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干甲正紧凑,浑然不查,最主要是屁股没长眼睛。所以没看见,距离阿钦身後十几公尺外,有个人影伏在地上。朦朦胧胧像个鬼魂,我瞧不清对方面貌,只知穿着黑衣黑裤,从身形判断比较像是男的。也不知来了多久,若非对方蠕动着身体像条大虫在倒退噜,我可能也不会发现。但事不关己,我没放在心上、也没告诉阿钦。
以致於後来有点後悔。
事情发生在,勇哥大方秀出肥屁股,给我看刺青那一天。实在无法想像,他身上刺龙刺凤又刺虎,俨然是名画。吸引我的手去爱慕,很不速鬼在长着稀疏黑毛的臀肉上,搜来搜去,触觉貌似在抚摸灌饱气的气球。虽然很好玩,只是仍然不够。这麽好的机会,我岂能错过。只要从他粗壮的双腿间,便能近距离观赏到垂硕的黑懒葩,至少也要摸一把过过瘾。我轻巧地把他的裤子往下拉,再悄悄将脸孔凑至他屁股下面。
岂料,不的~屁声爆响,臭气直冲面门,喷得我倒弹半尺,头晕目眩……
「有香某?」勇哥转过来,笑嘻嘻说:「後面无稀罕,懒叫嘛有才稀。」
他一手扯着裤子、一手握着懒叫,坦荡荡将整付牲礼献出来。
顷刻,我精大振,眼睛爆亮,万分惊喜,麦输发现宝藏。
「叔!你ㄟ懒叫毛竟然比我ㄟ头发搁卡长,懒葩哪ㄟ迦大粒?」话落,我就像被鬼牵着伸出右手捧住伊ㄟ黑懒葩,瞬间彷佛被电到。「哈!软溜溜的感觉,两颗卵蛋转来转去,实在有够趣味,夭寿好摸咧!」就像在树上找到最大颗的芒果,我无比喜悦拨弄着他黝黑的懒葩,摇荡摇荡,荡出款款婆娑的妩媚,芳香四溢。诱使我将他软硕的懒葩贴到脸腮,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彷佛慰贴着全世界的温柔,只恨不能吞下肚。
「你是中猴齁,将懒葩当作枕头。」勇哥放任裤子落地,左手抓着我的头将脸蛋转正,软屌在我眼前甩动说:「恁北好心摒懒乎你看,你毋紧看,我袂收起来喔?」
「看啥?」我问。
「懒叫啦!」他把软屌当橡皮筋拉长,「上面有刺字,你目睭北乎金,详细看。」
耶,我没看错,黝黑的懒叫皮上面确实有好几个青色字样,字字相连成串,随着被拉长的海棉体而放大字型,但也扭曲变形很难辨认。另方面,我才国小五年级,看到眼花撩乱,也只认出一个字。「夹夹作伙黏在一块,总共六个字,我没看错吧?」
「嗯,你看得懂意思吗?」勇哥将懒叫恢复正常,托在掌心像条烫熟的大肠。
肥滋滋的可爱,诱拐我去抚摸说:「可惜软裹裹,字拢黏作伙,鬼才看得懂!」
勇哥嗤笑一声,并未禁止我乱摸,反而很得意说:「刺字的懒叫,很稀罕齁?」
软软的皮肉摸起来柔悠悠,引诱我想握住,一泄攥打的慾望。「为什麽要刺字?」
「讲起来天就黑一半,只是事关查某,你咁听目?」
「怪勒。」我很不服气,好强说:「你又没说,怎知我听不懂?」
「好啦!话说数年前,我尚好ㄟ换帖仔,去乎臭鸡掰骗钱兼害死,我也差一点点永远见不到天日。干!查某一日没消失,是男人ㄟ悲哀。我阿勇重重咒誓,懒叫干熊干虎,这世人破鸡掰免肖想!」他非常愤慨,提到女人时,脸上露出很嫌恶的表情。
我还真的很意外,很难想像说:「你迦呢粗勇,查某毋是爱甲袂死,怎会……」
「说来说去,就是爱钱而已。你长大以後,千万别像我当初一样,憨憨好骗。」
「呃,按照你的意思,曾牡丹都是为了钱?」
「啊无咧?你以为伊甘愿作细姨,除非天落红雨啦!」
「所以,你真堵懒,摒懒叫叫人刺字,到底写啥米?」
「恁北专工刺字提醒自己,非常有意义。你想弄清楚,家己想办法啊?」
勇哥眼里闪着狡狯的笑意,甩着懒叫挑衅,有意作梗。
正中我下怀,摊开右掌说:「这还不简单,就怕你不敢让出懒叫,给我作法。」
「竟然敢呛声,恁北就看你漏气。」勇哥中计,自动将懒叫放到我手掌上。
「叔!目睭北乎金,看好喔?」我心中窃喜着,手指轻轻捏弄他柔软的肥屌,直接冲着露出一半的红龟头,使出平日喂食小鸡的独门功夫:「咕~咕咕咕咕咕……」
「我哩咧……这是哪门子法术?」
勇哥笑到壮硕的身躯擞擞抖不停,浑然不知。我暗爽在心内,为免奸计败露,我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咕咕咕地很认真「哄鸡入彀」。暗地里,我一边大玩特玩他的卵蛋,一边将嘴吧往前凑近让噘唇碰触他龟头前端那尖尖的马嘴,感觉就像在接吻。油然想到阿钦吻我的时候,还把舌头伸到我嘴里喇来喇去,总觉就像电棒在搅弄。让我茫酥酥地心中充满浓浓的爱意,只知将他粗硬的大鸡巴握得死紧,只想永远这样,光溜溜地赖在他赤裸裸的怀里被疼爱。可惜就只有那麽一次,我当然很扼腕。好佳在勇哥来了,对我好得没话说,就是没脱光光把我抱在怀里疼爱。教我如何不肖想,自然要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伸出舌尖偷偷舔他的龟头。ㄎㄎㄎ,真的好刺激好好玩。
「弄半埔,懒叫拢袂中青惊,你作法到底冲煞袂?」勇哥催促着。
「再一下下就行。」我说:「你看,懒叫比刚才膨风一些些,不是吗?」
勇哥眼光一亮,恍然大悟说:「原来……哈!方法是没错,可是……你行吗?」
「老鼠入牛角,稳搭搭。看我的杀手鐧。」话落,我把他的龟头当奶嘴猛吸。
「噢~」勇哥雄雄大震,虎目圆瞪,无法置信说:「你……含我ㄟ懒叫?」
「嗯!」我起劲含吮着,含糊说:「我就不相信,懒叫挡得住吸奶功。」
「噢……嘶……爽是爽,按呢甘好?」勇哥双手抓着我的头,面有难色。
为免功败垂成,我赶快说:「有用最重要,懒叫撸来撸大支,我快看清楚了。」
一句话功夫,他的软屌受不了我的含龟大法,从半软不硬迅速膨胀起来,转眼变成硬梆梆大鸡巴,粗硕硕地塞住我的嘴吧,饱满的感觉似乎强过含住阿钦粗大