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低头隔着薄透的肚兜浅嘬奶尖,第二天蜜儿醒来便发现自己身上赤裸无物,肚兜也不见踪影,男人白皙匀称的手掌一手罩住一只奶儿,饶是梦里,仍缓缓地揉着她的奶。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揉弄吮吸,美人儿的奶儿大一倍不止,甚至连男人的手掌都罩不住,雪白的乳肉从厉润瑜的指缝间漏出来,修长的指时而轻时而重地揉,往后的日子,每天早上蜜儿都是这般被揉醒的。
上午,蜜儿在院中晾衣服,厉润瑜则趴在窗口看她,太阳底下,娇妻挽起双袖,藕臂粉嫩,脸蛋犹如磨光的玉石滑嫩漂亮,在她身上从不见苦难和哀愁。
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胸前鼓鼓的一对奶儿,齐整的衣服都遮不住,每晚上主动凑在他嘴边央求他吸大,一遍遍不知餍足地揉大来。
而这段时间以来,蜜儿每天锲而不舍地给他捏腿翻身,不让他身下闷出痦子,每晚上还得履行作为一个妻子的职责,把身上衣服脱精光,赤条条站在他面前。
厉润瑜只有手指可以弄,却也够了,一根手指便能插得她潮吹连连,花穴流出来的汁水打湿透床单,狼狈不堪。
第二天醒来,黑发红唇的娇妻还浑身赤裸地趴在他胸口,自己的手指还附在少女温暖潮湿的穴道,能感觉到里头一缩一缩的,犹如一张张小嘴儿吸着霸道地不许他抽出来,流出来的淫水足以打湿他整张手掌和被衾床褥。
但怪的是,他身上轻松又清爽,连床单也是干干净净的,张妈进来收拾愣是瞧不出一点儿淫糜的痕迹,以至于这些天,她都不晓得夫妻俩在床上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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