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笔的撇直而生硬;
“化”字左边单人旁和右边“匕”上端几乎持平;
“制”字中下半部分的“衣”字一横一般不越过右方的立刀;
“明”字左边的“日”多是上窄下宽或上下相同;
“成”字最后一笔的一点, 有的点在横以上,有的点在与横持平部位,有的点在横以下,但以点在与横持平部位多见;
现存的官窑的成化瓷器真的价比黄金。
而这个杯子明显是官窑所制,确凿无疑。
我又看了一眼吴村长手中的另一个杯子,和我手里的一模一样,这是一对儿,价值更是非同小可。
吴村长发现我在看他手中的那个杯子,笑着说:“怎么着,你喜欢这个呀,那送给你好了。”
我心里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送给我?”
“是啊。”他一脸的淡然,“两个都送给你,怎么样?”
说着,把他手中的那个杯子递给了我。
然后,他往椅背上一仰,叹了口气,好像是自语自言地说:“我们这个村呀最近老是出人命案子,前几天是三燕被杀了,后来是付春生,现在全村上下人心惶惶,说什么的都有,我做为一村之长,不希望让大家这样,所以,刚才的事,你就当没看见,好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用这两个杯子堵我的嘴。
虽然我也报警,可是这两个杯子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足以让我闭上嘴。
我不得不答应。
从村委会出来,我贪婪地看着那两个杯子,越看越喜欢,现在我的上有四件好东西。
一个是那个雍正年的珐琅彩官窑盘子,还有一枚宝源局造镇库钱,再就是我手中的这两个成化斗彩莲池鸳鸯纹杯。
这几样东西加上一起最少也值几千万,尤其是这一对成化杯,更是价值连城,要是遇上识货的大买家,上亿也不是不可能。
我发大财了!
看来吴家真是挖到了那个姓翁的大官的墓,要不然,他的手上不会有这样的东西。
他手上不可能只有这三样东西,一定还有别的东西,说不定比这几个还要值钱!
我越想越兴奋。
小桥未久说:“文哥,那个吴村长明显是用这两个杯子堵你的嘴,你真得不报警,这可是人命关天呀!”
我看了她一眼,“难道我不知道他是用这两个杯子堵我的嘴,可是你知道这两个杯子的价值吗?”
小桥未久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是两个杯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这可真是了不起,我告诉你吧,2014年,和这个杯子差不多的一个杯子拍了两亿八千万,那还只是一只,这是一对儿的,怎么说也得翻一番还不止呢。”
小桥未久扁扁嘴,不说话。
虽然她不说话,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他对我因为这两只杯子而不报警是有想法的。
我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小桥,有了这两杯东西,咱们俩浪迹天涯,三辈子都花不完,更别说咱们还有另两件东西,你不高兴吗?”
小桥未久漠漠地摇摇头,不说话。
我刚想再哄哄她,就听见背后有人喊:“小胡哥,你等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吴大海,一脸的怪异表情,手里还提着一把镰刀。
我下意识地把两个杯子藏到背后,问他:“什么事呀?”
“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他几步走了上来,镰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寒气逼人!
我心里一紧,汗毛都竖了起来,暗想:这个傻小子要干什么呀?不会是想要回这两只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