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时胆大包天,一时又这样婆婆妈妈!幸喜并不大碍,不要你那样着急,做出那种怪样子,教我看着,反心疼你,我也不至於见怪。昨夜的事,头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讨,如何能责备你一人,做个女子,迟早总免不了这一样,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麽不好意思呢!」碧卿见她这样柔顺慧媚,更加喜欢,紧紧搂住,不知怎样亲热才好。
两人搂抱不放,及至外面传请吃饭,才罢手一同出。
吃饭时,碧卿一面吃着,一面拿眼睛注视着他的妻子。
看看今朝态度,想起昨夜风情,直觉得此种快乐,当真天上人间。
饭後,二人在书房中谈笑了半日。每逢无人在侧,他们不是亲嘴含舌,便是摸探,打打闹闹,竟消磨了一天光。晚上银烛高烧,伴娘摆上酒果,二人吃了几杯香酒,进了晚膳,时间尚只九点,二人趁着酒兴,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中无甚多人,可以随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两人又从从容容同赴台,这次丽大有经验,不似前番羞耻,喜吟吟的上得床来,自己脱衣裤,只剩贴身衬衣不脱,留待碧卿亲自动手。
碧卿自己宽罢衣服,见她只穿看一身粉红镶衣一小衫裤,坐在被上,体态伶俐,可极了。便一手拉过来,将上下衣服,都剥脱得光,丽也不推拒,只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早已消肿,今夜天气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盖被儿也在床上自由顽要,先是碧卿将丽搂任怀中,亲嘴挨脸,浑身摸索,丽也将手在碧卿身上到处摸弄,摸到阳物。才知那阳物早已硬得如木一样,直立起来,丽低头注视了一回,心里欢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那肥大红头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百样砸舌缠绕不休。
弄得碧卿周身难过,魂不附体,低头细看,只见丽赤着一身白,只顾俯看含弄那话儿,头儿伏在自己怀中,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脸蛋和那白净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兴致。又有一阵阵的香油脂粉气味,扑人鼻中要人的命。
碧卿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边环子,好以秋千一样摇荡,再看自己的阳物,硬梆梆地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十分雄伟。
放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几乎不能装,好像要将珠唇涨破一般,此时有说不住的快活,便双手按住粉头,将阳物在他唇中来回抽送,玩了片刻,心难忍,将阳物拔出。
此时丽也情不自禁,忙俯身卧下,高举两脚,叫碧卿把那话儿提起来。此次因阳物上面口涎甚多,又流出许多淫水。丽毫不觉痛,不过两人由於心太盛,狠命动作,容易淫荡。不到片刻,碧卿连连顶送,一泄如注。丽也大放,眼闭口张,欲仙欲死,碧卿兴还未尽,哄他紧紧搂抱自己,不令阳物滑出,休息半时,试将棉软物在户中慢慢动,渐觉有力,等了半晌,坚硬粗大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发用尽平生气力,大玩特玩,这次阳物硬得甚久,送至二人精疲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搂抱,沉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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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夜,丽被碧卿初次开苞,干完一度后,赤身裸体搂抱,双双梦,睡得很是香甜。到了半夜,丽因为终是生地方,先醒过来,那时桌上灯光犹明,罗帐低垂,锦被深覆,当这和暖天,一座小小卧室,真是温柔乡了,丽睁眼仔细一看,这会儿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靠在碧卿怀里,身儿相压,脸儿相偎,睡在一个枕上面,碧卿虽然睡熟,他的两臂还紧紧将她纤腰抱住,一手捏在头上,一手搭在股边,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样。就着灯光,看看碧卿,见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这是我终身倚赖的人,相貌既然不俗!将来必有发达之日……」不由暗暗喜欢,忽然随意将手一伸,伸到腹上,摸着自己的肌肤,不觉吃了一惊。后来才悟出是自己的身体,自觉好笑,暗想我生长深闺,虽然已到二十多岁,从未脱光衣服睡过一夜,不意今天竟这样赤身露体陪伴一个陌生男人睡觉,真是料想不到的事,难怪自己摸得吃惊,岂非笑话。丽一面想,一面浑身乱摸,摸到屁股,想起碧卿刚才所说的话,自己仔细摩弄,果然柔软光肥,十分可亲,自想天生我们女人,原来是专为迷惑男子的。不然,为甚么偏偏长着这般肥嫩的臀股,能使男子见了,要摸弄呢。碧卿既然对我这身好,我做妻子的当然每夜要呈献这身体,给他开心,以后总要好好保护浑身皮肤,不令他变成粗糙,要永远这样细嫩,使我丈夫长久受用才好。又想到碧卿皮肤,也很平滑,不过他的肌肉,以坚实见长,刚才同我交欢时候,差不多使出他浑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却强健得和铁一般,靠着我的身体,快活得几乎晕了。他喜欢我的柔软,我喜欢他的强硬,这是彼此不同之点,可见男子贵刚,女子贵柔,乾坤的比喻,一点也不错的。丽想了想,情欲渐渐挑动,不觉一阵阵痒起来了,伸手一摸,试看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像蚌唇的皮肉,前是并拢在一块,现在竟有些分开,中间现出一个小形状。情形得那阴物周围比平时形更凸得出来些,微微烧痛,大约早被那大家伙干伤了,肿得这样,因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的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碧卿贴交股的亲热,和流出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迟疑了半天,自己想的想法总觉得干起来好处多,不好处少,人家十六七岁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妇间也很和睦,未必就个个怕痛,禁止房事。况且一回生,二回熟,再干的时候,也许比头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动,她也顾不得怕碧卿笑话,便轻轻伸出她那又尖又细的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阳物。丽一这女孩子先前干事时,怕痛怕羞,那里敢用手摸,此时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这件宝贝,将碧卿的阳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称:「一根小软条儿,先前怎么那样涨死人呢?」原来,碧卿干过一次,人又睡着,那阳物也软缩如绵,丽握着的时候,尚不十分害怕,反有点瞧不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纤纤玉手玩弄了一回,那阳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七寸多长,头上一个大头,又红凸凹,比茎杆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这时阳物完全竖硬起来,硬梆梆发烫,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丽的一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