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搓揉起来。我脑中没有任何非份之念,纯粹好玩,只觉那大老二的触感很舒服,揉动时会产生一种心旷怡的舒畅感。
万万想不到,这回不比从前,我才搓了二十来下,我爸那条软绵绵的大屌忽然闷声不响地膨胀起来,有如灌气般越来越粗大把我吓了一跳,连忙放开手低头查视。豁见我爸的大屌像根硬梆梆的黑棒子,猛地从他胯下弹起来撞到肚腹上,晃啊晃。晃出我的惊疑,完全不认识。因为我爸的命根子变得又粗又长,除了那黝黑的色泽之外,我找不到半点相同的印象。一来、长度和体积都比垂软时粗大好几倍。二来、棒身上多了好几条状似蚯蚓的激突青筋。三来、那粒原本很像荔枝的龟头,转眼间竟然变成好大一个莲雾。见我盯着怪物怔怔出,我爸一把握住翘举在肚腹前的粗硬大鸡巴,往我腿上一敲,笑道:「你怎麽了,麦输见到鬼,需要恁北帮你收惊吗?」手中的鸡巴朝我扬了两下,我哥蹲在一旁窃笑。
惊魂甫定,我抵不过好心的唆使,从我爸的腿上滑落地,先做出随时落跑的准备动作,再壮胆朝他手中的粗长阳物触了下,只觉坚硬如铁并无任何杀伤力,我按兵不动。可是我哥已经笑到双膝跪下去,右手猛拍好比狼犬在抓地板。而我爸也笑到前俯後仰,手中的大鸡巴颤颤抖抖,那又圆又大的龟头尖端的开口处突然涌出来一股透明的粘液,往下牵垂越拉越长,就像一条垂涎的口水在半空中摇荡。我愈发惊,蹲下去一边审视一边说:「阿巴!这是你ㄟ……懒叫喔?」
「啊无哪【不然呢】!」说着,我爸手中的粗硬大鸡巴猛地朝着我面孔撞来。
吓了我一大跳,一屁股坐下去。猛感鼻头被碰了下,闻到一股淡淡的羶腥味。
爆笑声贯耳而入,我茫然不知,他们爷儿俩到底在乐什麽,只见我爸那黝黑大鸡巴的圆大龟头,宛如艳红的花苞在我鼻端前招摇。我恍然大悟,下意识朝鼻头一摸,只见手指上有些水渍,搓起来有一点点粘性,可闻不到什麽味道。
「阿巴!嘿是啥?」我指着从那龟头尖端的小嘴吧注涌而出的透明液体。
我爸面色一整,说:「也好,不如趁今天这个时候,教你认识认识懒叫的。」
话落他探手一拉。我顺势双手霸住他两条大腿,蹲在他胯前面对着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犹如有所企求的信徒对着粗大的香柱在膜拜大佛。尽管这时我已经深信不疑,这支黝黑粗长的大肉棒,的确是我爸那支我曾经玩了许多年的大屌无误。可我心中就是不明白,为何转眼间两者的差异会变得那麽大。以往我爸坐在小板凳时大屌都乖乖的垂挂在胯下,现在却硬梆梆地翘举在胯上,直矗如柱,顶端那颗又圆又大的龟头踞立在他胸口前放射红艳艳的光华,实在有说不出的漂亮。
「好看吗?」我爸问着,同时摇下阴茎。
「嗯。」我点头说:「懒叫变得好粗大,龟头从荔枝变成莲雾,好喔!」
「是啊!这是很自然的现象,懒叫只要起揪,就会硬起来,变得比平时更粗大。像恁北现在这样,懒叫定喀喀,至少粗大三倍对不对?作你免惊,大鸡巴不会咬人的,来,你摸摸看。」说着,我爸拉着我的右手去握住他的粗硬大鸡巴。
可实在太粗大了,我根本握不全,虽感坚硬如石却又觉得很舒服。最惊的是,掌心热烫烫的倏然彷佛有股什麽力量循臂而上,汹汹袭上心头,让我顿感温暖无比,不由上下抚摸起来,很是喜欢说:「好好摸喔!感觉比软的更有趣诶。」
「你知道就好,用力一点没关系。懒叫被揉爽了,就会流洨水。」我爸动口又动手,握着大鸡巴的手掌很使劲的上下攥套起来。顿时,随着他虎口的起伏,包皮不断地上下滑动,一下子簇拥而上,将那粒圆大的红龟头包得只剩尖端的小嘴吧;一下子滑落倒翻被扯紧,包皮瞬间从黝黑变鲜红,而露出整颗龟头来。一回回反覆循环,我看到眼花了乱之际,陡感我爸的粗硬大鸡巴一颤又一颤,龟头霎时一膨一缩、一膨一缩,随即从那咧开开的马嘴里涌出来一大股透明的粘液。
我正感,我爸突然放开手,手指往那马嘴一捺一勾,再将沾着粘液的指头展示给我看,「这就是洨水。懒叫只要一兴奋,就会分沁这种东西。如果你像我那样打手枪,弄到大鸡巴冻袂条时,自然就会射出洨膏,又穠又稠,黏tt好像炼乳,只是味道无港款。不过你现在还太小,得等到懒叫长毛,至少得像金条这样。」他猛地拍下我哥的屁股,笑道:「懒叫硬了吧,免见笑啦,站起来给你弟弟瞧瞧。」我哥还是小六时,下体就开始长毛,越来越多,屌儿也越来越大。
闻言,我哥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仍旧乖乖起身转过来。果然被我爸说中,我哥不知怎地,阳具也硬梆梆的翘举在胯前,体积比垂软时粗大两倍有余。即便不如我爸的来得那般雄伟壮观,至少足以把我那根有如小姆指的老二压得死死的。
「你看!」我爸手一搧,把我哥的大鸡巴弄到翘翘倒,再看着我说:「你也会像你哥这样,懒叫越长越大,再过几年就会甲恁北港款。他现在就是因为兴奋,所以懒叫才会起揪【勃起】。其实你也一样,我帮你搓身体时,小鸡鸡不是也会硬起来?」想想好像有那麽一回事,为了进一步印证他所言非虚。我连左手也抓上去,双手很起劲的撸打我爸的粗长大鸡巴,边说:「阿巴!我只要这样一直弄、一直弄。弄到你撸来撸爽,大鸡巴流完洨水,就会射出洨膏是不是?」
我爸说:「差不多就是这样,行了,再不快点洗的话,水就要凉掉了。」
泡澡的时候,通常都是我哥最先,再来是我,兄弟俩面对面的泡在木桶里。
我们最喜欢玩踩水车的游戏,四只脚互相抵住,左右轮流踩动来兴弄波浪。等到我爸冲掉身上的香皂泡沫,我哥就会爬起来擦乾身体,迳自去卧房穿衣。待我爸一躺好,我就窝到他身上,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玩着他的大屌和卵蛋。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那次我不经意把我爸的大屌弄硬了,从此以後,每天洗澡时,我最大的心愿只想将我爸的大屌搓到硬梆梆地喷出洨膏。而我爸的大屌也很配合,几乎每次都被我玩到膨胀起来,只是洨膏始终没喷出来。
有一天我终於忍不住,问道:「阿巴!你不是说懒叫会喷洨膏吗,怎都没有?」
我爸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