趾着地减轻重量,也增加了女人挣扎的美观。
「不行,别拉我!啊~」一个狱卒拽住我双乳的乳链向前拉扯我不得不前倾
身子哀嚎着,但这样就好像在钝刀上自己摩擦肉穴一样,整个木马的钝角一下嵌
入了我两片阴唇之间深深的浸肉穴里研磨着发达敏感的阴蒂,痛得我浑身冒出冷
汗。
「自己往前蹭!」「噼啪!」皮鞭在抽打我的裸背,乳头继续被大力的拖拽。
巨痛让身体不自觉的向前扭动了一下。
「啊,痛死啦!」向前的扭动让钝角继续摩擦切割着肉穴,自身的重量和缓
慢的移动渐渐的将痛楚提高到我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
「重啊!,痛啊!」当狱卒拿出两个装着杂物的木桶并且绑在我的脚踝时,
我几乎崩溃了,再也无力的夹紧双腿,让我的和木桶的整个重量都压在肉穴上。
「让我下去~,让我干什么都行啊!」我的俏脸通红,美睦也睁得很大,额
头流出了汗水。我不停的扭动着头好像这样可以减轻肉穴的巨痛。我不停的哀求
着。
「我们没有什么好让你做的。我们就是单纯的折磨你!就好像监狱酷刑日志
里折磨血腥玛丽一样,折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