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牡丹那个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浸淫到湿漉漉的阴道时,很惊讶说︰「这是八七水灾【1959年8月7日至8月9日发生於台湾中南部的严重水灾】吗,不然淫水怎会这麽多,你该没偷尿尿吧?」这话连我都觉得有点突兀,因为从林忠魁调情爱抚的手法看来,彰显驾轻就熟的精湛,他不可能是新手。多半是故意耍机车,自以为调皮淘气,很有情趣。这时曾牡丹两眼舒闭、桃腮晕红,娇喘咻咻地处於情迷意乱的兴奋中,一方面很酣然的享受着吸含林忠魁的粗长大鸡巴的满足感,另一方面沉醉在他手指摸穴的愉悦中。突然听他这麽说,曾牡丹张开眼睛,抬脸睨了一眼,娇嗔一声:「嘿咩!」猛地俯下脸,硬是将林忠魁那两粒鸡蛋睾丸塞进嘴里。她由着双腮鼓胀,只管点头拉扯,同时左手抓住林忠魁的粗长大鸡巴,右手的姆指和食指像尖嘴钳似,对着龟头顶端那个噘唇的马嘴拧了下去,一下一下当个不停,状似在采茶。这会带给阳具主人何种感受,我实在想像不出来。只见林忠魁两腿岔开开的坐着,原本倾身在服侍曾牡丹的叽掰,时而用嘴吧去吸舔,时而用手指去抽插玩弄。等到鸡巴和卵蛋一起遭受到强烈的突袭,林忠魁不由哀哀叫了起来,赶紧将两手压到床垫上,以便支撑他往後仰的身躯不住地发颤。而他的粗硬大鸡巴也超级兴奋,挺颤得非常密集,龟头张弛得格外凶烈,一膨胀一收缩、一膨胀一收缩,透明的粘液顿时泛滥成灾。当曾牡丹的手指一离开马嘴那瞬间,还会带起一条闪亮的淫丝线。我从未见过这等阵仗,若说是整人的路数之一,林忠魁的鸡巴怎会那麽激狂?若说他很爽快,呻吟声又怎会含着一抹哀绝气味?後来我请教我最爱的性导师,没想到勇哥也被难倒了,支支吾吾讲不出个所以然来。数天之後,勇哥不知从哪打听到答案,忽然对我旧事重提,很有自信说:「关於阿魁那档事,我现在知道了,他八成是个变态,喜欢被性虐待……」听到这里时,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老怪物的特别嗜好,便插嘴道:「叔!你的意思是说,林忠魁像老怪物那样,只是喜欢扮演的角色,刚好相反?」勇哥一听,连连点头说:「对对对!应该就是那样没错。义仔!你不是有告诉我,说阿魁的懒叫硬起来时,比我的还要长,你很想拿来当球棒耍。刚好,恁北也很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在膨风。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找个时间,先设法把阿魁弄昏倒,再把他脱光光……」
就是这个提议,激励我去研究如何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弄昏倒,而不伤其身体任我予取予求。费了大半年心血,我的研究才成功。第一个幸运当白老鼠的人,当然不是林忠魁。因为那时候,一方面,林忠魁和粗头已经搞上了。另一方面,老怪物突然中风,身体机能只剩一口气,脸色苍白如纸,活像个令人胆怯的殭屍,镇日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连翻身都不能。而勇哥也在我阿娘的支持下,坐喷射机登上大哥宝座,掌管随扈和司机的一切事务。如果勇哥心血来潮,想要用定喀喀ㄟ懒叫疼爱林忠魁的话。他连开口都不用,只需动动手指头。林忠魁就会像是收到皇帝的宠幸指令那般,兴冲冲地一头扑到勇哥身上,根本用不着我浪费特制的迷药。那麽是谁在我的慧眼青睐下,雀屏中选成为第一个幸运儿呢?
说真格的,这件事其实不该埋这麽久才曝光。
以前我没讲,最主要的是,时机未至,其次是觉得不该由我来开这个口。
现在时机成熟了,主角应该不介意,挺身跳出来谈谈自己的遭遇!
因为我尿很急,可又不忍稍离。
所以满心希望粗头发挥早泄的精,痛快喷出白哗哗的洨膏来给我好看。
只是没想到,粗头忽然停下来,俯视着边喘边说:「阿魁!屁股抬起来。」
林忠魁用手抓住他的大粗屌,腾出嘴吧,仰起脸问道:「你要干嘛?」
粗头说:「你帮我吸鸡巴,我不能顾着自己爽啊!我帮你弄尻仓,包爽的啦!」
林忠魁突然脸红,低声说:「你万事通啊,又知道我喜欢被捅屁眼。」
粗头说:「哎呦!麦假啦!恁北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前几天你……」声音突然低不可闻,我听不见粗头说什么,只见林忠魁猛地瞪大双眼,很吃惊的样子,嘴吧张了张,却没说话。粗头笑道:「作你放一万个心,我不会讲出去的啦!」
「你最好不要食言!」说着,林忠魁翘起屁股来。
他从单脚跪地变成弯腰蹲伏,两条大腿呈m型,由着粗长大鸡巴像高射炮般斜耸在胯前、软硕的阴囊悬吊在胯下摇摇荡荡。他只管一手肆意捏玩着粗头的懒葩、一手握着他的大粗屌,一面搓揉一面吸含。粗头也是弯腰伏身,两条大腿分得大开,屁股翘得半天高。他的上半身横空在林忠魁的背部上,左手捄住他饱实的右臀,右掌贴在他圆鼓的左臀上,手指在股沟里动来动去。他们两人侧身对着我,我虽然看不见粗头的手指在干什么,但用懒葩想也知,肯定在弄伊ㄟ尻仓。
正合林忠魁的心意,感觉应该很爽。不然他怎会跟刚才不太一样,尽管只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唔唔的闷啍声,但声调明显不相同,变得更柔媚,还会颤抖拉尾音。一声声扬溢着煽情的魔力,刺激粗头的性欲,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喘息声愈发急促。他开始挺腰摆臀,用粗硬大屌操干林忠魁的嘴吧,边说:「我懒叫归支拢乎你嗦,又搁佮你弄尻仓,很爽对不对?」林忠魁受到大粗屌的热情喂食,根本腾不出嘴吧来回答。他只能嗯嗯两声,同时用力扯两下粗头的大懒葩。
「噢~你有爽最好,等你吸饱了,我再用懒叫帮你灌肠,要吗?」粗头问道。
「嗯、嗯!」林忠魁很用力点头,眉开眼笑更加卖力鼓吹粗头抽插的大鸡巴。
瞧这态势,我等一下有好戏可看了。等粗头的大粗屌开始操干林忠魁水嫩嫩的屁眼时,场面肯定既精采又刺激,我光是想象就兴奋到皮皮剉,差点闪尿。干脆转身掏出硬屌,像高射炮般将尿液射向围墙外,尽量避免去惊动他俩的性致。
待我浑身舒畅的重新就定位,眼睛凑向窥伺孔看进去--
看清楚那瞬间,我差点高兴到忘情欢呼!
没想到,我不过才遗漏掉两分钟不到,里面的春光已经焕然一新。
简单说,他们两个人都正面对着我,粗头准备开干了!
林忠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