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样抗辩杨久缘也拿不出证据,后来想想这种事谁也说不好,一个眼一句话衣服就能掉在地上,说是谁勾引谁,好像都有理。
他不想做审这种案子的法官。
“谁让你勾引我。”孟檀咬杨久缘的鼻尖,归罪给她,“骚货就得被我肏。”
杨久缘立刻伸手掐住他的命根,表示虽然她是骚货他也不能想肏就肏,谁也不能。
孟檀问:“我们不是想肏就肏的关系吗?”
杨久缘说:“约炮也要讲礼貌。”
孟檀起身去喝水,他实在渴得不行,灌下半瓶,捏着瓶子扔进垃圾桶,和众多套子共处一室。
“我以为我在你的炮友里算特殊一点的。”他从地上捡起衣服,背对着杨久缘说,“没想到你一视同仁。你和每个人都这么说?”
杨久缘很久没有和别人保持身体关系,孟檀是近年来唯一一个,她也从来没和任何男人在周末约在外面见了就做爱,这么说来,他是特殊的那个。
但炮友就是炮友,男女朋友才搞特殊,难不成孟檀还想和她谈恋爱?
他多大,她多大,想什么呢。
“难道炮友不该是这种关系?”所以杨久缘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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