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两只赤足的脚踝处都锁着黑色的铁链,在每次疯狂的抽插中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人类的夜袭事件也已经过去了一周,兽人百夫长的兽人士兵也从708只减少为564只,除此以外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我使用魔法斩断铁链逃跑的事并没有被人发现,兽人士兵认为那是蓝色使与乌骨邪大人大战的魔法余波造成的,目击的人类也都退回了卫斯马屈要塞,唯一麻烦的是那条锁着我的铁链断掉了,然后头脑简单的兽人就给我的双足脚踝都戴上了铁链。
巨大的失落让我不知所措的淫荡起来,我悉心的伺候每一个来和我肏屄的兽人,每天累得要死。
极度的疲惫让我觉得几天前的那次逃亡不真实起来,好像那只是我在当行军军妓被强制交欢昏厥时做的春梦而已。
不过上次被人类夜袭也让整个魔族军营开始重视训练起来,围城忌懈怠这是兵法里的话语,不过卫斯马屈要塞那高达300英尺的城墙根本就无法攻克,也不能派遣炮灰兽人去求死。
因此训练更多的变成了长途的拉练。
夜晚当我的嘴巴、肛门和肉穴里同时抽插着兽人的肉棒时,突然一声集结号响,这些兽人战士就拔出我肉穴里的肉棒停止性交,并且要在一刻钟内备好行囊准备拉练。
而我这个行军军妓自然也在拉练的训练范围内。
我不明白一个赤身裸体的行军军妓为什么也要有考核指标,不过没有人会听取一个戴着黑头套,成天被兽人肏得要死要活的妓女的抗议。
我的行囊很简单,地上的散发着淫水和精液酸涩味道的羊皮毯子,两个陶罐一个是喝水的一个是接尿的,还有一根当作干粮的咸萝卜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说道那两个陶罐也是很让人无奈,喝水的和接尿的陶罐居然做成了一模一样,这经常会出现昨天还接尿的陶罐今天就被倒入了清水,虽然已经倒干了尿液但是喝起来还是有些恶心。
不过嘴巴里也舔着尿骚味兽人肉棒的我很快就不太在意这个事了,交欢得大汗淋漓的时候,甚至还拿起过尿罐痛饮,当然最后是吐了。
我也需要将一张毯子两个陶罐和一根萝卜打包,然后背好,最后等待看守将我脚上的两根链子打开,再给我换一套连接脖子、手腕和脚踝的细链枷锁后,我才能跑出去和「肏女骑士联队」的兽人们以及其他行军军妓立正站好等待着拉练开始的命令。
兽人百夫长会告诉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哪里,往往是某个小山顶或者是某个小村庄,一般的距离都在15英里左右。
然后我们这些行军军妓就戴着手铐脚镣发出哗啦啦的声锁链碰撞声,在鞭子的驱赶下和那些强壮的兽人战士一样赤裸着身体逛荡这奶子快速小跑着奔向目的地。
我们行军军妓的考核标准和普通的兽人战士一样,即如果我们掉队了将算作一只兽人士兵掉队。
而我们的标准的掉队数是:零掉队。
我很痛恨我戴着的手铐脚镣和脖锁,戴上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能大步奔跑,只能小跑。
而戴着这些的规定更可笑:在拉练的时候要给类性奴的行军军妓戴上规格为5磅重的连体镣铐,其目的是防止其逃窜。
我看到这个规矩就心中暗骂,究竟是让我跑还是不让我跑啊。
于是我们6个行军军妓要忍受着刚刚被轮奸后肉穴的痛楚和腰肢的酸麻,以及手铐脚镣脖锁在奔跑中的摩擦与沉重,当然还有监督者的鞭子。
跑到后来累得要死,我宁可去和地行龙交欢也不愿忍受这种苦楚了。
卫斯马屈要塞附近是很著名的风景区,我从12岁会骑马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兄弟姐妹以及情侣安德烈在这里骑马游荡赏景。
甚至可以说每一条乡村小路我都开心的走过,绿色的泰马尔山、蓝色的多瑙湖、静谧的红树林是我和安德烈流连忘返的地方。
不过当我以魔族行军军妓的身份,光着身子背着行囊被迫拉练的时候,也经过了这些美景,但是这些曾经的美景在我眼里都变成了:「该死的绿毛的泰马尔山,一会还要爬上去,我都要累死了。
」:「让人讨厌的死水湖,要不是有这个湖,我们拉练就不用绕远了,我的屁股都要被兽人的鞭子打裂开了。
」:「狗屁红树林,老娘戴着脚镣还要被你们这些树根绊倒,真想把这些树根都砍了!」很显然,当每天极度疲劳和极度羞辱的时候,再美丽的景色对我来说都是地狱。
拉练回到军营后,铺好毯子放好尿罐和水罐,浑身香汗累得想吐的时候。
双腿却又被粗暴的拉开,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入干涸的肉穴开始继续耕耘起来……不过经常的拉练也让我认识了和我同样在「肏女骑士联队」的5个其他行军军妓,规矩要求我们不能互相说话,但是通过近距离的观察我依然发现她们的年纪都要比我大很多,也就是说虽然我是最先被抓被调教的,但居然还是军妓中较年轻的。
即使我们这些女人身上都涂抹了油膏绷紧了肌肤,但是我看到最大岁数的行军军妓也就是- 88777号,她至少有50岁了。
据说再好的化妆品也不能消除女人脖子下的岁月皱纹,而就是那些堆叠的皱纹出卖了她。
而且在她吃东西的时候,嘴角的皱纹也很明显。
我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很同情这些年纪大的行军军妓,同时也痛恨为什么驯妓营会折磨这样年纪的女人。
- 88777如果真的50岁那么她在被俘前应该是某个大家族的贵妇人,有几个年轻可爱的孩子,还有感情深厚的白发苍苍的丈夫,以及在贵族圈子里高尚的地位与几个同样富有的闺蜜。
可是现在一切养尊处优的生活都没有了,自己必须要拖着这个已经毫无激情的老迈胴体去过只有年轻女人才能承受的军妓生活。
她虽然身材保养不错,赘肉和下腹的褶皱也都被油膏抹平,但是她的身体肌肉没有我年轻身体那么扎实,特别是乳房总是软塌塌的。
每次拉练我总是在铁链撞击声中听到她剧烈的喘息声,还有在帐篷里被轮奸的时候,也能听到她嘶哑的呼喊声,那绝对不是高潮时的浪叫。
她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